民粹主义像蝗群一样,
学识/经验/能力有限的个体们,组合成整个忽东忽西威力强大的群体,在群体中,个体掩盖或阉割掉个性,转化或接受群体意识,自觉不自觉的将自己变成群体的一分子,把群体的痛苦和快乐当成自己的痛苦和快乐,忘却忽略自体的感知感受。这样的集体意识(或者说集体癔症),在讲求个性,独立,自由的西方世界本来是不入流的,但当极端资本太过鱼肉百姓时,或者外来宗教太过嚣张的时候,群体意识就会开始滋长,最终成为整个社会的“正确”,吞噬掉任何胆敢怀疑否定的声音。
但有时,我感觉民粹又是虚幻的。民粹经常由特定人物/事件激发,由特定“目标敌人”强化,由特定人物/集团代言,为特定集团收割(有的收果子,有的收垃圾)。而民粹群体就像套套一样,用完即弃,他们的诉求不过是蚊子般的哼哼声,权势集团毫不搭理,甚至让群体以外的多数人讨厌。
我从有关班农的几篇文章和班农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到,他的思考虽然有些局限于白人范畴和西方世界,但他对于美国社会问题及根源的洞察,对于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的病态现状和内部矛盾的思考,有很多值得我参考的地方。恕我孤陋寡闻,我听过的当代西方批判现实的思想者,大概只有班农,还有一个法国的什么作家(还没细看)算半个(光会写书的“流行作家”)。我不认为班农是民粹主义者,但他似乎善于利用民粹。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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