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笔忆世(连载)37
自家喁 小故事 ‘ 鲁迅爷爷 ’ 1960年初冬,在胶东半岛牟平县城南十余公里的焦家村做铜矿的地质普查时 ,一天清晨我踩着昨夜无声铺就的薄雪往工地走去,一棵树下村民常走的小径雪面上写着四个碗大的字,“ 鲁迅爷爷 ” 。 显然这是早我出村的一位少年学生凝重敬仰灌注深爱的手迹,灌注到这个焦家村世界。 鲁迅逝世已早三十年,北方山村一位少年还在思念他未及见面的“ 爷爷” 。此境此景触动我一惊一情,至今六十年犹记 ,当年沈钧儒说应该给鲁迅举行国葬的话虽未实现,这位少年已经用雪上手迹方式举行了民间的”国念” 。 何止于此,1950年1月上旬,大哥和我冒着生平第一次雪天赶到阜成门下 鲁迅故居去 ’ 拜见 ’ 那两棵枣树 ,表达几天前刚才踏入国门渴望进步爱国华侨青年对先生的崇仰心意 。 6park.com 鲁迅是一支钢锋的 “ 文匕 ”。 这支“文匕”的名义和内涵,社会作用和历史意义,从顶层设计角度说,完全对应于时代主政格局的更迭和主政者心态的嬗变,不容分说。 你看,解放前,毛泽东还在延安,在《 新民主主义论 》中称赞鲁迅是“ 伟大的文学家 ”,” 伟大的思想家 ”,“ 伟大的革命家 ” ;解放后,1957年毛泽东在上海接见文艺界人士,据说翻译家罗稷南提出大胆疑问 “ 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 毛泽东答:“ 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他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 假如这个‘ 据说’ 属实 ,多么干脆铿锵的回答,实行了给出路的政策,也体现了一个常听的温暖。 “ 遗憾 ”鲁迅先生错失了享用这个"估计” ,尤其是提篮桥位于不远处的机会 ! 历史再厉害也奈何不得现实 ! 6park.com 自家喁 小故事 Zheng 2020年12月25日 6park.com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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