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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可怕!我们的小孩怎么会变成这样?(3)
送交者: 一次搞大[♂☆★★腚能搞大★★☆♂] 于 2020-01-10 16:09 已读 549 次  

一次搞大的个人频道

谋杀凶手01|我知道你八年前做过什么

谋杀凶手02|女厕所里的尸体



“我知道谁是凶手了。”我对砖子说。

 

“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今晚也会去。”

 

“好,我带几个兄弟一起去,真要是碰见那小子,绝对跑不了。”



听得出来砖子很兴奋,毕竟折磨我们这么久的事情终于要有结果了,我能理解。

 

医院离舞蹈室并不远,我步行二十分钟就走到了那里。



舞蹈室的钥匙还插在门上,看来并没有人来过。



我点了烟,等着砖子。

 

一个小时后,砖子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他上楼的声音很轻,当他看到我一个人靠在二楼抽烟时,他先是四下张望,然后对我说:“我让几个兄弟藏在外面了,一会一旦有情况,随叫随来。”

 

“不用等了。”我顺手把烟头按灭在墙上,在浅绿的墙皮留下一个黑点。

 

“那个人不来了?”砖子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已经来了。”我看着他说。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杀罗浩?”我问他。

 

砖子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下意识退了几步,环顾了四周后,才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没病吧。”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而当我真的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就是那个杀死罗浩的凶手时,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我也向后退了几步。



我们的距离隔得更远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我问他。

 

砖子有些茫然,等他反应过来后,已经不再是恼羞成怒的神情。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陆蕾练舞的地方在哪里。

 

没等他解释,我继续说道;“杀人灭口这种事,你肯定是要一个人来做的。



“你不是说门外有你的兄弟吗?你现在就可以叫他们进来,今天但凡是还能有人从楼下上来,这局就算我猜错了。”

 

“好,你等着。”砖子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几下,就放到自己耳边。



我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时间在这一刻格外的漫长,当你面对一个杀人凶手你就会发现,原来你是那样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和砖子对望了许久,他突然笑了,接着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对我搓了搓指头。

 

“给根烟。”他说。

 

我把烟盒扔给他,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支,他拿出烟叼在嘴上,浑身摸索了一遍。

 

“火。”

 

我把打火机也扔给他,他没接住,打火机摔在他面前,响声清脆。



他弯腰要拣,可是却犹豫了,他太心烦意乱,索性将烟也扔在了地上。

 

“总要有个理由吧。”他苦笑。

 

“还记得你收到的那张纸条吗?那张纸条有一点很奇怪,就是明明都是从报刊剪裁得来,可是唯独你我二字比其他字体要小很多。”

 

“我一直都在揣测,是不是凶手通过这两个偏小的字号故意隐藏什么,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把方向搞错了,与其说要弄懂那两个字为什么那么小,不如说应该搞清为什么其他的字号那么大。”

 

“为什么?”砖子反问我。

 

“因为其他文字全部裁取于文章的标题,只有你我二字,是从正文中来。”

 

“那又怎么样?”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现象,是因为凶手讨厌阅读,让他从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挑选一系列所需的文字是极其困难的,所以他截取的文字才会大多来自于标题,唯有你我二字在文章中出现概率很高,所以凶手才会从正文裁取这两个字。”

 

砖子挑了挑眉毛,“有点意思,可是我懒得看书就说明我是凶手,这有点说不过去。”

 

“从这一点当然不能论证谁是凶手,可联系到你毒杀罗浩的方法,那么你的嫌疑就很大了。”



“越来越有趣了。”砖子从地上捡起了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最后一根烟,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你我和罗浩都是从小熟识,所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罗浩一紧张就喜欢喝水。”

 

“是。”砖子点头。

 

“所以你提前在卫生间的水龙头外檐涂抹了毒药,当罗浩被锁在密闭的女厕所里时,他由于紧张,自然就会去喝自来水,嘴唇接触到水龙头,毒药就这样被他服下了。”

 

