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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生足以
送交者: 掌心里的温柔[★品衔R5★] 于 2021-08-23 11:21 已读 295 次  

掌心里的温柔的个人频道

我出生时伴随着父母的失望,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更因为他们渴盼一个儿子。我的到来,让他们失望。所以他们并没有给我上户口,直接把我送到了姥姥家,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但我有一个小名,他们叫我二多余。

我在姥姥家长大,我不像个女孩子,从小倒像个男孩子一样爬树下河,和一群男孩子整日混在一起,姥姥总是叹气,明明是个小子,怎的就托生成了个闺女。那时大舅已经当兵留在外地成家,而小舅只比我大六岁,所以没人敢欺负我,我有点无法无天。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姥姥隔壁家的小儿子总是欺负我,不是揪我好不容易能扎起几根头发的小辫子,就是拿毛毛虫吓我,知道我怕狗,每次经过他家门前,他就牵着他家大黄狗耀武扬威,害得我经常出门要绕远路走另外一条胡同。但是我也不是吃亏的主,有次看他落单,拿根枝条就往他身上抽。幸亏跑得快,不然被逮住了就不好过了。他如此之猖狂,我总结了有两点原因:第一,他妈妈与我姥姥交好。第二,他哥哥跟我舅舅交好。宠着我护着我的两个人全然叛敌,使我经常接受血与火的考验,因为刚刚,我被一条从天而降的小蛇吓得魂不附体,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姥姥家,只用了三秒钟功夫。始作俑者当然是姥姥好邻居的儿子,小名得柱。

得柱也不是全然不好,每当他们家柿子树上的柿子成熟,我总会第一个吃到。他家葡萄架上的葡萄,我能从第一串吃到最后一串。更不用说他妈蒸个包子包个饺子,就连赶集买点蛋糕面包也不会落下我,每次得柱都会给我送来。就连其他小孩子喊我二多余,也是得柱替我出气打跑他们。然后他还会神气活现的说我刚才想哭的样子像个娘们。

我和得柱的相爱相杀在上学的时候结束了,因为爸妈想要儿子怀孕后检查又是个女孩流产了,医生说流产时孩子太大了, 影响我妈以后生育,简单点来说我妈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于是他们想起了还有个女儿,把我接回来,给我上了户口,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宋锦年,我也到了上学的年纪。

我上学学习一般,不似姐姐学习认真。性格洒脱男孩气,不似姐姐乖巧懂事,所以并不招父母的待见。他们基本上对我不管不问,但也吃穿不愁。好在姐姐对我关爱有佳,对我也总是嘘寒问暖,补偿了我缺失的父母的爱。但是我很是怀念姥姥家的日子,怀念姥姥的疼爱,舅舅的护短,得柱家里的柿子,葡萄和包子,以及又讨厌又可爱的得柱。

那时候最盼望放假,一放假我就缠着爸妈送我去姥姥家。爸妈说我跟他们不亲,白白的生我养我了。但是我跟姥姥村里的小伙伴们有些疏远了,很难再疯玩在一起,倒是得柱,每每拿了他家好吃的,我一到,给我送去。但是他还是那么可恶,看我穿了裙子扎了蝴蝶结说我彻底沦为娘们了。我虽有气,还是跑出去跟他疯玩,等回来头发上的蝴蝶结不见了,裙子不是灰就是草,胳膊还被树枝划了几道。爸妈当天把我带走,不顾姥姥的挽留。他们怕我又变成假小子。

父亲工作稳定了,我们一家也搬到了城里,除了逢年过节,很少去姥姥家。姐姐考上了大学,而我也考上了一中。虽然学校离家很近,但是我以好好学习为由,坚持住校。爸妈拗不过我,只能同意,只要求我每周末都回去一趟。大约他们也明白,我不会和姐姐那样同他们亲近,更何况我和姐姐也比他们亲近,姐姐不在家了,我更不愿意待下去。

