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中国学子的向往,中国人的仰望,最高学府,殿堂级的存在。
清楚的记得,那是1979年,我的家乡县中有个男生考上了北大,那是大西北的小县城,千年出了一个北大生,开学的前几日,县委书记牵着他的右手,县长牵着他的左手,给他佩戴上大红花,给他父母佩戴了大红花,用县里最高级的吉普小轿车,县委书记的专车把他送上了火车。
当时送行的那个场面,那叫一个盛大隆重,可以说那个小县城亘古未有,那场面一点不逊色古代新科状元夸官三日。
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大沙漠里的小县城,十里长街人山人海,一睹日后最高学府的学子容颜。
本人也是当时人海中的那一粒,当时奢望要是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最高学府,今生足矣,
至于成为那里面的学子,梦都没敢做过,祖祖辈辈多少代还没有人进过京,县城都没有几个人进过京城。
我不知道该说是命运不错,还是命运捉弄人,20年后的1999年,我竟然真的来到了京城,一到来我就进入了北大,说起来我也是从“北大”走来的,不过,不是北京大学,而是北京的大街。
我为了打官司,被迫来到了北京,一来就流落街头,成了北大的摊贩,有一天我怀着无法描述的心情来到了北大的校门,别人来北京都先去故宫天坛,颐和园,那些地方我都进不去,没钱,我最大的心愿是看看北大刚好不要钱。
站在校门口久久凝视着栩栩生辉的伟人题字——北京大学,终究没有勇气抬腿走进去,在门口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们。
一个个朝气蓬勃意气风发,那神气样,再低头看看自己萎靡不振,颓废破败丧气样,自惭形秽,哪是我进的地方!
一次次默默转身离开。
在北京21载期间无数次经过那个殿堂门前,每次路过都只有肃然起敬,敬一个注目礼。
我每次站在那个殿堂门前,真真正正就感觉站在了八宝山烈士陵墓前,只有肃穆崇敬,这里面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个个都是我们敬仰的仰望的存在。
就这样二十一载,多少次的路过从来没敢进入过,想着今生也许鼓不起这勇气踏进去。
可谁曾想到,又是造化弄人,今年年初我竟然感觉像回光返照,临死前撞上了大运一样,被北大的一位副院长邀请进入,这样的场景在梦里都从来没有过,却真的发生在了现实里。
因去年生意落败,受了刺激,感觉小商小贩被人欺负的时候是那样的无助,民工都有个建筑公司为他出头,快递你也惹不起他是个团体,就想着自己也找个组织,去给别人打工吧。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自己做自媒体想写写健康养生方面的话题,自己对那方面有研究,并且卓有成效,看得见摸得着的效果,可是没有资质证,好多地方发不出去,不让你写,我就想找个有那种资质证的单位去打工,这样就堂堂正正了。
我就给健康养生行业投了大量的简历,结果有12家单位搭理了我,筛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惊喜,有一位老总他是北京大学xx中医研究院的副院长,当时那个心情无法言表,就想着我要是能进入那地方,简直就是祖上积大德、祖坟冒青烟了,死都肯定是笑死的。
想得到那个工作的那种迫切心情就可想而知,积极主动联系,并给发了一份市场营销策划书,终于得到了那位副院长的认可和召见,第一次接见定在了北京机械大厦,当时有点纳闷,为什么放在外面接见,但领导的安排不便多问,为了能准时到达,我前一天就从河北赶到了北京,
精心把自己捯饬了一番,说实话我相亲的时候都远远没有这么重视过。
8点不到我就到了那儿,大门一开我第一个进去,到楼层询问没有人知道那个副院长,赶忙打电话,说那个企业是合伙人制,他是那里面的一个合伙人,刚好今天他要到那儿去开个会,所以就让我去了那儿,让我稍等一会他就到了,这稍等就到了10:30,我终于见到了这位副院长兼老总。
一位50岁左右的时尚前卫女士,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抢一步行了鞠躬礼,副院长说我很忙啊,现在要开个会你先坐一会,我赶忙说,好好好您忙您的我等着。
