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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编辑】容嬷嬷讲故事 - 新藏公路
送交者: 喁喁[品衔R2☆] 于 2014-12-26 11:35 已读 4624 次 7 赞  

喁喁的个人频道

目前我国由外进入西藏的公路共有五条,分别是川藏南线、川藏北线、滇藏、青藏和新藏。这里面川藏、滇藏公路由于其独特的人文、自然景观早已被众多驴友们认定为中国的景观大道,而青藏公路因过去一直是最为容易的进藏路线而最为闻名也最为繁忙。但是新藏公路,由于它的地理偏僻且极其艰险而很少有人问津,也因此变得最不为人知。 新藏公路在很多资料上显示是始建于刚刚解放,由于进军西藏剿匪和运输物质,发展经济等多方面考虑,由军队和中央拍板决定要从新疆开始建设一条通往西藏内陆的公路。然后经过多方讨论和验证,最终大体决定了今天这条新藏公路的路线。中间由于战争,自然灾害等原因,新藏公路的建设断断续续,中间还几度更改路线,直到1957年才通车,但那也是部分路线通车而不是全线通车。从那之后的半个世纪里,新藏公路的建设一直没有停止,最近的一次大规模的改建整治工作就在2010年,这次的改建工程直到2012年8月才结束。 我们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1987年的一次例行道路年检的行动中。当时因为这条道路的特殊意义和所处的地理位置,而众所周知,西藏和新疆又向来不是很太平,各种民族极端组织林立,经常有针对汉族群众的恶性事件发生。像铁路和公路这类重要的基础设施更是这些人想法设法要去破坏的重点目标。所以像新藏青藏川藏这些敏感地区的公路检修队和日常的流动道路维护队和别处的公路养护不一样,都是由带着军事色彩的组织所进行的。这样的一个养护模式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似乎如今那里的公路养护已经彻底交由武警所进行了,所以的一切都是出于安全考虑。 在1987年那个时候,文革结束没几年,内陆的绝大多数省份都已经逐渐恢复到了平静,但还是有很多狂热的革命份子流窜到了西藏这些偏远的地区,坚持自己的理想。他们所信奉的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想要呀话语权,你就得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于是如何抢到可以使用的枪支,是这些人的日夜思索的问题,所以那些带着枪支养护公路的流动养路队就变成了他们的夺枪目标。在那之前,已经发生过了好几起这类的事件,抢枪的那些人也没抓到几个,毕竟地广人稀,一个人想要藏起来实在是太容易了,而养路队的工作人员也死了不少,这让上面的领导也感到十分的愤怒。一直以来养路队要盯防着极端民族主义者的不轨举动,而如今还要留神自己的汉人同胞暗地使坏,正因为如此,养路队的日常活动都格外的小心。可是漫漫长路,几千公里的公路线上,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那是1987年的12月,冬季的新藏线由于西藏的冬季所去的人员车辆甚少,所以这个时候的新藏线属于公路使用的淡季,大雪封山,正是养护的好时机。新藏公路由名字就可知道是连接新疆和西藏的一条公路,而在这条公路上,新疆和西藏的分界处是在界山大坂,此处海拔6700米,是新藏公路的最高点,你路过此处会有很严重的高原反应,从新疆起始,只要经过此处,就算进入了西藏的地面,阿里地区。此处可以算是整条新藏公路最为危险的地区,就算你是常跑这条路线的老司机,要是不带足药品,氧气和维生素,你也不敢冒险穿越界山大坂。在界山大坂的盘山路上行驶时,你会经常看见之前翻滚入山沟下坠毁车辆的残骸,各个年代的大小车辆均有,这一切都让你展示着穿越这新藏线第一高峰的危险。 界山大坂也许是新藏线最危险的路段,但绝不是最恐怖的路线,整条新藏线最恐怖的地方却是在界山大坂之前一处毫不起眼的平原,属于昆仑山余脉,那个地方叫做红柳滩。由于地理环境的原因,红柳滩的高原反应绝不比界山大坂的程度轻,而更重要的一点是红柳滩区域,在当地居民的口口相传的众多故事里都是一个很不“干净”的地方。在新藏路刚刚开始施建的时候,前来修路的工兵部队,有整整一个连队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神秘死在了红柳滩上的营房帐篷里。事后检查死因说是因为高原反应,睡梦中缺氧所致,但是一个连队上百人,齐齐的死了竟没留下一个活口,这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高原反应就能解释得通的。 那一年在红柳滩路段有几十个养路小分队,每个小队分了十几到几十公里不等的路段,在编号17的路段上,分配的是一个由七个人组成的养路小队,队长是一个藏族的红脸汉子,名叫阿康。 这一天阿康带着他的队员修整了两三公里的路段,天色就已经不早了。养路队回了营地随便用了些晚餐就准备休息了。辛苦一天的养路队员躺下没一会就纷纷入睡,发出了阵阵鼾声。养路队夜晚休息一般都是有几个人分别负责夜晚的戒备,和部队一样,放哨的人值班几个小时之后,就去唤醒下一轮值班的人,一个晚上大概需要三个人轮班。这一天的夜里,阿康被自己的队员从沉睡中唤醒,阿康一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阿康一想,今天晚上不是他的夜班时间。阿康还以为是自己的队员记错了日期,叫错了人。于是他就有些不满的埋怨道,今天晚上不是我夜班,你是不是弄错了? 结果那个队员慌张的道,不是,我听见东边有响动,好像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这一句话就让还半睡半醒的阿康彻底清醒了过来,凌晨三点钟,这大荒原上如果还有人,还是冲着他们来的,那自然不会是什么好客人。阿康伸手就把自己的半自动步枪搂了过来。顺便叫醒了其他的队员。这一支养路队有两支步枪,一支在值夜班的人手里,另一支就一直由队长阿康保管。 阿康问那个队员说,你有没有听错?会不会是什么野物? 在这个地方,雪豹野狼之类的野兽是常见的,就连传说中的雪怪也不时的听到有人见过,但此时此刻,所有的人都没觉得这些东西会比人要可怕,带着武器的人类自然比这些野兽要危险的多。 那个队员听到阿康的问话,回道,不是野物,是脚步的声音,一定是人。 这下子全体队员都有些不淡定了,早就听闻新藏路上不太平,每年也有几起这样的事情发生,可真到自己摊上的时候,谁又能保持百分百的冷静呢? 此时七个人都躲在同一个帐篷中,没人做声,都听着外面的风声,和隐约从东边传来的脚步声音。