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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豪杰抗日路第十章
送交者: 牟子[☆品衔R3☆] 于 2019-11-19 17:58 已读 1167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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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在中国古代,佛教是不准杀生的,唐僧师徒四人都是和尚,所以不能用刀枪宝剑之类的兵器,因为在古人眼里,这些兵器都是凶器,凶器是用来杀生的,但是棍子,铁铲,钉钯,这三样都不是兵器,更不是凶器,和尚是可以用的。”
“铁铲应该算是兵器吧,鲁智深就是用的铁铲。”二虎子问道。
“不错,鲁智深是用的铁铲,但鲁智深也是和尚,梁山一百单八将,也只有他用的铁铲,实际上,铁铲是佛家的一种工具,和尚带着它,遇到死猫死狗之类的小动物,就用铁铲挖个坑掩埋了,算是一种善事。当然,真要打仗时,那也是可以当作兵器的。”
二虎子不死心:“那少林寺里的和尚,不是刀枪剑十八般武艺全都练吗?”
“你说的不错,但这也是有历史原因的,以前少林寺和尚也是不练刀枪宝剑的,只练拳术和棍术,后来,因为有了十八棍僧救唐王的故事,经过皇帝特批,他们才可以练习各种兵器,不仅如此,他们还可以喝酒吃肉,这也是皇帝特批的。”
说到这里,身后传来几声掌声,李师傅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从年两口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李从年说:“说得真精彩,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听了也是大长见识。”
李师傅忙说:“让你见笑了,我不过是和徒弟们瞎扯罢 了。”
李从年说:“很多历史知识都是传说,但听你这一说,都是很有道理的。”
李师傅谦虚地说:“我读书不多,如果单纯谈历史知识,也能略知一二,实际上大部分都是听老一辈说的,我爷爷和父亲都是文武双全,到我这里,只是粗通文墨。也只能和徒弟们胡扯了。”
李从年的老婆听得也如醉如痴,但接不上话,只是心里想,这个男人,如果弄到手,真是没有白活。
李师傅接着说:“今天就讲到这里吧,下面我就教大家学习棍术,但我们现在不用棍子,而是用竹杆,为什么呢?因为棍子可不是拳头,打在身上,就可能让人受伤。所以刚开始练,就用竹杆代替棍子,万一打在身上,也不会受伤,以后练成了,就换成棍子,即便是用竹杆,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能随便打人,就是开玩笑也不行,对练时,竹杆头上都要包上软垫,以防万一。”
说罢李师傅就拿起一根竹杆,先独自演练了一趟棍术,只见李师傅轮起竹杆,挥舞起来,风声呼呼,大家一齐鼓掌叫好。演练完毕,大家就一招一式的跟着练起来。 6park.com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徒弟们劈砖的技艺大有长进,每个人都能一掌开砖。有的已经开始练劈两块砖了。
李师傅对大家说:“现在你们的内功和硬功都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你们都是有功夫的人了。要牢牢记住,有功夫的人不和一般人计较,如果发生了争执,决不能对没有功夫的人出手,搞不好,就能出人命。”
大家听了,吓得直吐舌头。
大龙问道:“那如果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也不行吗。”
“匡扶正义,是我们武林的传统,路见不平,当然要管,但如果那些坏人不会武功,我们出手时,就要掌握分寸,只用三分劲,点到为至,教训一下就行了,只有一种情况下要下死手,那就是对方手里有枪,只要对方一举枪,即便是吓唬你,也要当真,就要立即下手,置对方于死地,否则,你的小命就没了。”
二虎子说:“真想能碰上个坏蛋,试试手上的功夫,可惜就是没有机会。”
李师傅笑着说:“真要想试试,也有办法,村里不是有家杀猪的吗,等他家杀猪的时候,你可以在猪身上试试。”
大龙说:“他家是专门做这生意的,收了活猪,杀了以后,在集市上卖。不过,他家都是半夜杀猪,天一亮就要出门赶集。”
李师傅说:“让你爹提前说一声,今天晚上练完功后,咱们就去试试。”
当天晚上,大家练完功之后,来到这家屠户家,李师傅对屠夫说:“村长和你说了吧,今晚徒弟们想试试身手,麻烦你了。”
屠夫说:“谈什么麻烦,如果真能把猪打死了,到省了我的事了,但有一条,别把猪心打碎了,如果打碎了,可能会放不出血来,人家会认为是死猪肉,就不好卖了。”
李师傅说:“放心,不会的。”
猪栏里有一头待宰杀的猪,李师傅对徒弟们说:“谁先动手?这可是来真的了,和杀人没两样。”
本来徒弟们跃跃欲试,但听师傅一说,反而心里有些怵了。看着徒弟们发呆,师傅指着大龙说:“你先来。”
大龙有些胆怯地问:“砍哪个地方?”