就这样,我在他们小会议室的隔壁听他们开会到了12:30,又等到2点多副院长来了又开始开会,这一次他们换到了大会议室,会议室正中间党旗下面写着“永远跟党走,坚决听党的话”,椭圆形的会议桌,一点也不逊色当年蒋委员长,至少容纳六七十人,这让我更是向往憧憬好大一个企业,管理层就有这么多人员。
那一天的开会,副院长兼老总坐在了中间,两位副总分列两边,就他们三个在开会,整个会议从早晨开到下午,就这位副院长兼老总和另一名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副总在吵架,另一名副总他很少插言说话。
吵架的原因是这副院长讲话,不让别人插言打断,可那位副总就是忍不住要插话,副院长各三岔五就会说一句,你格局太小,几乎成了口头禅。
他们吵架时有一句话,更让我坚定一定要好好表现进入这单位,副院长对那位副总说“你能拿出5400万你自己去做,我什么也不过问了,只看结果。”他们要投资做冷库芯片。
因为对我这样的人来说5400万就是大生意,这可就是大企业了。
他们吵到下午快4点了,总算吵完了,可副院长还在会议室不出来,我就在外面大厅来回踱着方步,只要等过领导的都能体会。
晃悠来晃悠去总算被院长给看到了,出来接见了我,问了几句我的情况,我赶忙表了表决心,副院长就说我还很忙你和那位副总多聊聊,我只能说领导您忙吧,副院长走了我和那位副总聊了几句就回来了。
回来以后我写了一篇文章发了过去,终于收到副院长一个肯定的回复:“小万,欢迎你到我们公司来上班。”
再什么也没说,我也没问,只回复了两个字“谢谢!”
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憧憬,兴奋激动,从那一天见面的所见所闻和感受,再加上回来后在网上通过天眼查看到了好多信息,让我对这位副院长产生了好多质疑。
过了两天,副院长给我安排工作了,让我在家先干,他正在给我联系住处,联系好我就可以去公司报到上班。
给我安排的工作是他要搞一个中学生夏令营,让我做市场策划方案。
夏令营的主要活动是:
第一 ,北大校园一日游,
第二,为期一个星期的军训。
第三,听一个大能人物讲怎么治愈焦躁,狂躁症。
第四,书法讲座,
第五,现代礼仪培训。
主要的大概就这些吧,收费19,980元。
凭着我多年的市场敏锐度,没有多想就回复了副院长,这个活恕我无能干不了,我肯定成功不了,我说你让人家花2万来受一个星期的罪,听你一个星期的说教, 现在的小孩最烦的就是被人说教,学校就受够了,好不容易盼到假期,你让人家花高价来享受不花钱都不愿意享受的事。
我没那本事招来人,当然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副院长回复我,你这点自信都没有,那还有一个项目,你先干那个项目吧,让我第二天到北大校园去看那个项目。
我说好,这一次总算是进北大了,虽说对工作没有了太大的热情,但对能进入北大还是满怀期待。
第二天中午2点,我按时到了北大门口,我站在那好久,心情无法平复,整了整衣衫,提了提神,长舒一口气,很有仪式感的抬腿迈进了北京大学的门,30多年的愿望,今天总算迈进了这道门。
经过打听,在北大东门里一地下室的拐角找到了副院长的xx中医研究院,
一个洗澡堂子和三间办公室,会客厅墙中间贴着茶禅装饰画,四周是推背,按摩,足疗,针灸,穴位等等图画,地中间一张大方桌,院长和会计接待了我,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这次等了不到20分钟,副院长就到了,副院长一到来又忙别的事了,让那位院长给我讲讲北大的历史,我洗耳恭听着。
副院长总算忙完了,开始讨论他让我做的项目,策划推销“康瞳”牌的眼贴,确定推广价398元,
我对眼贴这个行业并不了解。
一开始就对我说:“小万,拿出你的推广方案。”
“我现在刚刚听说,这是需要思考的脑力劳动,不是搬砖捋起袖子就干。”我说。
她接着说,拿不出来吧,拿不出来就执行我的方案,他的推广方案是,在清华北大树立100个形象大使,完了就完全是传销模式,我们说超过三层就是传销了,就定成了三层,第1层级的推销出去一个提成120元第2层级的提成80元。
我就问,这100个形象大师怎么找来,还是您已经找好了这些人,他说,这就是你的工作,不然我找你做什么。
这个眼贴,我虽然不了解,我好像有点耳闻,似乎听到过这样的广告。
我就问我们的竞争对手是谁?市场价格是多少?