“别扯犊子了,谁他妈会喝自来水······”话只说到一半,砖子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因为他知道,我和他同样清楚这件事。

 

罗浩打篮球有个习惯,就是每次挥汗如雨后,他都会去操场边的卫生间洗脸。



后来有一次口渴,他索性就含着水龙头喝自来水,我和砖子看不下去,让他收敛一些,他满不在乎地告诉我们,外国都是这样,自来水都可以直接喝。

 

外国的自来水真的可以直接饮用吗?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罗浩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的这个癖好,已经伴随着他度过了很多年。

 

“最妙的一点是,由于毒药是抹在水龙头出水口的外檐,所以正常使用时根本不会触碰,避免了误伤的可能。”



不得不说,砖子的这个手法,确实很高明。



可以说,这是为罗浩量身定制的谋杀。

 

“我们学校平时管理很严格,外人几乎没办法混进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你那天会特意以报复陆蕾为借口来学校闹事。其实,你是趁机来布置现场的,对吧。”

 

砖子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听一个旁人的故事。



我忍着口舌的干渴,继续说道:“罗浩中毒时,你并不在学校里,无论警方怎样调查,嫌疑对象都还是会锁定在学校内,你完全不会被怀疑。”

 

“你搞错了一件事,罗浩真要是被困,只要呼喊就可以了。可他是自己从里面反锁的厕所,我可没办法让他这么做。”砖子的语气里带着戏谑。

 

“对,这也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想清楚的一件事,我确实不明白你是怎样做到的。”我承认。

 

“女人。”砖子一脸不屑,他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于是他把烟蒂扔在了地上。“还是因为女人。”

 

“我和他说,我要报复陆蕾,那日中午吃饭时,我给她的饮料里放了泻药,她一定会在你们下午上课的中途请假上厕所,那时候他埋伏厕所,打晕她就可以,然后把她带出来交给我处置。”



砖子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罗浩如果爱她,肯定不会这么做,可如果只是喜欢,就说不准了。”

 

“可是陆蕾并没有任何不适。”我说。

 

“因为我根本没有下药。”

 

这一切说辞,只是为了让罗浩心甘情愿上钩的引诱。

 

“这样很猥琐。”一想到砖子用陆蕾来诱惑罗浩,我就觉得恶心。

 

“所以你们才想不到。”砖子甚至有些得意。

 

“但这掩盖不了你最致命的错误。”我努力保持平静。

 

砖子不再说话,他双手环抱在胸口,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你给周锐发的短信,提到的时间是五点十分,那是什么意思。”我问他。

 

“八年前那件事情的具体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吗?”砖子不明白我的意思,毕竟那个时刻还是我告诉他的。

 

我哼了一声,试图在气势上为自己扳回一分:“八年前那次春游,我和周锐原本就打算玩到集合的时间再返回。



“可是那小子,你知道的,原本就很聪明,他猜到我和他的活动注定无聊,所以为了能提早结束,他在那日一早就偷偷将我的手表调快了半个小时。”

 

“可笑的是,那一天在我眼里实在太过有趣,我竟始终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后来发生那件事后,我们四散奔逃,逃跑后不久,惊魂未定的你问了我当时的时间,我告诉你那时是五点半。”

 

“现在想一想,我们大概逃跑了十几分钟,所以你把时间向前推算,大致得出了那件事的时间是五点十分。”

 

“我猜你大概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那个假想的凶手曾在现场目击了这一切,可是遗憾的是,时间是错的。”

 

“恐怕现在,全世界以为溺水是五点十分发生的人,除了蒙在鼓里的我,就是当时问了我时间的你。”

 

听完这番话,砖子有些错愕,他又想问我要烟,却想起地上的烟盒已经空了。

 

砖子笑着叹了口气:“妈的。”

 

“我没有报警,你去自首吧。”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气凛然。

 

“这件事要是能躲过去,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砖子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我告诉过你们,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可是八年过去了,罗浩他已经不当回事了。



“你知道吗,我和他在外面喝酒时,他已经不止一次当着外人面给我的小弟们说我上小学就杀过人,是个狠角色,呵呵,你让我怎么接他的话?

