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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刀,汉人,心肺
送交者: tufeilong1976[☆品衔R3☆] 于 2017-02-24 23:29 已读 4558 次 1 赞  

tufeilong1976的个人频道

一个解放军军人来告知你穆斯林的可怕:93年平叛西宁回族暴乱








只是把我以前在部队的故事说出来,讲给大家听,因为我在那次平暴中受过伤。但因为

家喻户晓的原因,我不会讲述的过于清晰。




 




 




91年12 月底我从军到了兰州军区21军61师183团,那是个野战军队,是兰州军区

独一一个担当一级战备的增强师,93年10月18日,我记得很明白,所有的所有就象是昨

天产生的,头天我们师刚从甘肃敦湟演习回来,晚上我站岗,23.55,快要下了,营部

通信员跑到我眼前,脸色张皇的说:快告诉连长.制导员去团部开会,紧迫会议,我赶

快叫醒他们,望着他们促跑去,我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一早起床后没有进行通例的出操,吃过早饭后,全连聚集,连长简单安排了几项义

务,第一炊事班准备15天的干粮,第二抽调一个班去团里领弹药,第三让每个人砍一条

木棍,一种大概50CM长,4CM粗的木棍,我们嫌麻烦砍的是杨树的,木棍砍来后连长看

了说:这能打人吗?要榆树的。连长告诉大家没关系张,说我们团要有一次大拉练。中

午刚吃过饭,全团紧急集合,人员物质全部上车,直接开到银川火车站,在调剂哨的指

挥下,全部按预案装载上火车。但在路上的时候,我专门察看了团首长的指挥车,车上

的电台天线都没有架设。在装载现场,团首长和顾问们也都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肃

穆,所以我估量这不是真正的拉练,只是一次预演罢了。果然在晚上5点的时候,上面

通知我们全副武装跑回营区(13公里 )当时我很奇异,为什么车辆不返回。现在想想

,这是提前做的预备工作的一局部。随后发生的一些事,不得不让我紧张。从火车站回

来后时间不长,营里通知各班班长到被服库领被服。我领到的是20件白袍衣,这东西当

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用白棉布做的睡袋套子,抽口,正面有红戳(快到西宁时我

才知道这是装尸体的)。下昼,我们领到了额定的口粮(原来的都已经装在车上了),

一人七包压缩干粮(761),三罐凉拌三丝的罐头。晚上又一人补发了一个急救包(63

还是65我忘了).第二天一早,值班员通知不出操,班长到司务长那儿领津贴,领的时

候司务长强调说这个月一人多发50块补助,班长另加25块班长费。中午吃完饭,营里通

知下午没有操课,个人处置个人事务。说诚实话,当时我们几乎是没有什么个人事务的

,一个下战书大家都蹲在练习场的墙根下晒太阳、吸烟、聊天(当时我们管这种行动叫

打屁,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吃完晚饭,营里通知战士看消息联播,班排长开会

。那那是开会啊,到了会议室,就看见墙角堆着子弹的木箱。到现在我还记得我一眼就

看见了木箱上喷的“樟”字。营长和教导员坐在会议桌的顶头,通信员和文书给大家边

发弹药边记载。我领到了一整铁盒一般步枪子弹和24 颗步枪曳光弹。按照营长的支配

,回到班里就把枪弹发放到了战士的手里,并且都压到了弹匣里,除了四个弹匣外,每

人还有三包没有撮合的 . 全营大会在进行完惯例的战备教导后通知我们由二级战备转

入一级战备,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其实有过当兵经历的老兵都知道一级战备有多

紧张。遣散回到宿舍,大家沉默地打这被包装着背囊。默默的坐在光光的床板上,没有

人说话,我成心和大家找一些话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和大家打着屁,但后果太不幻想

,说真话,那时我也才是20出头而已,自己的心里也是局促不安的,怎么能让大家也轻

松呢?清晨两点,大院里的车辆活动多了起来,能听到发念头低吼的声音。其切实那个

夜晚,是没有一个人在睡觉的,黑暗中闪着一双双眼睛,都在等候。




 