他回答我,你干我们的就行了,你管别人干什么?
我惊愕的看向副院长,一阵无语啊!
我心想,谁都知道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制定战略战术必须得知道自己的对手啊。
就不说那些了,就单单写个文案,广告语,也得了解对手啊,人家的诉求点是打的情感牌,还是产品功能牌,还是价格牌,我们也得针对人家写文案,避开人家的诉求点。
咱也不能跟领导呛着呀,我又问,那市场上别人都卖什么价格呢?
他说从几十到几百都有啊,你能不能不管别人啊?
我说,以我的这点智商,你让我去忽悠那些高智商的人群,他们都是天之骄子,百万人里挑一个选出来的人精,你也太高看我了。
副院长一下就不高兴了,这怎么能叫忽悠呢?
我也不能顶撞领导,只能听他训话,因为我从他的定价和提成就能够推算出这个产品市场价格应该是几十元,你让一个同学把几十元的东西为了自己拿提成,去300多元忽悠给另一个同学,
这样的事下面一般般学校的学生都干不出来,因为你一张口推销,就被周围的同学鄙视死了,你为了拿提成忽悠同学,更别说中国最高学府。
这简直就是侮辱一般人的智商,更别说那些高智商的。
“你说不可行,说说你的推广思路。”副院长对我说。
我说现在别的推广方法都不灵了,我们先做免费的内容营销,他们竟然听不懂,我又换一种说法就是软文营销还是听不懂,我就说就是写文章里面夹广告,那院长说你看你的普通话说的让人听不懂,我赶忙说:‘是的是的,我的普通话就是我最大的短板硬伤多少年改不了。”
我就说,我们先在各大平台,发布一些内容,做一些推广宣传的文章文案图片视频,先做免费的做个测试,要是测试出来真行能赚钱,这就好推广了,全面铺开硬广软文,花钱的和不花钱全网营销,线上线下全面启动,也可以在搜索上砸钱卖关键词做硬广了。
“砸什么钱?不砸,不砸钱。”我话音还未落,就听到了副院长的一声呵斥。
这位老总没经过大脑的紧接着的一句呵斥,其实暴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砸什么钱?哪有钱砸!当然这句他绝对不会说出来,却呼之欲出。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产品经过测试有利可图能赚钱,还不砸钱去做推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傻,另一种就是没钱,那么显然是后一种。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我又问那都有谁配合我做推广呢?
他说就那位会计有空的时候和我做推广,一个40岁左右的女士。
我一听,一个几十元的产品市场上都卖烂了,又没有品牌,要398卖出去,还既没有钱做推广,也没有人,当我是神仙啊,神仙都有难度。
没钱又没人还不知道尊重别人,我一个50多岁的老头,她呵斥我就像呵斥他家小孙子,她说话不让别人打断,她是领导我也有这个修养,从不打断,我说话他两头堵,从不给机会让你把意思表达完,她最大的喜好就是跟人抬杠。
他们开会的时候他和他的副总一直在吵架,我以为他们可能相处的时间长了彼此都习惯了,也就无所谓,我以为也就他们两个之间会那样,结果他跟我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也那样说话,就证明了一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
所以也就明白了他那个副总为啥敢跟他吵架,因为吵了他也不能把人家开除了,开除了谁跟着她干,稍有点自尊心的人,离开他能吃上饭的人都忍受不了她,那个副总50左右的女士确实不好找工作了又是单身。
原本他呵斥我的时候我,我就甩袖子走了,我忍受了下来,我太想进入北大了,北大的中医研究院,闪闪发光的金子招牌,我要挂上这牌子以后写出的健康养生方面的文章,那个权威性谁敢质疑?