 

“恐吓事件是我编的,我只想吓唬罗浩,让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要再乱说话,可你看他在乎吗?他只要活着,这件事早晚会被他说出去。

 

“本来我只想杀他一个,可是你表弟的态度谁知道也这么硬气,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了,要想让这秘密永远埋下去,就不能有一个活口。

 

“所以我观察了陆蕾,这个女人很蠢,做事根本没有脑子。



“我趁她不注意把她锁在房间里,然后给她发了短信,说有熟悉的人要来杀她。



“在此之前,我已经给周锐也发了信息,告诉他有人要来这里谋害陆蕾,让他来救。

 

“只要卡好时间,两条短信就能让那女人搞死周锐。之后警察调查起来,依然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如果我是陆蕾的话,看到周锐进来,一定会先问清楚,如果我是周锐的话,一定会先报警,你说的这些,实在是太巧合了。”说实话,我认为砖子的手法,可行性低得离谱。

 

砖子扁扁嘴:“但你不是陆蕾,也不是周锐。我也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你。”

 

“那如果是我的话,你打算怎么做呢?”我问他。

 

砖子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周哲,你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对付你是最简单的。”



砖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你,直接捅死就好啦。”



“我报警了。”



我竭力让自己面不改色,手在口袋里按下了发送键,把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发送给粟寒。

 

砖子哦了一声,“这和我杀你有什么联系吗?我说过,这件事情要想永远的埋下去,就不能有活口。我来当最后一个,你是倒数第二个。”砖子边说边向我逼近。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知道这是粟寒的回复。



砖子显然也听见了声音,他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了。

 

“很可惜,你不是最后一个死的。”我说。

 

从见面到现在,砖子第一次面露凶相,“什么意思。”

 

“陆蕾没有捅死周锐,他还活着。”

 

“不可能!我一直就在这里,亲眼看到他没动静了我才离开!”



砖子情绪突然失控,或许这是他唯一没料到的事情。

 

“我刚从医院过来,周锐的病情很稳定。不信你自己看。”我走近砖子,把手机递给他。

 

砖子接过手机,忙着去看短信,当他看到发件人是粟寒时,我已经将水果刀扎在了他的腹部。



他啊的一声,手机跌落在地上,握着弹簧刀的手四处乱挥,砍伤了我的胳膊。



我连忙拼命夺下他的弹簧刀,朝他的心脏扎去。

 

砖子受伤后气力大减,这也使得他到底拗不过我,弹簧刀刺在心脏后,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缓缓蹲在地上,软倒一旁。

 

我瘫坐在地上,感受到左臂袭来阵阵剧痛。



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一侧死不瞑目的砖子,我突然开始干呕。

 

窗外,隐约有警灯闪烁。



坐在我面前的警官合上了笔记本,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扭头问身旁的另一个年轻刑警:“小粟,事情是他说的这样吗?”

 

粟寒忙不迭地点头:“对的,张队,这本笔记我也看过,他的描述与现实情况基本属实。”

 

听到这里,张队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方才说道:“小粟啊,咱们搞刑侦的,最忌讳想当然,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以后这点要改改,不能总是群众反映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骗人。”我插了一句,粟寒立刻瞪了我一眼,显然他对我插嘴的行为非常不满。

 

相比之下,张队显得客气了许多,他朝我做出冷静的手势,然后对我解释道:“小伙子,我不是针对你,你们这个案子我也跟进过一段时间,大体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我只是在告诉小粟,他有些习惯得改改。”

 

“是这样的,我们核实了两个案发现场,情况都和周哲这本笔记里所写相同。



“第一起投毒案中,我们现场取样也在水龙头上发现了氰化物,这种毒杀方式是我们已经掌握的,他的笔记只是佐证。



“另一方面,在嫌犯的尸体上所插的两把凶器,其中一把确实有嫌犯自己的指纹,而且我们还在他身上找到了几张电话卡,其中一张就是拨给受害人的。”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和本案的另外几名相关人员进行了取证工作,他们的说法也与这本笔记没有什么出入。