凌晨三点,大家的期待有了结果。从天而降的紧急集合号音(是号音,不是哨音)让大

家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家紧张有序地到预约地点集合结束,团参谋长衣着大衣给大家下

达了命令,告诉大家要进行上千公里的大拉练(呵呵,后来在想,这是为了安抚大家和

出于保密目标的)。 部队跑步到了火车站,在编组站的岔道上登上了早都装好车的列

车。这一点我刚开始的时候一直有疑问,为什么我们不在大院直接登车,而是跑步到了

火车站才登上以前就装载好的列车。后来在看一份其他部队拉动时发生车祸的材料时我

的疑难有了谜底:这样做直接防止了车站常设装载时的凌乱,在名义上看,从部队直接

登车好象比较节俭时间,但在大部队距离火车站比较近的情况下,人车分别的方法更保

险更快捷。不知道我的推论对错误。到了车上又每人发了套武警衣服,车牌也换了武警

的,等大部队登完车,列车动身,一夜无话。早饭是在兰州铁路线上的一个军供站吃的

。我还记切当时有馒头、米饭、红烧肉、粉条炒白菜,汤是淡得乌烟瘴气的酱油汤。是

什么滋味我已经记不清了, 但来兰州我才知道我们师都来了,6个团,6个直属营,加

强师,共18000人。




 




我们没有在军供站停留更多的时间,很快就又继承西行,一路上闪过的站牌是我们唯一

可以参考的路标。大概快到兰州的时候,电台呼叫到各自的营部车厢开会。在会上,副

营长给大家散发了前面我提到的白袍衣。我们是九班制的炮兵营,每个班分到了两件,

营部留了两件。他告诉大家,这是盛敛烈士遗体的东西,在盛敛好当前要在上边的红戳

里填写烈士的姓名。当时我的头皮就木了,拉练怎么会有义士出现,而且每个班就要两

个,真的是懵了。在会上,教导员给大家支配了稳定战士情感的工作。晚上在戈壁滩上

,师长常万全召开了全师战前发动大会,在会上,师长正式下达了西宁回民暴乱的事件

,并下达中心军委主席刘华清的平暴命令,出其不意的是大家都很宁静。我以为火车是

到西宁火车站才停,但事实上没有。列车在过了西宁不远才停了下来,在一个不大的乘

降站。大概离西宁16公里,很快我们的车辆就落了地,随后我们转入了摩托化行军,连

夜一路向西。在行军的路上,我留神到,我们的大车队有意避开了县乡镇,而且在主要

的路口没有遇到一辆地方的车辆,所以我逾察觉得事态的严峻(估计当地政府已经配合

部队在重要的路口周围拦阻了地方车辆,同样也是处于保密的需要 .十月底的西宁已是

很冷了,尤其是在夜里。我的地位是在车厢的右后角,风不停地将蓬布卷起来,钻到原

来已经就冷得象冰窖的大厢板里。透过蓬布的缝隙,外面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烟,我握紧

81-1步枪,尽力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所有的车都关了大灯,只开着车尾的红色小灯

,我们师车的数目大概在2000辆左右,这时大概是晚上11点,车队在路边停下来,命令

原地在车上休息,睡觉,又怎么能睡得着,冷不说,大家的心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捱到