关键是我知道了,北大这里他说了并不算,其实北大这里和她关系不是太大。
因为我刚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到来,院长和那会计接待的我,院长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是x院长介绍来帮忙的吧?
我一听愣了一下,我怎么变成来帮忙的了,我一问才明白,那位副院长其实也就是挂名的,也就算一名股东吧,好像在外面也搞着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养生馆,院长说。
我虽然忍受下来了,但在心里早做出决断,不会给她干,只是留下来看院长能不能要我,跟她干。
我们正在讨论着,忽然听到后面有沙沙的脚步声,我是背对门坐的,听走近我就站了起来,刚一转身看向来人,就看到一只伸向我的手又抽了回去,我忙出手,两人都显得很尴尬。
握手是不是得有人介绍一下,或者自我介绍一下。 6park.com
这个时候院长才开始介绍,院长看向那位副院长道:“这位是x院长”,又看向来人,“这位是x秘书长”。
那位副院长坐在上位,身体都没有欠一下,更没有起身的意思,也毫无握手的意思,那位进来的秘书长竟然蹭的手伸到了人家怀里,抓住了人家的手,那位副院长脸色刷的就变了,好在人家是久经商场,城墙上的鸟儿大炮震过的了,只能敷衍的握了一下,这要是年轻的女士会吓一跳。
这可以看出,虽说副院长有点傲慢,但这秘书长一点不懂礼节,有四个原因他就不该先出手握手,第一人家是女士,第二人家是长辈50多了,秘书长30左右,第三,人家身处高位,比你的身份职位高,第四人家就坐着没动,从这4点要握手也是人家先主动出手。
可就这样一位,后面发生的就更让你意想不到。 6park.com
这位秘书长坐下以后跟那位院长姐长姐短套了一阵近乎,句句带姐,似乎很熟。
接下来跟那个副院长就飙上了,似乎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吹牛的本事确实不分伯仲,若是说一个嘴里能跑火车,另一个嘴里就能开飞机,跟那些说相声的吹牛有的一拼,真的是上嘴唇顶天下嘴唇顶地,不同的是说相声的是逗梗捧梗,他们两个是相互拆台不捧。
副院长说,他要建立国际化的大健康产业园区,他最大的优势是国家政策草案一出来,他就知道了,这政策半年以后才发布,提前半年的信息差这就是别人没有的资源,嘴上常挂着总书记如何如何,总书记如何如何。
那个秘书长是身兼四个显赫单位的秘书长,山东安徽河南三大商会秘书长,还兼任着一家很牛的私营企业秘书长,他说只有那个私营企业给他发工资,不过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工资,目的只想把这些商家联合起来,搞一个国际化的大平台,选中了北大的这个中医研究院作为平台的总部,为企业提供一个商业平台。
他们的商会已经在全国各地遍布了国际化的大型产业园。
秘书长5点不到来的在中医研究院吃的工作餐,两人一直吹到快晚上12点,整个晚上我一句话也没说,我着急要回去我住在河北,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接了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就把人给得罪死了,我说,这听着你不就是马云第二吗?他说的那些不就正是阿里巴巴干的吗。
秘书长没有回答我,那冰冷的眼神想打人的目光就回答了。
后来院长一开口这吹牛才停了下来,院长当场封秘书长为总裁,启动那国际化的商业平台。
我一听完了,前面一句话已经把总裁得罪死了,我还想进入这研究院怕是不可能了。
这时就听副院长说:“什么总裁,院长那是开玩笑呢。”
“院长,他到底算什么?”秘书长当场就看向副院长,直接问到。
"她算是我们的一个股东吧。"院长回答道。
再一次验证了,这副院长在这个研究院没有多大的话语权。
副院长脸色极不好看,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个总裁就算是封定了。
呵也算没有白待一晚上,副院长也给我封了一个头衔——项目经理,我苦笑一下,什么都没说。
我的一生都玩这个,办公室坐4个人,我就分三个经理,另一个是我自己总经理,这老了终于有人给我封了一个经理。
北大这个地下室只有4个人的xx中医研究院,就开始启动打造成国际化的商业平台!