“此外,本案的另一名受害人周锐已经清醒,身体没什么大碍,我们随时可以去进行问询。”

 

张队若有所思,倏地神色一缓,对我说:“小伙子,听小粟说,这件案子你帮了我们不少忙,真是谢谢啦,还这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能够面对危难处变不惊,很多职业警察也不见得有这个素质啊。



“不过,就算是犯罪嫌疑人,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至于你的行为是属于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这就要靠庭审来裁定了,我们是没办法干涉的。



“不过就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我觉得你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就放心吧。”

 

“好的,那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当然,你可以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你。那个,小粟,你送送这个小伙子。”

 

我和张队告辞,在粟寒的陪同下走出警局的大门,门外夜风清凉舒爽,小粟伸了个懒腰:“真是个舒服的夜晚啊。”

 

我打了呵欠,表示自己已经很困了。



粟寒挑了挑眉毛,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早点回去休息。

 

“对了,周哲。”临分别前,粟寒叫住了我。

 

“嗯?”我答应了一句。

 

“谢谢你啊。这次案件有很多地方,没你的提醒,我可能一时还真想不到。结果你笔下生花啊,把我写得像个英雄似的。”

 

“哪里,你本来就很厉害,我也只是按照实际情况去写。”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我知道此时一定笑得很尴尬。

 

粟寒并没有意识到我的不适,他庆祝似的朝我胸口来了一拳,“写的真好,跟看小说一样,过瘾!”



他当然有理由高兴,毕竟这起案件由他主办,也是他力排众议,把一个板上钉钉的自杀案愣是按照谋杀案侦破了,这在他的履历上,注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成功地除掉了砖子和罗浩,我的秘密将永远深埋下去。

 

对,你已经感觉到了,人都是我杀的,两个。

 

砖子收到的那封信,是我剪切后偷偷寄给他的,之后只要制造点小意外,他很容易就会上当,自然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们。

 

字体大小所产生的推理,只是我事先刻意的伏笔。



比起真相,大家更想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陆蕾为借口,诱骗罗浩去女厕所埋伏的也是我,比起砖子,他更会相信我来整蛊陆蕾更为可信,毕竟我才是她男朋友。

 

毒杀罗浩的方式我并没想隐瞒,每个人都早已知道,这时候只要我站出来指证砖子,说只有他可以用这种方式办到,每个人第一反应都会以为自己恍然大悟。

 

那时还会有谁想到,另一个能这么办到的人,是我。

 

有些话,谁先说出口就算谁的。

 

至于本案的决定性证据,那个误调手表而导致的时差事件,对不起,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小学时候的我,根本不戴手表。

 

然而死无对证不是吗?能证明我说法的人,只有周锐。

 

周锐他当然会替我作伪证,因为他也是这一切的参与者。



假意在警方面前闹不和,故意露出八年前那件事的破绽;引导旁人去厕所,见证那个密室的构成;拿着刀去找陆蕾,惹她恐惧,捅伤自己······

 

这每一件事,他都无师自通。

 

就和八年前一样。

 

那时候,为了帮自己表哥出气,他对自己的同班同学说:“你跳下去憋气,我们没让你上来不准露头。”

 

是的,我和周锐逼死了那个小孩,罗浩和砖子才是路过的那两个。

 

八年后,就如我之前说过的,罗浩早已不在意这件事,他已经很多次险些将一切公诸于众,所以我决定除掉他。

 

而我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害怕受到惩罚,那件事归根结底,只是个意外,法律已制裁不了我。

 

我这么做,是因为陆蕾。

 

我爱她,更怕失去她。



她或许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受人胁迫参与这件事,可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所导致的,她不会原谅我。

 

谁都不会原谅我。

 

而现在,砖子和罗浩已经消失了,他们顶替了当时的我,我成了那时的他们。

 

之后我即将接受法律的审判,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已经躲过了最害怕的惩罚。

 

我看着眼前的粟寒,轻松地笑笑:“真是个舒服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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