高中生活枯燥无味且紧张,刚刚高一,早上六点起床跑步早自习到晚上九点晚自习。仅有的下午活动时间,有的男生去打球,有的女生聊八卦,各自找乐趣。而有一个人的乐趣最特别,就是找我麻烦,准确点来说就是没事逗我玩,搞得我奇烦无比。此人就是坐在我后面的孙竟文。

这个人无聊到上课偷偷拿刀子削我头发,我站起来偷偷用脚往后勾我凳子,我找不到笔袋抓狂时他才慢悠悠捅我两下:宋锦年,这是不是你的笔袋。更过分的是我放到抽屉里的零食经常被他吃掉,最后还把包装袋还给我。

我没翻脸,就是因为我也算是用人志气矮三分。谁让我的化学需要孙竟文同学的帮助呢,每次我不明白他就誓不罢休的劲头,让我觉得,受点欺负,也能忍受。但是我不能容忍他把我当女汉子,堂而皇之的喊我哥们,我现在也是穿裙子扎辫子的淑女,我对操场上挥汗如雨的校草也新生爱慕。直到有一天,我看的孙竟文妈妈来看他,我才发现孙竟文竟然是得柱。他把他妈带的东西给我一份,看我不可思议的样子,就说了一句话:「二多余,你现在越来越娘们了」。果然是死得柱,大号孙竟文也改变不了,问题是都三个多月了,我竟然没有认出他来。

终于继续上了学前的友谊,我妈给我送来大肉包子的时候,窝毫不犹豫把一大半留给得柱,哦,不,是孙竟文同学。

得柱同学回来的有点晚,马上到晚自习时间还没吃饭,还没等他把面包找出来,我就把包子递给他。得柱刚来得及说声谢谢,英语老师已经进来了,要讲单元卷子。老师讲的慷慨激昂,间或叫某位同学起来回答问题。而我支愣起耳朵,听到后面狼吞虎咽但是尽量压低声音。突然被老师点名站起来有点懵,压根没听到老师说什么。紧接着灵机一动「老师,我选C」同学突然闹笑起来,然后我就听老师慢悠悠的说:「这不是选择题宋同学,上课请注意听讲」,同学们继续闹笑,幸亏我平时英语成绩不错,也算是英语老师的得意门生,被允许坐下。但是我脸憋的通红,好丢人呀。紧接着老师继续点名:「孙竟文同学」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孙竟文同学满脸通红,嘴巴鼓鼓的。我能听见后面同学的偷笑声,半天,孙竟文同学才回答问题声音涩涩的,喉咙像被噎住了一样。刚下课我就被清算「你妈包的包子太好吃了,刚把一个包子放到嘴里,还没嚼两口,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差点憋死」我趴在桌子上笑得不能自已,活该。紧接着听他说「下次告诉你妈,包子太大了,下次包小点。」我撇撇嘴没理他。

少女情怀总是春,当我又一次对校草表现出明显的爱慕之情,而被得柱发现的时候,又一次被无情的嘲笑了:「幼稚,没眼光」然后就听见这厮自夸:「个子有我高吗,学习有我好吗,长的比我帅吗?」我不得不仔细打量了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个子确实高,我抬头看他一会脖子有点酸;学习也总是位列年级榜首;五官深邃,线条刚毅。也许我以前只注意到他这张又欠又好吃的嘴了,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回答得柱:「但是我喜欢成熟的呀,也更喜欢学长那一款的,那才是君子世无双」。他被我打败「二多余,你现在不是个娘们,你是纯爷们」。校草是我们的学长,高我们一级,身材颀长,长相俊美,我去学校第一天就惊为天人,更何况这位校草帮我把行李送到宿舍。现在为了他,我与得柱的友谊走到了尽头。

然后得柱再也没有理过我,期末考试结束,学校又掀起了一阵新校草选拔,孙竟文和郭琦(校草学长)两人唿声最高,不分伯仲。

不过很快放寒假了,得柱一直未有理我。其实我没有非要和学长怎么样,只是感觉他是我喜欢的类型,更何况学长是有女朋友的,胸大腿长肤白貌美。我看了看有些平的胸,又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胖脸,只剩下肤白了。于是给自己鼓了鼓劲「既然不能靠美貌取胜了,以后要靠才华。」