师傅说:“砍脖子吧,只要脖子里的的骨头一断,整个猪就不能动了。”
大龙进了猪栏,靠近猪,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大龙先运了运气,扬起手掌,对准猪脖子砍下去。只见那头猪摇了摇头,竟然啥事也没有。大龙又是一掌,猪还是原地不动,连头也不晃了。
大龙回头看了看师傅,师傅笑嘻嘻的,也不说话,大龙只好在大家的哄笑中尴尬地出来了。
师傅又对大家说:“谁接着来?”
二虎子自报奋勇:“我来试试。”说罢进了猪栏。
二虎子也和大龙一样,先是运气,攒足了劲,狠狠地挥起手掌,猛地向猪砍去,那头猪嚎叫了一声,向前一拱,一下子把二虎子拱翻在地,二虎子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又是在大家的哄笑中走出了猪栏。
这两个人可是师傅的高徒,他俩不行,其它人都不想再去试了。
屠夫在一边哈哈大笑:“我以为今天会省了我的事,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了。”
李师傅说:“既然来了,那能无功而返,还是我来帮你个忙吧。”
说完,李师傅也没进猪栏,那头猪正好在猪栏边上,他走到猪身边,扬手砍了一掌,那头猪一下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李师傅对屠夫说:“赶快放血。”
师傅又对大家说:“都进来,把猪抬出来。”
大家进了猪栏,七手八脚地将猪抬了出来,放到杀猪台子上。那头猪竟然连动都没动,屠夫立即操起杀猪刀,一下子捅了进去,猪血立即流了出来。
屠夫朝李师傅树起大拇指:“还是师傅厉害了,这要是砍在人脖子上,小命就没了。”
师傅对大家说:“为什么能劈开砖,但劈不到猪,有谁知道?”
大家都不吱声,谁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说:“武林有句行话,叫做怕软不怕硬,你们现在能劈开砖了,但是,如果让你们劈一个枕头,能劈开吗?恐怕连枕头皮也劈不开。猪脖子上的肉少说也有三寸厚,这些肉就像一个软垫子护着骨头,所以,你们劈上去,根本没法伤到骨头。”
“那师傅你为什么就行呢?”金锁问道。
“这就是内功的问题了。”师傅笑着说,“你们现在的内功只是刚入门,还差的远呢,等会让杀猪师傅先把猪头砍下来,大家看一下里面的骨头。”
屠夫一听,急忙将猪脖子上面有肉切开,露出了骨头,大家上前一看,骨头全部都碎成渣子了。大家一看,都惊呆了。屠夫也倒吸一口气,连说没想到这个样。
师傅又对大家说:“但是,人脖子和猪脖子是不一样的,你们自己摸摸自己的后脖子,都是皮包骨。”
大家不由地抬手摸了摸后脖子。
师傅说:“凭你们现在的功力,砍人脖子是没有问题的,虽然不至于将骨头砍碎,但砍断是完全能做到的。一但骨头断了,这个人即便不死,全身除了头部,四肢都不会动了,这辈了就完了。”
说到这里,师傅拉下脸说:“都给我记住,不到生死关头,不准砍人的脖子,谁要是闯下祸,可别说是我的徒弟。”
大家连连点头,师傅又说:“要想把猪脖子砍断,主要是靠内功,所以大家在练内功上还要下苦功,另外,还要记住重要的一条……”
不等师傅说完,大家一齐说:“不要打手炮。”
师傅点了点头,突然,大家看着师傅身后,一齐笑起来,师傅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凤在后面。
只见小凤满脸通红,歪着头不敢看大家。李师傅心中暗想:这闺女长大了,懂的事多了。 6park.com

为了感谢李允胜长期为老婆按摩,李从年特地办了一桌酒席,只请李允胜一人,老婆当然要陪着。实际上这也是老婆的意思。
三人坐在一起,李从年说:“老弟长期为贱内治病按摩,消耗自己的真气,真让我感激不尽,今天特地备下薄酒,以表谢意。”