3点,连长低声告诉大家起来,换上武警衣服,当地驻军和公安部门给我们每个连都派

了一个人,在车队边给我们扼要简要地先容了当地的情况。




四天前在这里发生了回族大规模的暴乱事件,在暴乱发生后,当地政府和驻军迅速作出

了反应,在依靠有限力气平定暴乱的同时宣布了戒严令,每晚20:00~越日08:00履行

宵禁,在我们到来前,当地驻军和警察都有不小的伤亡.在当地警察的率领下,我们连

夜开进了西宁。在吃过炊事班做的“急造军饭”后,我们分批次换下了在暴乱初期起到

很大作用的武警。在街头简单的交接中,能看到那些武警战士疲乏的眼神和对我们热切

的冀望(我很尊敬他们,在暴乱初期,他们顶住了宏大的压力,表现出了无畏的精神,

因为他们的英勇,因为他们的就义)。 整个市区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丝灯光,或

许是把电拉了,冷风嗖嗖。偶然一声狗吠也显得那么遥远那么不实在。街上随处可见焚

烧的痕迹和抛弃的木棒铁条,不断出现在地面的弹壳和墙上的弹坑才干提示我们,这里

是真正的战场,这里出现过大范围的有组织的打砸抢烧杀事件,这里的汉族老庶民和武

警、警察受到了非人的杀害。。。。。。(每每想到进驻的第一夜的气象,我都会感到

莫名的压抑和愤懑)全师依照提前安排,各团分工,扼守街途径口,主要部分,我们来

时带了轻重机枪,架好,步枪上好刺刀,这时差未几是6点了,西宁的日出比内地整整

晚了两个多小时,早上九点蠢才麻麻亮,虽然早过了宵禁的时间,但还是没有人出来运

动。大巷上只有我们当兵的钢盔反射的亮光,空气清冷粘稠得象要凝固。这要阐明一下

,西宁市区人口当时是13万,而部队除了我们师还有47军56师,共29000人,这时候我

们才有时间和机遇去当真审阅这座城市。城市不大,和周遭的农村没有明显的分界限,

只是很天然的过度过去。最美丽的修建物是城西的清真寺,邦克楼上挑着的一弯新月已

经沐浴在凌晨的阳光中,金灿灿的,后周围建造物的破败灰暗构成了赫然的对照。要不

是门口挂有市政府委员会的牌子(有明显的被焚烧的痕迹,后来听说这块牌子在全部暴

乱进程中就没有倒下,极大的鼓励了士气)和小二楼正面挂着的国徽,我基本不会想到

在我面前的是政府大院。说是大院,倒不如说是内地城市中小学的校园。大门被卸掉扔

在一边,楼正面的玻璃也已经全体被暴乱分子打坏,院子里有一辆被销毁的BJ212吉普

车,兄弟连的一个排驻扎在里面。我们在一条300米长的街上缓缓的走着,但没有一丝

的放松,八个人彼此供给着保护(感激在教诲队参加的预提集训,让我们更早的接触了

城市搜寻、巷战科目,使我们在整个平暴中有效的维护了自己,打击了暴乱分子。后来

我在看游戏半死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们在这里的经历,那种紧张,是没有这种经历

的人永远没有方法领会的。当时我的眼泪淌了下来,我否认我在那个时候进入到了影片

里面,因为我深深自得识到了什么是国度的须要,什么是自己的需要)。 沉静的街上

只有我们大头鞋踩在沙石路面上的沙沙声和清楚可见的我们的喘息声。大家不要笑我,

21岁的我和我的战友,还没有真正成为一个真正意思上的战士,我们也会惧怕,更何况

在进驻前我们就已经知道这里是“真主党”(是的,你们没有看错)在受到打击后转移

到我国境内的




 




忽然旁边的一扇木门被吱呀一声翻开,我们的枪口同时对了过去。门缝中透出一张胖胖

的中年回族妇女的脸。很显著,她也被我门吓坏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冲我们吐了一口

口水,猛的摔上了门。里面传出一连串的啼声:“芒该!芒该!”。固然我们听不懂,

但我们晓得决不是什么好话,跟在我们队尾确当地警察说这是快让我们走的意思(后来

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滚”的意思。大家松了口吻,持续往前面走。在一堆黑黑的烧过

的货色前,和我们在一起的警察胆大妄为的对我们说,三天前的早上,一个汉族小伙子

途经这里,碰到了在街上闹事的回族暴乱分子,小伙子见势不妙要跑,被回族暴乱分子

一猎枪打在腰上。小伙子还想爬,但被人用大棒(一种一头粗一头细一些的一米多长的

木棒)打晕,人被倒拖着挂在摩托车(抢来的长江750)后在这条街上转了几个来回。

血性的小伙子在疼醒后怒骂暴乱分子,暴乱分子就用钉板(木板上钉满两寸长的钉子)