那时刚刚下过一场雪,那声音分明就是有人踩在雪地上,积雪被挤压而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那种声音是和动物行动所发出的声音全然不同的,帐篷里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确定了一点:东边果然是有人! 一个队员压低了声音问阿康道,队长,我们怎么办? 阿康一思索,也没说话,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枪。 那个队员十分惊讶,说,万一不是坏人,我们杀错人怎么办? 阿康冷笑道,这地方前后百里都没人家,连游牧的藏民都很少来。这个时候还在外面瞎逛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几个队员见自己队长都已经有了决定,也不多言,那个拿枪的队员把枪交给了另一名枪法较好的人手里,他们这些没枪的就把随身携带的匕首铁棍纷纷拿在了手里。 阿康听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十多米的地方,透过帐篷的缝隙,接着外面的篝火余光,他已经隐约看到了那不远处渐渐靠近的黑影。这个时候阿康突然心中有了一些疑问,怎么就这么一个人?要是来抢枪的那些疯子,绝对不可能会只来这么一个人,如果是那些民族分裂主义的人,更不可能有人单独行动。而且这个人就是这样毫不躲闪的冲着他们直奔而来,是个人都知道没处营地夜晚都是有人负责警戒的,就算他不怕被放哨的人发现,难道他连他们手里的枪都不怕吗? 阿康此时立刻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身为世代在此居住的藏民,他对这种奇怪事情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越了那些来自沿海各省份的队员,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隐约间嗅到了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这种危险可不是外面十几个拿着武器冲过来的匪徒所能造成的。从小生活在此地的他对红柳滩这块地方历代的灵异传说虽然不甚相信,但身为藏民的他,对神灵的信仰使得他却又不能全盘的否认这些流言。 下了决心的阿康猛然间掀开了帐篷的门帘,对着那个黑影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哪里来的朋友?队员们都十分震惊自己队长的这个举动,毕竟此时对方还不知道养路队已经发现了自己行踪,就算猜到了,但这个营地大大小小七八个帐篷,也不能确定他们处在哪个帐篷中。可是队长这番举动,无疑是让对方明确了自己的攻击目标,而另一方面也过早了暴露的自己,让对方有了提前的准备。 一个队员脱口而出,队长你疯了,太危险了。说着伸手就把阿康往地上拽。阿康的体型十分高大,就这样站在帐篷前,又对着篝火,实在是太扎眼了,万一对方有枪,只需要一排连射,阿康队长就万没有不被子弹击中的可能,要是对方枪法再好点,只需要一枪阿康就有被爆头的可能。 可是阿康没有理会自己队员的好意,他一把推开了那个队员,继续对着那个黑影用藏语喊了一遍刚才的话。 那个黑影突然顿住了,然后几个人都听到了那个人发出了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声,就好像野兽一般。这一下立刻把所有人都吓住了,要是这个时候对方朝着他们开了几枪,他们倒还是可以承受,毕竟是在预料之内。可是这样像个野兽一样的嘶吼算是什么路数?有几个队员立刻想到藏地流传众多的鬼神之说,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此时只有阿康没有丝毫慌乱,他又用藏语大声的喊道:到底是人是鬼,别想吓唬我。 话音刚落,那边刚刚顿住的黑影朝着他们就飞奔而来,瞬间就已经到了不足十米之内,此时篝火正亮,借着火光,几个人都看见那个人的长相。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孔。 一个刚刚还低声嘶吼,突然暴走朝着他们狂奔而来的人,料想面部表情应该是咬牙切齿般的狰狞。可没有一个人想象到,自己此时看见的却是一张毫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生机的脸。就好像是一个木头雕刻而成的头颅按在一副人的身体骨架之上,而这个人的身体却和常人毫无二异,奔跑跳跃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滞。这样一个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不由得吓得几个队员失声大叫,鬼啊! 就在这时,阿康手里的枪响了,一枪命中了那个人的面部。这种步枪射程不远,穿透力也不强,但杀伤力巨大,正是针对养路队经常遇见的突发事件,近距离搏斗此类的这种环境所设计。 所以阿康一枪打上去,那个人的头就和熟透的西瓜猛然间摔在地上一样,整个头就瞬间在众人的眼前爆裂了开,鲜血和脑浆子在昏暗的火光下四溅,有几串血水甚至喷到了阿康身边的帐篷上。然后,没了半个头的那个神秘人,身体缓缓的下坠,摊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阿康端着枪几步走上前,用脚踢了几下地上的神秘人,确定了那人的死亡。然后就招呼着自己的队员赶紧和附近的兵站和其他养路队联系,怕万一这只是一个落了单的歹徒,而他的同伙朝却是对其他的养路队有所行动。 天还没亮,他们的营地就前后来了几波人。最早来的是附近的其他养路队。深更半夜,红柳滩的大荒原,又没有什么很大的风雪,清脆的枪声能够传得很远。有经验的养路人能够立刻判断出来是哪里出了事情。所以附近三个养路队都先后脚的带着武器赶过来支援。而兵站的人在接到通知后,也在最短的时间里,赶过来了一个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小小的营地里在短短的时间里挤进了五六十口子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此时太阳也升了起来,一群人围着那个神秘人的尸体不知道该怎么办。晚上的时候天黑,大家没人发现什么有什么异常,但是此时大家才发现这个人身上所穿的衣服显得极为破旧,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衣服了,只不过是一些破布条包裹着他的身体。