我待了一晚上,进来4个顾客,有一位中医师去给做按摩了,又来一位要做推拿按摩可只有一位技师,人家也不等就走了,另外两位没听清楚什么原因走了。
研究院这4个人,一个总经理、一个会计、一个前台接待、一位技师。
听院长说连续5年亏损了,着急流亏转盈,总算找到了像秘书长这样的人才。
秘书长人脉广,有资源。的确一个晚上拨出4个电话,接听两个电话,张口就是你老大怎么怎么,他的口头禅是你老大,跟他通电话的全是老大,完全社会腔调。
可就这个人物一顿胡吹乱侃就成总裁,并且赢得了尊重,副院长人家刚来时给他介绍坐到那四平八稳都不愿握个手,走的时候秘书长当时她不在跟前,她走到门口又想起来转回去,找到那位秘书长主动先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手。
我就在她身边,跟人家一块出来也没能碰到人家的金枝玉手。
别看人家一晚上相互抬杠,相互拆台,搞得脸红脖子粗,终究还是被征服。
你不得不承认太多的人很贱,谦逊礼貌低调,放低姿态要看在谁面前。
我也越来越理解,为什么太多的中国人爱装逼,这环境造就的你不装不行啊。
我绝不是吹牛,我要是吹起牛来绝对比那个秘书长有技巧的多,不露痕迹让人以为是真的,编故事咱很在行啊。
可我觉得自己很卑微,到了北京大学那种地方,我就觉得自己更是卑微渺小,本来就低又把自己放得低,结果是人家把你看得就更低。
你再看北大的那位副院长,坐着黑色的奥迪,嘴里说的x主席,张嘴闭嘴大格局,要建大健康园区,其实就是捏脚的,还有一个专职司机,是个年轻健壮的小伙给拿着衣服拎着包。
我也没有半点歧视捏脚的意思,相反,我是农村出生特别敬佩手艺人,手艺吃饭是光荣的。
问题是咱捏脚也罢,养生也罢安心干好了本业,我接触了两次就知道要干4个行业,4个人要搞国际化的商业大平台。
那晚回来我还不死心,抱着一丝侥幸,想进入北大那个研究所,安排给我的工作我还在积极作,做好了那个眼贴的图片文案网页,好不容易跟那个会计联系上,说好的她要配合我工作,可是人家不搭理我,问什么都不吭声,图片资料传过去也不回话。
我总算问到了院长的电话,我问院长能不能加个他微信,方便我给她传工作资料,他说可以,可就是没告诉我微信号,我把自己的微信号发过去人家也没加我,我明白了,这是怕我拉低了人家朋友圈的档次,社会上流行这种说法。
我只能把资料制作成图片发成短信。
后来我又试着写了一封商业建议书发了过去,院长回我:“收到你的策划书很开心,希望以后多多联系。”
过了两天我又试着问,我很愿意到您那儿工作。
院长回我,你这样不好吧?,意思是我这样做不地道,我就告诉他,我并不是那副院长的人,也没去报到,我也不准备去她那儿上班。
院长说,会是这样啊,他说你是他的员工了,让给我帮忙。
院长说,我看你文章写的不错,我倒是很希望你来给我做文案,问题是你也得征求那副院长的同意,他那个人我们在一起多年还是比较了解的......