李允胜说:“东家言重了,治病救人,这是积德的好事,给嫂子按摩,这应该是份内的事,还谈什么感谢。再这样说,就是拿我当外人了。”
李从年老婆说:“自从李师傅给我按摩后,不但我的腰好多了,其它一些小毛病也都治好了,真是奇怪了。”
李允胜说:这不奇怪,我现在是给你全身按摩,就是给你疏通全身的经络,气血活了,经络通了,身体自然也就好了。”
李从年端起酒杯:“来,我们夫妻两人共同敬李师傅一杯。”说罢,三人举杯,共同干了一杯。
吃了几口菜后,她又举起杯说:“我要单独敬李师傅三杯酒,一杯酒是感谢李师傅给我治病,二杯酒是感谢李师傅为大龙付出的心血,三杯酒感谢李师傅为我们家带来的荣光。”
说完,她连喝了三杯。李允胜说:“嫂子真是好酒量。”
李从年说:“能喝几杯,但这么个喝法,一会就醉了。”
她说:“那要看是和谁喝,和李师傅喝,我高兴,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再干一杯,”说完,又自己喝了一杯。
李允胜说:“嫂子慢慢喝,一面说着话,一面喝酒。”
她指着李允胜说:“今天说好了,喝完以后,还要给我按摩,让我睡个好觉。”
“好说,只要嫂子有令,我那敢不从。”
“胡说,我让你做的事,你都做了?”
这句话只有他们两人心里明白,李从年当然是听不出来,于是问道:“你让李师傅干什么事?”
她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李从年有些惊讶:“你们还有秘密?”
“怎么了,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秘密了?”
李允胜怕她酒后失言,急忙说:“那算是什么秘密,她让我也给你按摩一下,我问她治什么病,嫂子说,没什么病,就是让他身体强壮一些。”
她得意地看着李从年说:“你说,这是不是秘密?”
李从年面红耳赤:“嗨,这算是什么秘密,我身休是有些弱,但也没什么病。”
她指着李从年说:“罚酒三杯。”
李从年只好老老实实地喝了三杯,大家又干了几杯后,她开始有点醉意了,李允胜担心她说漏了,一个劲地劝她少喝,她反而更来劲了,又主动喝了几杯,明显是喝多了。李允胜问:“不知嫂子尊姓大名?”
李从年说:“女人有什么名字,她娘家姓王,嫁到李家后,就是李王氏。”
“谁说我没名字,就是不告诉你。等会我告诉李师傅。”
“你也好意思说,女人的名字就是个小名。”
“小名也是名啊,小狗小猫都有名,我还不如个小狗小猫?”
李允胜赶快岔开话题:“嫂子娘家是哪里?”
“平泽,离这里三十多里。”
“平泽在哪边?”李允胜是外地人,对此不知道。
“在北面,咱村的北边……”
她说到这里,突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说:“在北方,往北方走,那是你的福地。”
两个男人都听不懂了,她好像是有点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说:“往北走,往北走……”
李从年说:“她这是想娘家了,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她猛然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喝起来没完,两人急忙拦住她,她说:“我就是想娘家了,你就是拦着不让回。”
李从年对李允胜解释:“这条路是临湾县和平泽县的交界,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常有劫匪出没,我怕她出事,所以不上她常回去,就是回去,也要雇人保护。”
李允胜说:“这还不好办,我陪她回去就是了,不就是三十多里路吗。”
她听了,又一拍桌子:“明天我就回娘家,我一个人回去,不用李师傅保护。我就不信能碰上劫匪。”她指着李从年说,“你说,让不让回?”
