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苟且,谁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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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ark.com 德国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曾愤愤地指出:你以为的苟且,其实是罪恶的帮凶。我看后无言以对。 6park.com 我的生命不由自主地经历了文革,现在想来,因该称之为“武革”才对。早有报道,“武革”中的派系武斗,导致了上千万人的死亡,这样不可描述的悲剧存在着,这么多年、这么多人还称之为“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与真相是不对称的。真要不偏不倚、不带感情色彩地说,就应当是“武斗大革命”:毛魔头利用各派系的武斗,把家庭、夫妻、社会等各类人文消灭殆尽,简称“武革”才最为正确。 6park.com 撸了撸过往的记忆,想来此时此刻所有人所出演的角色,还真的有与“武革”发生的事情态过雷同。 6park.com 比如某人正在高呼口号打倒某某时,自己也忽然被人押上了台,与刚才口号中要打倒的某某站在一起了,还得同样弯腰低头;这与现在某大官在开会时被忽然带走调查如出一辙,让人恍惚感觉“武革”还没结束。 6park.com 比如某人刚结束单位内批斗反革命分子的大会回家,附近的小广场内则正在批斗忽然变成反革命分子的自己的父亲;这与现在的大白在虐待他人之后,回家发现自己的家人、或亲朋好友也在被其他大白虐待一样。了解些许“武革”历史的,突然发见历史似乎重叠了起来,从现在的作为,看到了过去的影子;历史的返老还童,少见的让我心颤不已。 6park.com 再比如“武革”时期,三天两头就听闻到、甚或亲眼看到各种自杀:上吊的、卧轨的,投河的,吃药的;也有跳楼的,但似乎不多,不似现在清零时期的封楼、封小区、封学校、封城中,各地的跳楼事件几乎成了一个了断自己生命的唯一选项。原因,显然是活的自由被剥夺后,选择如何死的自由亦不存在。 6park.com 没有自由的活着,自然是一种苟且,尽管这样的苟且绝非出于自愿;但在没有选择自由的死法之前,这样绝非出于自愿的苟且,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命运的抗争、对生命的珍惜、对机会的等待:于活好的等待,于值得一死的等待? 6park.com 前一个“武革”结束在四十多年前,但它并没有走远。它就像潜伏在中共党旗中镰刀和锤子背后的魔鬼,每一天都在吐洒着血腥味刺激着党徒们贪婪嗜血的本姓,再次慢慢渗入人们的生活,从举着“反贪抓腐”的幌子,再到“动态清零”的恶政! 6park.com 2.0版的“武革”早已到来。每一位被裹挟于其中的皆是受害者,每一位被授予行动的亦是恶政的受害者,每一位受害者的家属因此而更为变态地施暴于其他受害者其本身亦是受害者!这就是邪恶的“以华制华”的翻版:“以民制民”的现状。那些一穿上大白就兽性大发、肆无忌惮者,不就是当年穿军装抄家、斗人、打死人的红卫兵的翻版吗?那些一套上红袖章、红马夹就改头换面、手脚并用者,不就是当年一套上红卫兵袖章就打、砸、抢、烧的翻版吗?那些以跳楼自杀绝决于人间、告别于恶政者,不就是当年恶徒陈毅口中“空降兵”的翻版吗? 6park.com 我不想在此摆出一副貌似哲学家的口吻说:既不畏死,何以畏生?斯人已去。我想问的,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是谁,造就了此等让人绝望地畏生而不畏死?是谁,把绚丽多彩的生活之轴强行停格在一场吃人害命、妖孽横行的恶剧之中?是谁,让人对生的眷恋于短时内就绝然地以死向生者告别? 6park.com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自秦始皇开辟帝制以来,几千年帝王的独霸专制、暴政横行,延至中共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假如胡须能够代表男人的品格、正气、侠胆柔肠的话,看看吧,中共国的男人的下巴,比婴儿的屁股还滑爽呢!假如膝盖可以证明男人的无畏、担当、视死如归的话,看看吧,中共国的男人的膝盖,正与大地热恋着时常要亲吻它呢! 6park.com 然而苟且有罪吗?拿着刀把子,握着枪杆子,控着笔杆子的中共,70余年的严酷统治,第一代蚁民残留下的已为数不多了;第二代35~55岁左右的蚁民上有老下有小,除了挣扎,其他已无暇顾及;第三代25岁以下的蚁民不是在苟且,就是在被洗脑。他们都没了胡须,但他们都有膝盖。 6park.com 苟且真的有罪吗?在几千年懦弱和自私的空气中呼吸,灵魂都已变了色;在几千年杀戮和虐待的场景中生活,再高贵的生命也被凌辱的一文不值;在几千年封闭和自戕的悲苦环境下残喘,活着的和死去的有何区别? 6park.com 因此我要问天,我要问地,我要问大海高山:我的苟且,谁的罪恶?! 6park.com (欢迎转发,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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