这个寒假我没有去姥姥家,因为姥姥一入冬就住在我家了,小舅舅舅妈盖房子,借住在别人房子里,冬天没有暖气,爸妈就给接了来。我感到很欣慰,每日又可以和姥姥在一起,剩余时间发愤图强,有时间就在家学习。爸妈甚感欣慰之余,还不忘让姐姐来旁击侧敲,问问我是不是收了什么刺激。我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因为我姐姐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外加学霸属性。寒假算是过的充实又平和,每天姥姥晒太阳的时候我陪着给梳梳头发,讲讲笑话。最爱的我人都在身边,姥姥和姐姐,我感到无比幸福。

幸福的尽头就是开学,新学期调了座位,我往前调了两个桌位,得柱的座位没动。他不再找我逗闷子,我也不去请教他问题。我有些别扭,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傲气,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话。没几天,新的同桌就问我是不是分手了?我问她我跟谁分手「孙竟文呀,你俩以前不天天在一起,不是说家长都认可了吗。」我欲哭无泪,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我和得柱,八竿子打不着,以前还算是朋友,但是现在友谊的小船已经翻了。

得柱,哦不,孙竟文作为学生代表在新学期发言后,便在这次校草评选中取得压倒性的优势。女同学纷纷议论新校草充满男性荷尔蒙。可我依然喜欢老草,确切的来说是老草这一类人,俊秀斯文。我跟得柱变成普通同学,点头之交,除了他妈来送东西,总有我的一份。我妈做好吃的,总给他一半,我们像远的了不得的远房亲戚。我也由不适应慢慢适应,把更多的时间放到学习上。这直接导致了我由开学时中下成绩直接冲到了前十,综合排名班级第九。

转眼到了高二,得柱有了女朋友,而我遥不可及的老校草已经步入高三,很少看到他打球了。我内心是十分希望能和得柱和好的,但是一则我内心的骄傲不允许,再则以前我俩关系被同学误会恋爱,我更不想现在在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造成误会。我们渐行渐远,除了名词越来越近。我唯有认真学习,排解压力。

等到高三下学期,我已经冲刺进了年级前五十,而老校草已经被我遗忘到了风中。看着倒计时两位数已经到底,我没有紧张,只有往前冲刺的决心。

而我和得柱在他不断更换女友中,始终没有再恢复友情。

考试,谢师宴,查询成绩,等通知书。得柱在北大和清华之间选择了北大,我也被一所双一流的T大录取。T大在T市,距离北京很近。开学以前,得柱来找我,这次他没有叫我二多余,而是很郑重的对我说:宋锦年,我们和好吧。我点点头:好,把我们青梅竹马的友情继续发扬光大吧。得柱无奈的摇摇头。

作为大学新新人,我把得柱的友谊抛到了脑后,加之军训又累,又对大学生活充满好奇。得柱每周会给我打电话,我叽叽喳喳说完我的见闻,忘记了问得柱怎么样,就挂了。

等军训完毕,我才知道北大军训不在校区,而是怀柔培训基地。我有点自责,因为对于他军训的单调,我感觉自己的丰富多彩的,我也没我想起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于是主动问他十月一放假要不要一起回去。他好像很惊喜的样子,说好,我们买同一车次的票。

我爸开车去接我,看我们一起出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得柱可是我们那一届的大才子呀。还主动把人家送回家,虽然人家直说坐公交车可以直达。回家后就接受到父母的盘问,我们是不是在恋爱,男孩子太优秀了,可以主动一些。又说也不能太主动,怕以后在一起受欺负。我赶快浇冷水,我说人家高中时都有女友私定终身了,我们就是在车上碰到了。他们才消停。话语间透露着遗憾两个字。回去的时候没敢告诉我爸妈我和他一起回去,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爸妈会误会。他又问误会什么,我说误会我跟你好了,他说我们就是好了,我说不是你说的那种好。我败下阵来,没想到我下车的时候他也下车了,要送我到学校。我不知道有什么可送的,但是他坚持。