李从年忙说:“回去,回去,但没有人保护不行,如果让劫匪糟蹋了,丢得的我们李家的脸面。”
“你眼里只有你们李家,你为我想过没有,我想娘了,我要回娘家。”说着,哭了起来。
李从年说:“喝大了,快去睡吧。”
“谁说我喝大了,才开始喝呢。”说着又拿起酒杯。
李从年给李允胜使了个眼色,李允胜上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屋里走去,她假装挣扎着,高声说:“我没有醉,我还要陪李师傅喝。”
进了屋后,她趴在他的耳边说:“我小名叫槐花,你以后就叫我槐花。叫我。”
李允胜知道她没喝醉,于是小声叫着:“槐花。”
她又说:“要叫槐花妹妹。”
他只好叫一声:“槐花妹妹。”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的亲哥哥,明天陪我回娘家。”
她又说:“给我按摩。你说的,一切随我。”
李允胜向外面喊:“嫂子要按摩。”
李从年在外面说:“说好了,那就按摩吧,我就不进去了。”
“那怎么行,就我们两个人。”
“别哆嗦了,我进去也是多余的。”
他们两人一听,都偷偷地笑了,她飞快地脱了衣服。扑进他的怀里。
李允胜故意说:“我可要下手了。”
李从年不耐烦地说:“下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两个人捂着嘴,笑着抱在一起。这一次的感觉又不一样了,以前她是躺着,就是上坟时,虽然在他的怀抱里,但穿着衣服,这一次,是脱了衣服在他怀里,再加上喝了酒,别提多兴奋了,她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亲吻着。不一会,全身就软了,一下子倒下睡了。
李允胜走出来,李从年奇怪地问:“这么快?”
“烂醉如泥,还没下手,一倒下就睡了,我给她脱了衣服,盖上了被子,你不介意吧?”
“你们两个,除了上炕睡觉,别的事都不是事了。”
“明天她要回娘家,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别看她嘴硬,明天就不敢了。”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就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槐花就对李从年说:“我今天回娘家,你快准备一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别耽误李师傅教徒弟们练功。”
李从年说:“喝醉了,还能想着。”
她冷笑一声:“醉人不醉心。”
李从年赶快准备好礼物,为了怕车子颠,特意在车上铺了一床棉被。槐花胸有成竹地出来了,不出所料,李允胜拿着鞭子坐在车上。槐花假装生气地说:“不是说好了吗,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李从年说:“听话,李师傅都按排好了,放心吧。”
“我可是多住几天。”
“最多五天,不能再多了,别耽误徒弟们练功。”李从年说。
说完,车子就出了门。李从年送走他们,回来以后,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几个佣人在说话:“娘家就不要脸面了,能让他们胡来,说不定,半路上两人就钻进高粱地了。”
另一个说:“肯定,没看见车上都带着棉被。”
李从年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进门大喊一声:“胡说什么!”
那几个佣人一看,都吓呆了。李从年对管家说:“再准备一辆车,拉着这几个臭娘们,在后面跟着,离得远一点,能看见就行,别让他们发现了,一直跟到夫人娘家村头。如果他们钻了高粱地,就当场抓住,带回来,如果没有,哼!”