抽他的嘴,小伙子很快被抽的面目含混,但依然怒骂。残暴的回族暴乱分子把他的头架

在火堆上烧,很快小伙子就断了气。猖獗的暴乱分子围着火堆叫嚷着打枪,并一直的把

木头扔进火堆。后来是赶来的武警(一个班)用步枪扫射,才驱散了暴乱的步队,抢回

了汉族小伙子的尸体。我看着黢黢的玄色残迹,手抖得把持不住,旁边的战士也和我一

样震惊。这里面浸透的是人身上的油,才会这样黑。虽然拖曳的痕迹已经被踩踏的没有

踪影,但这最后殉难的颜色却更让我们难以忘却。我们除了愤怒还是恼怒,压抑不了的

怒火.




 




【文摘】新疆平叛纪实

说的差不多,有些情况比文章里还要严峻.

97后情况好了一些,当初又有些苗头涌现.不外教训有一次就够了,决不会犯第二次.

劳资是民兵不怕什么政策,当年就是干了不少维子.NND要不是当官的禁止,抓住的一个别

想活




 




在这里的第一个白天是安静的。晚上,别的排换下了我们。在宿营的小学教室里,我们

躺在课桌上,谁也不说话。这一天的所见所闻让我们的神经放松不下来,煤炉的火光映

在天花板上红艳艳的,蒙在窗框上的塑料布被山里吹下来的风扇得扑簌簌的响。谁也没

有睡意。

后深夜,当响起鼾声时,营部通讯员静静叫走了我。在学校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党员。

营长一脸胡茬面色铁青的坐在火炉旁一言不发。人员到齐后,他嘴里含含混糊地对我们

说,这里的暴乱事件是很重大的,依据当天通报得到的情??,虽然表面很平静,但实际

上我们还没有节制这里的情况,表面的平静往往隐藏着更凶猛的暗流(营长的原话,当

时听这话感到特可笑,象老电影里的话,但我笑不出来)。在会上从新调整了巡逻的范

畴和路线,部署一班岗巡逻8小时(10:00~18:00、18:00~02:00、02:00~10:00)

。散会后我怎么也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愣,一直到早饭。

这里虽然有清真寺,但听不到晨唤。紧张的局势让这里的一切都打乱了节奏。吃完早饭

天还黑着,我走到院子里,站在水泥的乒乓球台案上了望县城,除了几盏路灯再也没有

一丝有人的迹象。从内地带来的烟早就抽完了,只好抽当地的莫合烟。我卷了一支,深

深的抽了一口,辣辣的烟涌进了我的肺,让我旋晕。

门口传来一阵响声,巡逻的队伍押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维族青年。手从背地用尼龙扎带反

绑着。院子里的人都涌了上去。带队的战友说,这个人违背了解严令,他们喝止他的时

候,他回身就跑,战士们追上他时,他突然用一把刀刺向最前面的战士,幸好这名战士

机灵的躲开,但胸口的弹袋被划开一条十多厘米的口子,弹匣上的烤蓝被划白了一片。

后来听说过一句话,是说新疆的几大怪:驴小劲大,河小桥大,巴浪子小毬大。

在突审的时候,这个巴浪子一直不说话,几回低着头去撞我们审讯人员,摁都摁不住。

由于语言不通(其实当时他采取了一言不发顽抗到底的立场),突审没有能进行下去,

只好准备把他移交当地公安部门。在摁指纹的时候,我们一名工兵专业的战士发明了问

题,在巴浪子把手指移开审判记载的时候一把捉住了巴浪子的手。巴浪子的手指浮现出

一种黄色,两只手都是。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只有搞过爆破功课经历的人才会知道,

这种黄色象征着什么:TNT的熔铸!




很快民族干部和本地的警察就赶了过来。

审问了一天,涓滴没有进展。这个巴浪子仍是一言不发,坐在凳子上晃来晃去,嘴里始

终自言自语,好象周围的一切和他没有丝毫的关联。出来喝水的民族干部说他一直在背

诵《古兰经》。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宗教对人的影响有这么大,可以让一个人的精力完整

游离于四周的环境。情形很快就通报到了各个单位:有爆炸物!