令我困惑的是,他要请我宿舍的人吃饭,说是替我搞好人际关系。宿舍是六人间,在学校的加上我有五个人,他请我们去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还拜託她们照顾我。我有些懵逼,这厮怎么那么像我爸,虽然我爸也没怎么关心过我。当宿舍室友听他说是北大学生时,满眼都是羡慕嫉妒恨外加向往。我们学校虽然也是重点大学,但是和北大比起来也就是浮云。

从此我莫名多了一个北大男朋友,我很郁闷。有一天我把这个疑惑说给得柱听,得柱宽慰我说这周末他有空,邀请我去北大走走。我欣然同意,早就忘了我问的问题。他带我逛遍了未名湖,博雅塔,红楼当然还有北大校区内的几个特色餐厅的特色美食。把我送上车的时候,还给我买了好多零食,让我路上吃。我说只有半个小时高铁,吃不了。他说听话,拿回去和宿舍同学一起吃。我怎么听着也是我爸的口气呀。

回到宿舍,舍友打趣我说去北京会男朋友回来啦。我已经懒得解释,他们怎么可能理解我和得柱大兄弟的超乎朋友的友谊呢。得柱忙了起来,学习很紧张,最近不能来看我,每天得空就给我来个微信,每周最少给我视频两次,对我关怀备至,我觉得他在当我爹的路上越走越远。我八卦他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小妈,因为我已经喊他小爹很久了。他恶狠狠的问我是不是傻,我说你找个女朋友就没空管我了。他沉默了一下,第一次主动挂了。

我想得柱小爹一定去给我找小妈了,因为快一周了都没联系我。舍友问我是不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我说他不是我男朋友。得柱请客后经过舍友不余余力到处说我有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又大方的北大男友。我还没谈过恋爱。本来军训时对我投来有意目光的人听说纷纷望而却步。看到舍友都有了男友,我想向天大喊一声,我要谈恋爱。你们恋爱的腐臭味道要把我熏死了。

过了一周得柱也没有联系我,我有些失落,我要找一个人恋爱,我要充实起来。我请舍友给我介绍优质男朋友,她们目瞪口呆问我是不是真的分手了。看吧,耽误到我多少事,都大二了,连恋爱的毛都没见到。得柱,你赔我的青春恋爱时光。到了第二周,还是没得柱的消息,我想,这下我俩真掰了。然后想这厮是不是又有女朋友了,把我忘到了脑后,真是交友不慎。

我终于交到一个男朋友,大一新生,吃饭时饭卡找不到了,我借他用,一来二去,我们竞也一起吃了几顿饭,晚上还去看了一场电影。恋爱也没什么好玩的吗,和同学在一起的感觉差不多。但是我还是发了一个朋友圈,纪念我人生中第一次。第一次和不是得柱而是男朋友看电影。刚发完,就接到了得柱的电话,让我去火车站接他。我接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得柱一言不发,狠狠看着我,拉着我都手腕,我喊疼他也没松开我。出了车站,我问他去哪,他没回答,兇狠的眼神又在盯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耶稣菩萨佛祖神,谁能告诉我。

我就这样被拉着进了宾馆,得柱掰着我的肩膀把我摁在门上,恶狠狠的问我:「谈恋爱了,到哪一步了」我有些吓傻了「没到哪一步」「没到哪一步,亲嘴了?」我赶快摇摇头「牵手了?」我又赶快摇摇头「你喜欢他」我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不准喜欢别人,听见没?」我点点头,然后傻傻的问「那我能喜欢谁?」我觉得得柱要抓狂了,换了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看了一会才闭了闭眼睛「喜欢我」这厮又惊到我了。我想起来高中我听到有男生问他是不是喜欢宋锦年,当时他说就一对A,没兴趣。我当时不明白,回家偷偷查了百度才知道,原来就是平胸。我下决心与他决裂,同时放下了校草,一心铺在学习上。我发育的晚,高三时身体才又拔了一节,身体迅速瘦下去,胸部在伴随着涨痛中也发育大了。他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因为我胸小而羞辱我。和好后我也一直抱着普通朋友的心情与他联系。

