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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探秘“换妻俱乐部” by 取个笔名真难
送交者: 取个笔名真难[♀☆★★声望品衔11★★☆♀] 于 2020-12-03 15:50 已读 35220 次 57 赞  

取个笔名真难的个人频道

好几年前,在本地一个情色网站上看到华人登的一则消息:他说他想尝试一下本地的XXX俱乐部,但男士一个人不能参加,必须携带女伴。女士则可以独自参加。这样规定的目的,无非是怕单男涌入太多,狼多肉少。

那会儿还算年轻,我还喜欢时不时来一下 “玩的就是心跳” 和 “独自去偷欢”。于是我联系了他。他一句废话都没多讲,没有问我个子多高、年龄多大,更没有问我要照片,直接就约吃饭。他倒是反复问我喜欢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有没有什么不吃。初步接触,我觉得他挺豪爽的,也很体贴。

及至见到他,略微有些失望的是他个子不高。因为我比较高,168,穿上高跟鞋大概有172-173,也许这是个缺点吧。能感觉到他对我还比较满意。也许是出于礼貌,从见面起,他又是帮我开门,又是帮我拉好椅子,接过我脱下的外套大衣,一直非常绅士和周到。

餐桌上的谈话也很令人愉悦,具体聊了什么,不太记得了,总之印象中他是个很诙谐的人。

吃完晚餐他开车送我回家。这里记忆有点断片,我记得那天我明明也开了车去的,但不知怎的,我居然坐到了他的车里。他的车是个SUV,很宽敞。一路上边开边聊,依旧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开到一个僻静的所在,我还在blabla~地兀自讲个不停,忽然发现车减速后停住了。他转过脸来,用比较“禽兽”的语气对我说,“咱们都要去swingers club了,咱俩是不是得先来一发啊,总不能咱们还没做过,我就把你换出去吧,那也忒亏了……”

那语气既有些恳求,又有些无赖的流氓痞气,让我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对潘金莲央求道 “求娘子成全则个”“还请娘子做成小人”“娘子就从了吧”。

见我忍不住微笑,他说话间已经扑上来吻我。此处略去200字(并非故意略去,细节记不清了,而且性描写很难写)。

和他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车里发生了。在车里终究有点局促,但满意。

几天后的周末是正式的party,去之前,男伴做了不少工作。首先,了解安全性至关重要,主办方保证:绝对没有任何毒品,绝对不能违反女性的意愿。现场提供酒水和小雨衣,他们已经成功开办了好几年,请我们放心。dress code提倡性感独特有个性,用不着穿晚礼服,但最好不要穿太严肃的职业套装和太随意的牛仔裤。

很快到了活动的那一天。我一直很好奇这个场所会在哪里,google了一下,地址不在downtown,不在灯红酒绿的地段,而是在居民区。等到了那里,发现是一所大民宅。这豪宅的位置比较偏,孤零零地,四周的邻居都很远。豪宅外面没有任何标识,看起来就是一栋普通的民房。

我们到得比较早。一进门要登记Photo ID,然后存包,过一个小安检,有点类似去strip club的程序。两个胳膊上刺青的彪形大汉站在那儿镇场子。

进去以后,主人介绍说,楼上楼下任何一个房间都可以XXOO,只要你们自愿。一楼的living room是主会场,周围大屏幕上循环放着各类AV。有一张kingsize的床,放得开的又喜欢任人观赏的伴侣,可以直接在这里做。当时已经有一对人在做,稀稀拉拉围了一圈人在看,看的人很文明,既没有自己打手枪,也没有参合进去。

我基本上跟着男伴走,他拉着我楼上楼下看了一圈,然后说:虽然房间挺多,但待会儿人多起来,肯定会没地方。趁现在还早,咱们既然来了,就先下手为强。

我说好啊,你看哪个姑娘顺眼就去聊,我跟你走。

我俩同时都看上一对本地的青年白人伴侣,很年轻,一对璧人,可惜人家不愿意,说这次只想“观赏”。有点失望,于是男伴退而求其次,找到一对俄罗斯夫妻,30出头的年纪吧,形象也还不错。

就这么说干就干,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我想起N多年前郑钧的那首《赤裸裸》:

面对她的疯狂我 不知该高兴还是惊慌 一段尴尬沉默 我说你要做点什么

突然紧抱住我说 已经顾不了太多 因为我的爱赤裸裸……

就这样,我和一个陌生的俄罗斯男子,我的男伴和俄罗斯男子的女伴,分别在客房的2张床上开战。可能是过度兴奋而进入了一种shock的状态,大脑已经不会思维了,也感觉不到兴奋,只有最原始的反射。我的灵魂似乎和身体剥离开来。我的肉体停留在那张床上和俄罗斯男子痴缠;而我的灵魂,却悄无声息地穿行于酒池肉林之间,注视着这些红男绿女,在此起彼伏的淫靡声中轻轻地叹息,而后沉寂。

第一轮酣战结束,人就逐渐多起来了。男伴和我又楼上楼下逛了一圈,没有看到特别有眼缘的。此时,一楼living room的kingsize床上,挤了3对人。白人不经老,过了30岁如果不注意保养,皮肤很粗糙,腰身也臃肿,满眼都是这样的躯体,实在有些审美疲劳。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一对亚裔,过去打了下招呼,他们不讲汉语,忘了是越南人还是马来人。 

这时男伴对我说,“我们回家吧,她们都没有你好,我也舍不得把你再换出去了……”

就这样来到男伴的家里。我很感谢他的坦诚,把我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直接就领家里去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布置也很温馨,我还记得浴室的地巾很柔软,冲凉出来脚趾头踩在地巾上,深深地陷进去。我用一块大毛巾把自己包起来,忽然有点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我们终于在床上做了一次。这一次,不像第一次在车里那么局促,也不像刚刚在那个隐秘的俱乐部里,沸腾的只有荷尔蒙。这一次更放松,更缠绵,也更尽兴,然后我俩躺在床上聊天。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两个人都觉得肚子饿。他说,“我们煮点馄炖吃吧。我亲手包的馄炖哦,尝尝我的手艺”。我跳起来说,好啊好啊。然后他光着身子去煮馄炖。

不多会儿,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馄炖,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闪着油花,咬一口,荠菜肉馅儿的,皮薄馅大,颊齿留香。我们俩一边聊天,一边哈着气吃着馄炖,就像一对租房合住的青年情侣。这么多年后回忆起来,似乎那碗馄炖较之之前的肉体横陈,更值得回味。

后来,两个人都困极,沉沉睡去。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他在厨房里准备好了牛奶和面包。吃早餐的时候,大家都沉默了,不像昨晚那么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

最终,还是他打破沉默,问我,“以后,我们能做朋友吗?一般的朋友,普通朋友。我们都把昨晚忘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保持联系,行吗?”

我看着他,良久,道,“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的好。你知道,我们做不了普通朋友。”

他理解地点点头,又问,“那,如果万一以后在mall里遇到,可以和你打招呼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我说,“当然可以啊”。他释然地微笑,最后拥抱了一下,我们就此别过。

华人圈子是很小的,时常不经意之间就遇到熟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一次也没有遇到过他。他临别前问的那句话,像一颗种子一样在我心里生了根:我竟然有些期待在mall里和他偶遇了,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呢。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会回忆起多年前那个疯狂荒唐的晚上,那晚热气腾腾的荠菜馅儿馄炖,这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幻?也许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事如春梦了无痕……


贴主:取个笔名真难于2020_12_03 23:24: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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