在巡逻的时候,我们分外的小心谨严(或者是小的时候看多了《地雷战》的缘故,走在

街上我看什么东西都像诡雷,呵呵)。早上的缓和跟担忧在薄暮的时候得到了验证,邻

近入夜的时候,一个班在巡逻的时候被人用土造炸弹袭击,虽然没有造成职员伤亡,但

他们回来时的土头土脸真的让我们感到危险时时刻刻的存在于我们身边。听到爆炸声时

,我们正在准备向下一班交接,从城西传来一声烦闷的爆炸声,随即电台里传出了紧张

的呼叫,由于刚进驻这里,情况不是非常懂得,指挥部命令他们迅速向友邻分队靠拢,

其他分队迅速压缩到城西。当天坐镇指挥部的是一位原63团体军的老同道,他当年参加

过TAM的平暴举动,丰盛的实战教训让他迅速作出了这样的决定。事实证实,他作出的

决议是准确的,由于在后来暴乱得到彻底平息,暴乱的元凶分子大部落网后交代的资料

中看,当时我们进驻后,暴乱分子对我们采取的对策是以偷袭的方式打击和减弱我们。




 




从暴乱这件事上看,他们的活动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在某种水平上脱离了简单的、狭窄

的街头斗殴般的成熟,已经有了本人比拟成熟的领导思维。首先,当我们的进驻成为客

观事实,双方气力比较发生伟大变更的时候,他们没有表示出惶恐不安,而是从公然转

入地下;其次,他们的组织已经相称成熟,有明白的分工,后勤保障系统也相称完美,

甚至有机密的资金渠道;四,已经出现了有效的情报网络(在这里我不乐意瞒哄,他们

的情报工作已经作到了政府和部队内部,虽然他们的情报网络已经在暴乱中期被打掉,

但情报网络的出现确实让我们感到汗股)。99年在集团军学习的时候,我们这些从新疆

回来的老兵还在饭后念叨起在新疆的阅历,大家都开玩笑说东突是活学活用毛主席军事

思惟的标兵:他们的措施实际上是主席“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详细应用,是典范

的游击战的战术。在第二次海湾战斗暴发后,驻伊美军的伤亡率每日回升,每每发活路

边炸弹袭击事件后,我都有一种感觉,伊拉克抵御组织的方式和海内的恐怖分子一模一

样。但我想不通的是美军在采取的办法上居然如斯无力,除了是在异国作战这个不利因

素外,他们任何一方面都比伊拉克人有着相对的上风。[cee11

11 11]

晚饭后,大家都在宿舍里谈论发生在白天的炸弹袭击事件。我们不知道来日会发生什么

?在这个夜晚,我多梦。

第二天,团里的吉普车在城外受到路边炸弹袭击。所幸的是,雷管没有引爆装药。开车

的司机是以前乌鲁木齐工兵9团的老兵(老意愿兵了,他的家就在我们部队在内地的驻

地。为了夫妻团圆才调到了我们师。没想到刚回到内地又回了新疆,所以他老埋怨自己

的命咋那么苦。大家都知道的,老兵的怪话就是多一些)。司机听到爆炸声后一把方向

就把车别到了路边的沟里,他和坐在车里的团作训股长还有间谍连的一个战士趴在车下

半天没敢动,过了良久,确认没有危险后才爬了出来。从他们带回来的炸弹看,炸弹的

制造工艺已经很进步,而且杀伤力应该是很大的:一个25CM见方的铁盒子,铁板有1CM

厚,外面裹了一层沥青,沥青上沾满了

6MM钢珠(估计是自行大轴的滚珠);铁盒里熔铸了TNT炸药。一侧的盖子已经被雷管崩

了下来,上面有有用铣刀加工出来的格子状深槽(预制破片,估计其他几个面也是如此

)。不知为什么雷管没有引爆装药。这个东西让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抱回炸弹的股长被

