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以及经过社会和自然选择深入骨髓的基因。
用这个观点去看蒙古虽然杀人无数，但是这其中包含的游牧智慧实在值得一说：
1.人不是生产力，牛马羊才是，所以战败的人该杀，甚至投降的人也杀！
2.女人是生产力，繁衍工具，所以抢夺对手的财富也包括对手的女人。
3.在实力不济的时候依附更强大的部落或者逃跑迁徙到水草更加丰富且安全的地区不是投降也不是逃跑，而是英雄之举。
从现代海洋文明的角度去看这些都是野蛮的象征。但是蒙古人20几万大军能攻破人家数百万上千万的国家，靠的不是仁义，靠的是攻下城池让你烧杀抢淫享乐，靠的是以战养战。所以在以蒙古人的草原视角来看，杀光敌人占领他们的土地把农田变成草甸，不是破化生产而是促进了游牧生产。战利品是对军队的奖励，鼓舞士气，是下次攻城掠地的动力来源，而杀光占领区男人可以减少粮食的消耗且增加了游牧土地，这是他们的血腥智慧，当然也是的智慧。
反过来农耕文明就不血腥吗？我不想抹黑中国历史但是人类历史的确都是血腥黑暗的，每种文明都有内在的野蛮愚昧。农耕如此，海洋文明，穆斯林神权文明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