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书店事件也是催生香港国安法的直接诱因》
《铜锣湾书店事件也是催生香港国安法的直接诱因》 庄晓斌
评价香港国安法究竟是恶法还是良法这该是法学专家来论述的问题,我这个以形象思维见长的写小说的文人谈论此高深的法律问题,当然就是班门弄斧了。
、有学者评论说:“恶法本身的定义一直是一个模糊的问题。恶法与良法的碰撞是分析法学派与自然法学派之间一个长久争论的辩题。恶法以及恶法相关的理论本身具有争议性。恶法萌芽于苏格拉底,现今普遍坚持认为恶法亦法理论萌芽于苏格拉底, 是因为苏格拉底以他自己的实践行为与生命的代价, 以慷慨悲歌的方式诠释了恶法亦法理论的恒常精髓, 即只要是法律合法 (符合程序) 成立, 不论这种法律是好是坏, 即使它非常邪恶, 当事人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在当时, 苏格拉底有三种方法可以免除一死, 第一, 审判之前流亡境外;第二, 审判过程中承认有罪并向原告说些悔改的话;第三, 判决之后、执行之前的一个月内设法逃亡。只要选择了其中的任何一项, 苏格拉底都可以继续活下来。然而, 苏格拉底没有做出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选择, 而是选择了死亡。在《苏格拉底的申辩》中, 这位临终的圣贤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分手的时候到了, 我去死, 你们去活, 谁的去处好, 惟有神知道。"
恶法非法的理论认为,法律有良法与恶法之分, 判断法律之良恶, 关键要看它是否符合民主的要求。法治不仅是"法律之治", 还必须是"良法之治"。就是说, 法治国家所依之法必须是良法, 必须是民主的法律;反之, 如果法律本身是恶的, 是反民主的, 那么, 即使它得到了严格的贯彻执行, 也不可能实现真正的法治, 而只能是"法治面纱下的人治幽灵 "。
与恶法非法的理论相对立的是恶法亦法论,其间的著名代表人物有英国思想家洛克,他睿智地指出:"如果让一批人同时拥有制定和执行法律的权力, 这就会给人们的弱点以绝大诱惑, 使他们动辄要攫取权力, 借以使他们自己免于服从他们所制定的法律, 并且在制定和执行法律时, 使法律结合于他们自己的私人利益, 因而他们就与社会的其他成员有不相同的利益, 违反了社会和政府的目的。"
基于这种认识, 洛克提出了"两权分立"的思想, 主张把国家权力划分为立法权和执行权两部分。同样是出于对人性的不信任, 法国思想家孟德斯鸠进一步提出了"三权分立"的思想, 他提出:"当立法权和行政权集中在同一个人或同一个机关之手, 自由便不复存在了;因为人们将要害怕这个国王或议会制定暴虐的法律, 并暴虐地执行这些法律。"而被共产主义者奉为辩证法宗师的黑格尔和及马克思学说的创始人之一的恩格斯无疑也都是恶法亦法论的推崇者。恩格斯给法律这个概念的下的定义,就是法律就是统治阶级的意志。这句话通俗地解读,就是执政的统治阶级想要什么,什么就是法,统治阶级的意志就具有了凛然不可冒犯的法律意义了。
太高深的法律研讨就留给专家们去解析吧,在此就浅俗地分析一下香港国安法是怎么出笼的。据中共官媒报道:2020年6月30日上午,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次会议举行第二次全体会议。常委会组成人员162人出席会议,出席人数符合法定人数。会议经表决,全票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 于是一柄悬浮在香港市民头上的一柄寒光闪闪的达摩克斯利剑诞生了。从立法程序上解析,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表决通过立法,这似乎无可非议。但这绝对是一部恶法的性质,也是无可置疑的!为什么?因为这部法律的制定及颁布,这绝不是广大的香港市民的意志,而是统治阶级的意志,也就是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的意志。而广大的香港市民却必须屈服于这种强权意志,不可去冒犯这种强权意志,否则就要遭到惩处。
目睹此恶法的出笼,有网友愤懑地写道:“中國共產黨根本就不是一個政黨,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它是目前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無恥、最流氓、反人類、滅絕人性的一個黑社會邪教幫派組織,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黑白顛倒,指鹿為馬,栽赃嫁祸,六親不認、父子廝殺,兄弟反目,人面獸心。中國共產黨的發跡史就是一部「謊言+欺詐+暴力+殺戮」的血腥、恐怖歷史……”
还有网友用诙谐的词语调侃说:“跟党国那是无理可讲的。你跟他講道理, 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 他跟你講法律, 你跟他講法律, 他跟你講政治, 你跟他講政治, 他跟你講國情, 你跟他講國情, 他跟你講接軌, 你跟他講接軌, 他跟你講文化, 你跟他講文化, 他跟你講孔子, 你跟他講孔子, 他跟你講老子, 你跟他講老子, 他跟你裝孫子, 你跟他裝孫子, 他跟你講道理.……”
愤懑和调侃当然都是民意,但民意在强权面前绝对是弱势群体,正如某位网友置评的那样:“抓的抓了,跑的跑了,中共没出一兵一卒,一纸国安法,归于平静,呵呵呵……”
事实确实如此,香港国安法一出台,港澳大地一片肃杀之气,再也没有了繁荣火爆的图书市场,也不见了太阳花和雨伞行动,林荣基避祸去了台湾,黄之锋逃难跑到了美国。曾经轰轰烈烈的“占中、反修例、反送中”都成了明日黄花,繁华的香港街头依然车水马龙,但是恰如王勃的滕王阁序里的名句:“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香港的维多利亚港湾的海滩上也许还会有很多游人在晒太阳,但这灼热的太阳光会不会把人的皮肤也烤得冒油呢……
说一句最中肯的话,之所以发生了这一切,这都是政治禁书惹的祸,也是铜锣湾书店惹的祸,而桂民海和李波这两个英国籍和瑞典籍的书商,毫无置疑就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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