团里骂了个狗血淋头。团长在看了炸弹后站在院子里,手叉在腰上,用手指头点着股长

的鼻子说:“只有冒冒烟,你小子的命就上册子了!”骂归骂,股长带回来的炸弹的确

让大家看清了大家面临的局势有多么严格。这个炸弹留在了自治区,后来还据说加入了

自治区举行的一次反恐结果的展现,不知道有没有友人见到过。

也就是从这天起,我们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危险。

第二天,我借故去了被袭击的那个班失事的地方,白皑皑的雪地被炸开一个不大的坑,

沙土和黑色的烟迹、零乱的足迹散落周围。我捡到了一块弹片,有指甲盖那么大,拿在

手里沉甸甸的,象从铸铁水管上敲下来的碎片。后来这块弹片丢了,我失踪了很长时光

,好像丢掉了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我想,我丢掉的是一种纪念,对自己青春岁月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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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没有交代清晰的问题

后来团作训股长和我聊天的时候说,他们几个人听到雷管爆炸的声音都认为是步枪射击

的枪声。躲在车下时特务连的战士拎着枪想冲出去,被他摁了回去。

炸弹是准备上车时被发现的,起因是炸弹本来是埋在土里的,雷管爆炸后把炸弹的盖子

崩掉了,在路边特殊背眼。

由于发现了电起爆的电线,那段时间我们都对电线很敏感。

为什么团长要骂股长,是因为股长盲目的排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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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件当时很传奇的故事。

最近在SC 上看到良多朋友在说关于压缩干粮的话题,我不禁想起在平暴中期发生在我

们身边的故事,和压缩干粮有关,也和平暴有关。

761紧缩干粮是上海益民食物四厂出产的,这个厂子看过《***传》的朋友都知道。干粮

装在锡封的铁皮盒子里,开封的时候要用专用的小刀打开盒口。每个用塑料独立包装的

干粮是一天的量,里面有四块用油纸包着的干粮块。干粮主要是用炒面和奶粉混杂压缩

所成。特别硬,特别重。上学的时候有年夏天家里没人,只好吃压缩干粮,拿的时候不

警惕掉到的脚上,竟然把脚指甲砸出了血,呵呵。

在新疆的时候,有天晚上巡逻。后半夜了,风很大,很冷。我们又困又累,磋商了一下

,我们决定在一家商店的门楼下休息一会儿。商店的南侧是一个果园,外边围着一圈干

打垒的土墙。干打垒是西北特有的一种修筑方式,在筹备砌墙的地面根据分段枪体的长

度和宽度挖四个坑,埋进木桩,在木桩内侧横置两根与墙体长度一致的木棒,将和好的

土(粘度大的土,拌入适量的水充足搅拌,以一捏成型,一碰既散为宜)倒入,用碗大

的石夯夯实,再加土夯,等与横置的木棒一样高的时候再放两根木棒。。。。。。如此

类推,就可以打出一面坚挺硬朗的土墙,30CM的土墙,用12。7MM的高机都不必定打穿。

大家瑟缩在商店的门楼下,互相挤着取暖。有人取出装在挎包里的压缩干粮,干啃起来

。水壶里的水早就结了冰,一滴都倒不出来。说瞎话,761压缩干粮不好吃,刚开端还

能嚼嚼,到后来就难以下咽,拉嗓子。

坐着坐着,一个陕西渭南兵说出去小便,出去后嘴里就喊:啊~~~!给我们吓了一大跳

。等我们拎着枪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他在月光下站在一个趴着的人旁边。我们呼啦啦

的围了上去,用手电筒一照,是个维族人,后脑勺流着血,粘粘的顺着头发往下滴。我

们问他怎么回事,他惊魂不决的说他刚走出来,就从墙里就翻出来一个人,落到他旁边

,那人和他一打照面转身就跑,他一紧张就把手里一包还没有开封的压缩干粮扔了出去

,打在那个人的后脑勺上。我们问那你喊什么啊?他说他当时太畏惧了,那人像鬼一样

飘到了他身边,把他吓得喊。我们细心一检查,那人腰里别着一把自制的手枪。当时我

们剖析这个园子另有文章,连忙呼叫指挥部。少时,指挥部带着部队赶了过来,包围了

园子。这个园子因为我们从没有进去过,里面的情况不了解,遂盘算现场审讯那个被打

晕的维族人,惋惜的是那人还在昏迷中。指挥部现场现场决定采用先喊话,再用火力掩

护进攻的战术。三番五次的喊话后,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们随即用一个排提供火力掩