而这个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伤口,一道连着一道,都泛着青光,一看就是经年旧伤,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伤愈的迹象。最令大家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肤色有异常人,虽然他已经距离死亡好几个小时了,但是他呈现出来的灰青色完全像是一个刚从坟堆里拉出来的陈年老尸。 这个时候一个战士突然和他的班长报告,说是这个人穿的衣服有点不对。 这时大家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死尸身上的破布条。虽然衣服已经很破旧了,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出来那是一套军绿色的军装。但那个时候文革刚结束,军装曾是广大群众,特别是青年群体里最受欢迎的服装,中国各个时期的军装都在狂热追求革命的青少年群体里广泛流行。所以当大家看出来这个死尸省钱所穿的是昔日军队的作训服的时候,也都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个年代全中国起码有几千万人是那么穿的。但是这个战士却发现那个死尸脚上所穿的鞋子有些不太寻常。 那双鞋鞋底已经磨穿了,鞋子也已经残破得看不出原色,可是用手一摸就能感觉出来,那是一双翻毛的牛皮靴子。那个年代,能够穿得上这种鞋子的人并不多,并非这种鞋有多么的贵重,而是能够穿上这种鞋的人的群体很特殊。在中国这种皮靴日常百姓是穿不到,只有在东北和青藏的一些高海拔的雪原林地里的边防特战部队才配发,普通的部队都没有资格能够穿上这种加了钢板的牛筋底子的高筒靴。可是仔细观察这双牛皮靴,它的这种款式已经在几年前就停止装备部队了,如今突然间看到了这种部队里的昔日里的特别装备,所有的战士都有点怪异的感觉。可是这群士兵里带头的那个副连长感觉到了其中的古怪,也许别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不过是个穿着自己曾经军装的退伍军人,但这个副连长却不认为像曾在特战队里待过的优秀士兵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更何况那双鞋,那些衣服少说是日夜风雨无阻的穿了小十年才能穿成那种破旧程度。但是十年前,这个死尸如果真的是部队里的战士,那他十有八九得是个逃兵。因为这时这个副连长已经看清楚了这人破旧军装的衣领上竟然还残留着已经变成暗褐色的领章,如果你是个退伍军人,军装你是可以穿回家的,但是帽徽,领章和肩章这些东西,你是必须要留在部队的。那个副连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上去翻开那个死尸的上衣,果然在他的胸衣口袋的内侧,用钢印打着自己部队的编号和自己的士兵编号。副连长连忙把这些号码都抄录下来,派人回兵站打电话请示上级,调查一下这个死尸的来历。 而养路队的阿康队长却拉着这个副连长,每每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 终于忙完了所有事情的副连长,在让人把死尸装入尸袋运回兵站的时候,被那个阿康队长拉到了一旁。副连长很是奇怪,问他还有什么事情,阿康队长就把昨天夜里所有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之前他们所说的,因为怕被扣上封建迷信帽子,那些带着灵异色彩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说,但是这次阿康队长丝毫没有任何隐瞒,全部和盘托出。只听得那个副连长冷汗直冒,最后阿康队长说完所有一切时,那个副连长带着不敢相信的口气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阿康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用藏民的信仰担保,没有一句假话。 副连长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你的意思是那不是一个人? 阿康道,那你觉得那具尸体像是一个昨天夜里刚死的人吗? 副连长反问说,难不成你打死的是一个死人? 阿康顿时不再言语,默不作声。 这时候副连长之前派去兵站送信的士兵返回来了,副连长问他,电话打了没有,查到什么没有? 那个士兵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副连长怒骂一句,命令他立刻回答问题。那个士兵这才说道,查是查到了,只是,这个编号的人早就死了,九年前就在这条路上牺牲的,只是一直没找到他的尸体。 原来那个副连长在衣服内兜里找到的编号,对应的是十年前西藏军区某部队的一个汽车兵。他负责的路线正是新藏线,每个周他都是往返于新疆的某军用机场和位于西藏的兵团仓库。他运输的物资正是一些西藏的部队所必需的蔬菜棉服等日常生活用品。但是有一次,这个士兵在一次日常的运输任务中,原本是应该当天下午就回到部队的,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都没有回来。这下子部队的人开始担心了,一般这样的任务一辆车需要两个司机轮番开车的,但是对于跑熟了这条路线的士兵来说,只需要沿路在兵站睡几个晚上,自己一个人就能安全的把车开回驻地。这个士兵正是这支部队里最老资格的一批汽车兵。于是这次反常的任务延时引起了部队的关注,电话和新疆那边机场联系之后,得知这个士兵已经在原定的时间离开了,所以可以断定这个战士就是在路上被耽搁了。于是部队的领导连忙派了两辆车,顺着原路倒着去寻找这个战士,还给一路上的兵站大了电话,询问有没有这个战士的住宿记录。结果这个战士自从在红柳滩这附近的兵站住宿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当队伍的人赶到红柳滩时,兵站的人早就已经找到了那个战士的汽车,可是这个战士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奇怪的是当兵站的人发现这辆汽车的时候,车上的物资丝毫没少,车里这个战士的私人物品也都没有丢失,唯独是这个战士没了踪迹。在那几天里,红柳滩附近经历了一场不算小的暴风雪,兵站的人说也许是这个战士在半路上下车方便的时候,在风雪里走失了。这个说法显然没有人相信,一个如此有经验的战士,下车方便也不会离开汽车十米之内,怎么会走失了呢?如果是被歹徒所害,为什么车上的东西一样不少?