管家备好了车,几个佣人只好老老实实地上了车,车出门时,李从年对她们说:“回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马车上路后,远远地跟在李允胜他们后面,反正能看清。几个佣人瞪大眼,仔细地盯着。
因为在路上,说不定就能碰上本村的人,所以两个人都规规矩矩地坐着,一边走,一边说话,
李允胜说:“嫂子真会演戏。”
“你叫我什么?”她假装一脸怒气。
“忘了,槐花妹妹,还是叫槐花妹吧,少一字,叫起来顺嘴。”
“那就叫槐花妹吧。我就叫你哥了,也少一个字,咱俩扯平了。”
李允胜心里好笑:“四十岁的人了,真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槐花妹,你昨天晚上真会演戏,我还以为你真是喝醉了。还一口咬定一个人回娘家,不要让我送。”
“哥,这就叫假戏真做,糊弄他还不容易,咱俩在他眼皮底下演的戏还少吗。“
“哎呀,我真是问心有愧啊。简直就是把他当白痴。”
“千万别这么说,咱俩都不问心有愧,真正问心有愧的是他,我从进门就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是他对不起我,你也没有老婆,咱俩心里都是光明正大的,亮亮堂堂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正当得很。”
“话是怎么说,但名义上你还是他老婆,常言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心里还是觉得过不去。”
“你说对了一半,就是个名义上的老婆,实际上没一点夫妻的事。我不是说过吗,你这是在帮他。”
“他昨晚也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们两个人,除了上炕睡觉,其他的事,都不是事。反过来理解,就是干什么都行,只要不睡觉。”
槐花听了一愣:“你说,咱俩玩得这些把戏,真能骗过他?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是假装不知道,因为他办不了事,如果他要嚷嚷,我一句话就能把他噎死。当场让他下不了台,让他丢大脸。所以他只好装傻。”
李允胜沉思着:“有这种可能,我给你按摩,他在边上喝茶,但他一直是低着头喝,实际上他只要抬头看一眼,看你把被子撑着,就应该明白了。”
槐花说:“知道也好,大家都心中有数,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彼此都留些面子。你说,咱俩以后是不是可以再大胆一些。”
“不行,他可以装傻,但李家大院里五十多人可不傻,我估计,现在这些人都心里明白,但咱俩没上炕,他们也相信,因为咱俩没机会。”
槐花突然说:“停车,我要尿尿。”
车停下后,她解开腰带,就要在马车边上尿,他说:“别在这里,到高粱地里去。”
“你都把我全身摸遍了,又装正经了。”
“不是我装,是怕别人看见。”
她只好钻进了高粱地。
后面车上的佣人一看,全都站了起来:“终于钻进高粱地了,我说吗,他们能熬得住,等会就去捉奸。”
赶车人慢悠悠地说:“别高兴地太早了,李师傅还在车上呢。”
“等会看,李师傅是看看有没有人。”
赶车人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槐花提着裤子出来了,这些佣人大失所望:“原来是尿尿。”赶车人哈哈大笑:“一群傻娘们。”
马车又走了一会,高粱地里突然窜出来三个人,手里都拿着大刀。他们一下子把车拦住了。
后面车上的人都紧张了,遇上劫匪了。赶车人把车停下来,说:“放心吧,李师傅对付他们还不是跟玩似的。”
李允胜冷眼看着他们,槐花微笑着。他们说:“拿出买路钱,把这女人留下,饶你一条小命。”
李允胜跳下车:“好啊,但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你们是三个人一齐上,还是单个来。”
其中一个说:“嗨,今天真碰上大胆的了,以前都是男人扔下老婆就跑了,今天遇上个好汉了。”
李允胜指着一个说:“你长得壮实,你先来。”
那人挥刀砍来,李允胜一闪身,然后在那人手腕上用手指一弹,那人的刀一下子掉在地上,他低下身,去拿刀,李允胜一脚将刀踩住,那人使劲抽刀,那能抽出来。
这时,另一个又挥刀砍过来,李允胜一转身,另一只脚朝那人屁股踢了一脚,那人一下子来了个嘴啃泥。李允胜又一脚把那还在抽刀的人踢了个仰面朝天。然后交刀拿起来,把刀面朝大腿上一磕,大刀立即断为两截。然后把刀往地上一扔,对他们说:“还不快滚,以后再见到你们,一个不留。”
三个人连滚带爬地钻进了高粱地。
后面车上的人虽然看不清是怎么打的,但三个人跑了,这到是看得清清的。赶车人嘴里啧啧着。车上的佣人到是害怕了:“咱们要是回来遇上了劫匪,这可怎么办?”
等车走到前面,看到地上的断刀,赶车人下车捡起来。对那几个佣人说:“看看,就是用手掰断的,李师傅这本事啊,真是没得说。”
“可他和夫人的事,也是真的。”
“你们都看见了?”
“我们没看见,但有人看见了。”
“看见他俩睡觉了?”