护,一个班的战士分成两个大的战役小组交替掩护的方式突入到园子里。园子里全是香

梨树,在明晃晃的月光下看得很清楚,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西侧的斗室子上。屋子黑

着灯,掩着门,有战士丢了块石头,里面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谨小慎微的围了上去,几

个急促的点射后一个小组冲了进去,里面除了几个空空的柜子外什么都没有。大家悬着

的心都放了下去。在撤出的时候,一个战士发现地上有个草蒲团掩着洞口的放果子的地

洞。大家当心的挑开草蒲团,喊话、点射。。。。。。里面也没有人,派两个兵士下去

一检讨,成果发现了大问题:里面藏有大量兵器和火药。盘点后,共计自制步枪5枝,

自制手枪20枝,各类子弹三千多发,炸药一百多公斤,雷管上千发,还有大量的传单。

这个渭南籍的战士因而立了三等功。遗憾的是,那个被他打晕的维族人再也没能谈话,

是被他扔出去的压缩干粮伤到了大脑。

初到新疆的时候,有一种身处异域的感觉。一切都和内地不一样,拗舌难懂的语言、曲

里拐弯的文字、深眼鹰鼻的人。。。。。。

不知道现在在伊拉克的美军是否有我当时的感觉?

局面虽然紧张,但蛰服着的可怕分子却一直没有大的举措。这种虚伪的稳固,很轻易让

我们放松警戒。持续一个多礼拜,我们就像在内地值勤一样起早贪黑。压制愁闷的氛围

匆匆消弥,大家的情绪都好了很多,笑声也慢慢多了起来。雪早已经融化,太阳少有的

散出春日般的温煦与暖和,甚至于在中午饭后又有人会蹲在墙根敞着棉袄晒太阳了。

正如我们营长所说的:表面的镇静往往暗藏着更凶悍的暗流!

就在我们沉迷在这虚假的温和中的时候,隐蔽在暗处的恐怖分子已经在酝酿着一场更大

更激烈的反噬。

通信营的一位排长和我聊天的时候说他们最近发现了一个电台活动频繁,能够断定的是

不是咱们的台,而且是跳频电台,依附我们师现有的技巧装备还不措施进行追踪、监听

和定位。街头也呈现了大批的原教旨主义内容的反动传单。白天路上的行人也显明感到

比以前更少。。。。。。

这些迹象逐一露出的时候,我觉得了一种彻底的孤破。

当有一天我和战友在街上巡逻的时候,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一个人,午后的太阳照得一切

都是苍白的,偶然刮来的风卷起路边被丢弃的传单,旋即又悄无声息的落下,我突然有

一种身处片子的恍惚。那风刮过耳朵的稍微咆哮,更让我感到僻静、感到恍如隔世。

一条小黄狗在太阳下执着的撕扯着一小块污泞的羊皮,连我们从它身边走过都顾不上看

一眼。

就在这安静中我们听到了一长串枪声带着啸音略过了县城的上空。没有命令,大家几乎

都成习惯一样的蹲到了就近的墙跟下,没有人说话,都在倾听。片刻安静后,枪声大做

,简直都集中在城西。我们敏捷向城西聚拢从前。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懂得了为什么

平时的战术训练如许有用,大家的第一反映就是曲身双手挚枪,成两路纵队就着街道的

两边前进。我们的身后也传来了枪声,虽然没有城西的密集,但也能听出来有主动武器

的长点射----托托托托托。。。。。。手枪清脆的嘎嘎。。。。。。

第一个被撂倒的是在队尾的一个四川老兵,他的脊背被猎枪打成了花,中枪时发出的叫

声就像打了一个沉闷的饱嗝。他扑倒后自己爬到了墙跟冲后边打出了一个长点射,爆响

在耳边的枪声又让我们卧倒在街边。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是他打的枪,而且已禁受了很

重的伤。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架到了一个死角,用三角巾杂乱无章的缠了起来。生成顽强强悍的

四川人吐出啃在嘴里的泥就骂了句“板儿板儿呦!”