甭管怎么说,我们在一起共事多年了,我总不能为了你一个人就彻底和他闹僵了。
我就追问一句,院长您确定只要副院长那边同意您这边就要我,他说这个没有问题确定。
副院长通知我去报到上班时我就问,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您还没有告诉我发多少工资呢?
他说要和人事部门研究,又过了一个星期说研究好了,保底工资2000元人民币,其他是效益工资,也不能包我住处了,让我自己租住处,我知道,不会给我高工资,我也不是冲着工资去的,所以一直没问,知道不会高,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低。
现在问只是不到他那边去上班,还不能得罪他,想找个借口。
我就说以现在的物价水平,在北京市区2000元吃住都不够啊养不活自己,他说不还有效益工资吗,我说我知道我的能力拿不到效益工资。
他说这都是他那儿的高工资了,因为看在我和他xx关系,我实在不想说出我和他的关系,觉得丢人,千万不要认为我和她有男女关系,虽然我是男人,他是女人,虽然我落魄到快要饭了,我却绝不至于和她发生关系,这倒是不关乎年龄和相貌,某些方面不合你胃口,令你反胃就没了性趣。
就这样一个2000元包底工资算高工资的公司,他要在全国创建无数个国际化的大健康产业园区。
我就跟他说,副院长你看这样吧好不好?您帮忙把我介绍到北大xx中医研究院,我就在院长那儿上班,我一天最少能工作18个小时,他们给我发工资我给他们干8个小时,您一分钱工资也不用给我,我给您干10个小时,这样对您很划算吧?
副院长一听立马就发飙了,这才让我感觉到前面呵斥我都算是客气的。
他说,你算个什么呀?就你那点水平,北大是你进的,那地方能有你这种人的位置,你给人家北大的人提鞋都不配,你想都不要想了,别做梦,我当时也听懵了,他发了好一阵飙,后面的我根本没记住。
真是我捧人家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金凤凰,人家看我像茅坑里的屎壳郎。 6park.com
前面他可是对我的写作水平大加赞赏的,她决定让我去上班也是因为我写了一篇文章发给她。 6park.com
两位院长都觉得我写的不错,其实说实话写文章是我的最弱项,因为我本来读书不多,走上社会迫于生计也没有时间看过书。
其实他们谁也没看到我的真正价值,我的强项是能制作精准高转化率的内容(文案、图片、视频)。
我做了11年的网店,11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每天看着大数据,不断的调整测试,知道什么样的文案、图片、视频点击率高,什么样的点击率和转化率都高。
知道这些的人,都是经过了至少三年以上时间的不断测试,花了大量的时间资金代价才得出的结论,没有人说出来,这才是我的真正价值所在。
一趟北大行,彻底砸掉了几十年来在我心目中的那块令人肃然起敬的神圣之碑。
一趟北大行也验证了我几十年的想法“这哪里是我进的地方!”
不过进前进后的原因却大不一样。
让我体会了一把什么叫 傲气、傲慢、轻蔑、睥睨,俯瞰。
谦逊了一生的我,今天要放句狂言,她们要放在外面我眼角的余光都不带扫她们一下,就因她们在北大,就可以不搭理我,微信不给加,可以随意呵斥我。
前几年我做网店时,在一栋商业公寓,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看见我都笑嘻嘻,我一个都不去打理,不是我老的动不了了,是因为我知道她们不是看上了我,而是想让我教她们怎么做网店,商业公寓住的全是生意人,看我每天发出几百个快递包裹,个个眼红,可我根本不敢招惹他们,因为我没有时间去和他们扯淡,教别人太费时间,出力不讨好,会惹上麻烦。 6park.com
他们要不是北大的根本不值当我写她们,因为他们是北大的,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和笔墨。 6park.com
其实“北大大妈”和“中国大妈”区别真不大。
她们也就是个北大的“中国大妈”!
看来不是庙堂里供着的就都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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