“那到没有,就是夫人让李师傅按摩。”
“那算什么事,现在医院里,女人生孩子,还有男医生接生的呢。”
“哎呀,丢死人了,让男人又看又摸,还有脸活啊,我就是死了,也不让男人接生。”
“别把话说得太早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这一下,几个女人都不吱声了。
就这样,他们一直跟到村头,看见车子进了村,就开始往回走了。在路上,这几个女人心事重重,不知道老爷要怎么罚她们,超车人给她们出招,一进门,就给老爷下跪,然后自己打耳光。骂自己是混蛋。是傻逼。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都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李从年估计他们快回来了,在大门口摆上桌子,桌子上放着棍子皮鞭,他喝着茶水等着。
这几个女人一进门,就跪下了,又是打耳光,又是骂自己。他从年板着脸,也不说话,她们只好继续着。
过了一会,李从年说;“自己打不算,互相打,互相骂。”这几个人只又互相打骂。这时,管家过来了,给她们求情,李从年顺水推舟地说:“好了,看在管家面子上,今天饶了你们,看到没有,桌子上的棍子皮鞭,本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这几个人吓得直磕头。李从年又教训了她们一顿,然后对在场的人说:“以后,谁要是在背后说夫人和李师傅的闲话,我决不轻饶。”
这时,赶车的人拿着那把断刀递给李从年,把遇到劫匪的事说了,李从年吸了一口冷气,说:“今天要不是李师傅,夫人就完了。”说完就走了。
这几个女人又赶快感谢管家。 6park.com

槐花家只有兄妹两人,老爹已去世,老娘还在,现在是哥哥当家。槐花一回来,当然是到老娘屋里,全家人都来问候,槐花拿出礼物,分给大人小孩。
晚上吃饭时,他们把李允胜当作赶车的,安排和佣人一起吃饭,槐花赶快解释说:“他可不是个赶车的,他是我们家武馆的师傅,武艺高强,今天在路上遇到劫匪,幸亏是他救了我。快把他请过来。”
李允胜来了以后,和大家寒喧了一番,就和大家一起吃饭,当然少不了喝酒。几杯酒下肚,槐花又开始吹嘘李师傅的本事,把大家都听愣了,槐花哥说:“李师傅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
李允胜笑了笑,看了看桌上的菜,桌上有整个的海螺。山东人吃海螺,一般都是整个蒸熟了,吃的时候,用筷子从海螺口插进去,然后把肉挑出来,但有时候,会把肉挑断,断在海螺里面的肉就取不出来了,除非用锤子把海螺打碎。
李允胜拿起筷子,伸向一只海螺,一下子将筷子插进海螺壳里面,然后将筷子左右一分开,整个海螺壳从头到尾,竖着裂为两半,全部海螺肉都露了出来。大家一看,都一齐鼓掌。李允胜将这只海螺双手递给槐花娘,槐花娘笑得闭不上嘴。这时,孩子们也嚷嚷着要,李允胜就将所有海螺都用筷子挑开了。
槐花哥哥看了,一个劲地摇头,嘴里说:“没见过,真是不可思议。从道理上说,这筷子是木头的,海螺壳比筷子硬多了,就是手有劲,这筷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槐花得意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内功,他的本事多着呢,以后有时间慢慢让他表演给你们看。”
吃完饭,槐花和娘还有李允胜回到槐花娘的屋,这是三问屋,中间是厅堂,东西两侧各有一间住房,都是连在一起的。
槐花当然要和娘住在一起,就安排李允胜住在西边那一间。晚上睡觉前,槐花将厅堂大门一关,悄悄地对李允胜说:“晚上等着我。”
吹灯以后,槐花听到娘开始打呼噜了,她就悄悄地脱光了衣服,下了炕,到了西间……。
两人都筋疲力尽,不觉地睡过去了。
槐花一睁眼,天已亮了,她心慌了,赶快就往娘屋里跑,一进门,傻眼了,娘早就穿好衣服,在被窝里坐着。
槐花傻傻地站在那里,娘的脸色平静,用手拍拍炕说:“上来吧,还站着干什么。”
槐花上了炕,有手拉着被子盖着脸。过了一会,娘说:“你俩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槐花一头扎进娘怀里,失声痛哭:“娘,女儿心里苦啊,以前怕娘操心,一直没对娘说,今天就把一肚子苦水倒给娘吧。”
娘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们只想着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让我过上好日子,但没想到,我嫁给了一个大烟鬼。”
娘心里一惊:“他抽大烟?”