往事不堪回首,我明显走神了,得柱有些无奈,揉了揉我的头顶,一手捧着我的脸,一手拖着我后颈,脸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我觉得我得使劲睁开眼睛才能看清。「闭上眼睛」我从善如流,柔软的嘴唇附上我的,辗转吸吮。一会舌头走探进来,与我的舌尖纠缠。换气的时候,他把我不知所措紧贴在门上的手拉起来环上他的腰,嘴唇又紧贴下来。最后他紧紧抱着我,我感觉他身体有些战慄他说「让我缓缓」我能感到他身体的坚硬。我早就学过生理卫生,看过小文章,就连动作片也和舍友看过。他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有些疼,我问了他「如果我还是一对A,你还会喜欢吗?」他先是错愕了一下,用了然的神色看着我,然后他说「一对A没兴趣,可如果这个人是锦年,我想要锦年的一辈子。」

让我整个青春烦恼的答案原来是这样,我仿佛被治癒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快,我决定撩拨他,于是我轻轻的说「对A的锦年没有了,现在有对C你要不要。」我身体腾空,接着又被放到床上。

混乱的一夜,我能清晰的记得利刃刺进柔软时的疼痛,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低沉的吼声和我无助的呻吟。一整夜,他在我身体上略过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我醒来,我看到他在注视着我,眼神温柔,我嗓子有点哑。他立马给我端过来水,喝完问我饿不饿,点的餐已经送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让他转过头我穿衣服。洗漱的时候我才发现左手中指带着一个戒指,素面银环。我走出去对他展示了一下,他笑了把我拉到怀里:「乖,等毕业就给你带到无名指上,先忍耐几年。」吃完饭闲着无聊我问他什么时候觊觎我的美色不可自拔而想占为己有的。他闷笑了几声, 「从记事起,我妈说要让我对你好,说你很可怜,爸妈不在身边。所以我想对你好,对你好一辈子。」「可那时候你经常欺负我」我愤愤得说。他又笑了一下才说「小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内心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可能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就经常欺负你。」「你走的那一年,我在家哭的很伤心,我妈说好好学,学习好了以后有出息,把人家娶回家,这才算本事。然后我就努力学习,希望有资格站到你的面前。其实我偷偷去看过你好多次,我爸每次去城里送猪肉,我都缠着他带着我。」「我怎么没碰到过你」「我站在看不见的角落,我爸还和我说,他会和我一起努力,为配得上你和你家里人。然后你看到了,我为了你从一个不爱学习的人成了高考状元,我爸从一个杀猪卖肉的现在也成的市里的利税大户。我们都感谢你。改变了我一家人的命运。」

我眼睛里有泪流出,我决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我们熬过了异地恋,我放弃了学校的保研机会,毅然报考了北京一所院校的研究生。孙竟文等不及,急于把我套住,拿完毕业证就领了结婚证。孙爸爸来北京看我们租的房子寒酸,自己做主给我租了离的更近的两室,房子小区环境都很好。我诚惶诚恐,每个月上万的租金,我俩还是上学的学生。得柱,现在我喊他竞文,这样会不会太奢侈,竞文说不会,公司他也有股份,每年的分成足够我们开销。那我就放心了。但我还是生吃俭用节约度日,钱不是自己挣得总花的不安心。有一天竞文拿给我两张卡,对我说这是所有的现金,另外还有股票,债券,基金,一会可以都查一下。然后我就看到了好多个零,我看的有些眼花。然后竞文说「在老家咱们还有两套房子,所以老婆,不要担心,放心花。」第二天,所有财产都转到我的名下,竞文说等回老家再把房子改成我的名字,这样他以后就放心等着吃软饭,求我以后不要抛弃他。

我的竞文,明白我心中的痛,给我最大的安全感,让我确认不会再被抛弃,他会一直陪着我。

毕业后我们回了老家,竞文去了一家研究所,算是特殊人才引进,我考了国税的公务员。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喜极而泣。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将有一个完整的家,一家三口,一日三餐。牵着我的手的竞文和孩子,永远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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