在架设在城外的野战病院里,大夫从他脊背里掏出了二十多少颗铅粒。后往返内地后,

夏天大家在涝坝里泡澡,有人闭着眼摸了一下他斑驳的脊背,深奥的说了句:“九饼!



在我们班那个四川籍的战友挂花前,我第一次使用了扎带.




 




有天晚饭后,营里通知我们建制班班长到团弹药所领取装备.团弹药所距离我们住的学校

大概有一公里左右的路,是一个原来的水文观测站.隔着干枯的河床依托着团部和团直属

队驻扎的县棉麻仓库.到弹药所后,上级给每个班都下发了8个催泪弹、8个烟雾弹,还有

方才说的尼龙扎带,并现场讲授了它们的应用办法和注意事项.




 




出了弹药所的门已经天黑了,大家正准备过桥到团部坐车归队,就看到团部东墙里面闪出

一团光,随后爆出一声巨响,声浪让大家都胸口震了一下.




 




于前段时间大家都见到并听到一些关于炸弹的事,第一反应都是就地卧倒.




 




就在爬起来的时候,几乎有一半的人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戈壁滩上狂跑.大家撇下手里的设

备,留下了两个人,其余的乌七八糟的就撵了上去.这里的戈壁不像大家平时见到的那样

平坦,而是忽高忽低的一个棱一个棱的,大家都一脚高一脚低的紧撵.跑了有一公里多,团

里警侦连的吉普车也追了上来,兴许是车大灯的照耀,让那些人发现了我们,他们一哄而

散,分辨跑向了不同的方向.这样就增添了我们追缉的难度,简略协同后,我们也分成若干

小组,分头追缉.




 




 




我所在的小组,很快就追到了人.追到的是一个深眼鹰鼻的维族青年,他被我们扑翻后,还

试图拔怀里的匕首,但被我们及时制服.立即我们就用他自己的腰带把他捆了个壮实.往

回走的时候,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逃跑过程中把自己脚扭骨折的巴郎子,发现他时,他正咬

着自己的嘴唇,恐怕自己发出声音被我们发现,嘴唇都渗出了血珠.疾走后大家谁都不乐

意背那个巴郎子,有人就出主张让那个维族青年去背.解开腰带后,大家威呵着他让他背

上了巴郎子,大家就跟在他们的后面.




 




 




 




走了不到200米,他突然把背着的巴郎子向我们一扔,扭身就跑.大家第一个反响就是端起

枪追.也许是求生的本能,那个维族青年越跑越快,我们之间的间隔也越拉越大.当第一个

人跑不动的时候,其他的人也都废弃了追赶,有人泄气的向他逃跑的方向放了几枪,我们

也愤慨而无奈的向哪个方向发泄起来……




 




 




团部警侦连的车听到枪声后开了过来,晃动的车灯照到前方,我们模糊看到前面大略有

300米的地上躺着人,跑上去一看,果然躺着的是那个逃跑的维族青年,我们赶到时他还没

有断气,从腰腹部涌出的血已经把皮袄泡得黑黑的.他睁着已经无神的眼睛望着我们,喉

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断气后有个老兵用手合上了那双已经黯然的眼睛. 大家都很缄默,没有人知道到底是

谁打逝世了他.




 




回到团部后,其他小组也先后回来了,他们对停在院子里的尸体并没有表现出更大的关怀

,顶多过来看看就走了.那晚,我们一共抓回来四个恐惧分子.




 




 




突审的冲破口是从那个骨折的巴郎子那里打开的,当晚我们就包抄了山脚下的一个放牧

点.实在那是一个地下讲经点.我们包围那里的时候,那里面还有9个人,正在制作炸弹.但

和我们以前发现的炸弹不一样.




 




 




大家用刚发的扎带将他们一个一个反捆起来拉到了团部,交给了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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