“是的,从十来岁就开始抽,被人教坏了,一开始是偷着抽,家里不知道,后来知道也晚了,戒不掉了。把身子抽空了,听别人说,从小就抽,这一辈子人就废了。”
娘叹了口气:“当初只是觉得他身子弱,大了就好了,没想到他抽大烟。真不知道。”
“成亲当晚,他就办不了事。第二天早上,婆婆非要我把屁股下面的白布拿给她看,我没有办法,只好狠着心,咬破了手指,滴上几滴血,没想到,婆婆又要看我的双手,这一下,就瞒不住了,我看着那个大烟鬼,想让他给我说话,但他死活不开口。婆婆就开始骂我是个破货,还说要休了我,要是休了,就丢了娘家人的脸了,我只好给他们下跪,求他们别休了我。”
槐花继续说:“就是给他们下跪,他们还是要休我,休书都写好了,后来,还是那个大烟鬼不同意,道理很明白,把我休了,他就是再娶一个,他还是不行。”
娘也开始流泪了,用手摸着槐花的头。
“后来,他就一直不行,还抽大烟,所以我也怀不上孩子,婆家全家人都不把我当人看,成天指鸡骂狗,指桑骂槐,我没办法,就想去死,但想到家里还有娘,我死了,娘怎么办,再说,我要一死,他们非要说我是个破货,是个骚货。我不能给娘家丢脸啊,我只好忍气吞声地活着,整天以泪洗面。”
娘低着头,用手擦着眼泪,一把抱起了槐花的头。亲着她。
“后来,政府抓抽大烟的,抓住了就要关监狱。他害怕了,只好戒了,但身体还是不行,八年了,我都怀不上孩子。全村人都在背后议论我。我都不敢出门。我心里真是哭啊。”
娘抱着她,娘俩一起哭着。
“他找了很多郎中,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郎中说,从十来岁就抽大烟,吃什么药也不管用。后来,有个郎中卖给他一个‘银托’,教他怎么用。娘,你知道这个‘银托’吧?”
娘点了点头:“听说过。”
“后来,他就是用这个东西,就是用了这个东西,也是很勉强。就这样,我才怀上孩子,生了两个儿子后,他就是用这个东西也不行了,现了晚上,我受不了,就和他分开睡,以后,就一直这样了,娘,女儿到现在没经过男人”
娘流着泪说:“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害了你。”
“娘,别怎么说,当初你们还不是为了我好,就是不知道真情。女儿不怨娘。”
“那你和这个李师傅是怎么回事?”
“娘,女儿没给娘家丢脸,我俩在婆家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今天是第一次。”
“你俩是怎么好上的?”
“这个李师傅到我家后,我并没有对他上心。后来,我腰伤着了,他会气功,就给我按摩治疗,他对我问寒问暖,知冷知热,会疼人,我的腰经常犯病,每次都是他给我治,娘,你想想,我从来没经过男人,四十岁的女人,心里苦啊,现在,他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按摩,我能不动心吗?”
娘点了点头,手在槐花头上摸着,说:“娘是过来人,娘懂。”
“但是,李师傅是个正派人,虽然他没有老婆,我家那么多女佣人,但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就是给我按摩,也是很守规矩,从不乱来,娘,说句不要脸的话,是我引诱他,我装病卖傻,让他给我按摩,为了引诱他,我真是费了很多心思,最后终于把他弄到手了,但是,我俩从没干那事。不是不想干,是没法干,家里五十多人,都在盯着呢,那有机会,那有地方,再说,我不能给娘家人丢脸啊,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娘,你要骂我,你就骂吧。”
“娘不骂你,你做得对,女人不能白活一辈子,要为自己活着,现在离吃饭时间还早,你再回去睡一会,有娘在,别怕。”
槐花高兴地在娘脸上亲了一口,下了炕,一开门,吓了一跳,李允胜站在门口,娘俩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一把抱起槐花就走,娘在后面看着,笑着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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