要知道这个棉服蔬菜粮食火油之类的物资,在藏区可是很珍贵的,万没有那些歹徒只杀人却不拿东西的道理。军队派来的人和兵站的战士们用了几天,沿着公路线搜索了红柳滩几百平方公里地方,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战士在运输任务中走失,不幸在风雪中牺牲的说法,他们把这个士兵当做烈士上报到了军区,只是他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只好取了一些他的衣服埋在了烈士陵园里。 但是如今他们竟意外的发现了这个战士的衣物,可是没有人会觉得是这个死掉神秘人穿了这个牺牲战士的军装,所有人都从这些残破的衣服和磨透了的军靴里看得出来,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走失的战士。他就这样穿着这些衣服在这片寒冷广袤的荒原上行走了十年的时光,这些年他是如何生存的,他这些年又一直在哪里呢?而这个时候阿康队员对那天夜里的描述,也已经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每个人都知道那天夜里的事情和这个战士当时诡异的表现。尽管没有什么人说出口,但所有人心里都知道,这天夜里被打死的恐怕已经不是那个战士了,或者说,被打中的只是这个战士的躯体而已。 很快,所有的事情都被上报到了军区里,这件诡异的事情也让军区里的领导们感到很诧异于是他们就派了专人来彻底调查整件事情,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事情的调查很顺利,那具尸体在送到军区里验尸的时候就被发现,这不是一个刚刚死亡的人,最少也已经失去生命迹象数年之久,结合到这个死尸衣服上的的编号和那个神秘失踪的战士,验尸的军医们都猜测这个尸体说不定真的就是当年那个失踪的战士。但是很明显这个战士在消失得时候就已经死掉了,但他为什么没被人发现,这么多年却又突然出现,最重要的是一个原本早就死掉的人,也许会因为天气寒冷气候干燥,尸体可以保存的完好,但是一具尸体又怎么能行动如风,跑到营地里去袭击养路队的人员呢。 但是就在调查组的调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军区里的命令来了,让调查组撤回军区,调查的任务宣布结束,不许再在这件事情上进行任何活动。而小道消息也传来,军区里说是民族政策,把那个尸体交给了当地一个很出名的活佛手中,这个活佛找来了藏地的巫师和天葬师,一起做了法事,超度了这个死者。很快新藏线在红柳滩一线,沿着公路每隔一段距离,都立起来了一些刻着怪异花纹的木柱,军队里的一些藏族士兵都认出来了,那些木柱都是传说中法力无边的降魔杵,那些花纹显然是密宗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当年的调查组直到如今还摸不到头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这个调查组里的一个老兵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遇到了我家的一个老头子,这个故事被当做一个疑案,由这个老兵向家里老头子询问起,想问一下家里人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家里的老头子一听,就笑了,说这个就是藏地的僵尸,但这种僵尸和中原的不太一样,藏人把这种僵尸唤作“弱郎”,翻译成汉文,就是“行尸”。 下面的事情我实在是懒得打字了,我从网上百度了一些资料,给大家看看,帮助大家了解一下,这种藏地的僵尸。 过去,拉胤萨、日喀则、林芝等地区民房的门都很矮,即便是华丽的楼阁,其底楼的门仍较矮,比标准的门少说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得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自民胤主改胤革以来,大规模拆胤迁,从前那种老式的矮门已所剩无几了,但目前在拉胤萨八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门房屋。这对不知情的人来讲,的确是一个谜,或许你会想:“这不会是设计的失误吧?”事实并非如此。 修建矮门房屋实际上是预防行尸闯入的一种手段。“行尸”是藏语“弱郎”的翻译,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所谓“弱郎”,既非复活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胤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导致胤死后起尸去完成邪胤恶胤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如此说来,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的机会。 在藏区,尤其在城镇,不管什么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胤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后才就葬。若发生起尸,一般都在这期间。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恐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为。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流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就是使他变为起尸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非常厉害。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害怕,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持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有法力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出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说,这无疑给藏民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当地人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于游牧状态。那里的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点,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胤葬台。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胤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着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凡采用这种葬法一般不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像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无疑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采取了一些相应的措施。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于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 尽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发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例一,安多县司马乡文书扎多(此人过去是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左腿上还系着一根胤毛绳,究竟拴在哪里,他压根儿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吧。 扎多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的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胤击,结局可想而知! 例二,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帐,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来了,睁着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的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例三,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胤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人们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一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胤尔巴尸捉鸟”的传说。 而最近的一个传闻是发生在六十年代。 当时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胤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为加尔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一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胤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胤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胤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高僧和天胤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胤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当天胤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胤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儿,见她鼻孔中流胤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胤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竟然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好几次。这是天胤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这个故事在当地流传很广,成为一个典型的起尸传说。 家里的老人说,也许这个汽车兵在路上遇见了行尸,但他没有认识到危险,处于种种原因,他下了车,或许是想搭乘一下这个“旅人”,这在新藏线是经常的事情,来往的车辆都会帮助一下这些徒步的旅者。然后这个倒霉的汽车兵就被“摸顶”了。然后他随着那个弱郎走入了这片荒原的深处,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多年的时光,这个变成弱郎士兵一直在这片荒原里漫无目的的行走,最终又走回到了他出事的原地。入夜之后被养路队营地的火光所吸引,然后就朝着养路队走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再重复了,就像故事前面说的那样,消失多年的士兵神秘出现,一声枪响,扑朔迷离。 这个故事算是讲完了,从这个故事里我们可以得知:百度真是好的,可以少打很多字的啊。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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