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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强烈的私窥欲望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2★★☆♂] 于 2022-05-21 21:15 已读 2899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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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supportLists]-->五、<!--[endif]-->强烈的私窥欲望

 

年满18岁的羊倌赵宝财在这个年龄段时还没有得到老面兜这个绰号,但他已经发育成一个大小伙子了。他身高173厘米,这在东北农村只能算是中等身材。他也算不上是强壮,但体重也达到了60公斤。百十斤的一袋玉米,也能毫不费力地就扛在肩上了。他的形象还是有鲜明特征的,脑袋就像一个橄榄球镶嵌在脖腔上,上尖下圆,所以他无论冬夏,都顶戴一个脏兮兮的毡帽。
   这顶毡帽也是有来历的,这顶毡帽还是刘长河刘爷爷当年给赵家当长工时,赵宝财的爷爷赵传祥送给刘长河的。刘爷爷乘鹤西归之后,这顶毡帽作为遗物留给了赵宝财,此后赵宝财就无论冬夏都戴着这顶毡帽,是什么原因让赵宝财如此钟爱这顶脏兮兮的毡帽就无从考究了。赵宝财脸上的特征更能让人过目难忘。他的皮肤很粗糙,所以这张脸几乎就像是用黄泥巴捏成的,眉毛则像是蜷卧在黄泥上的两只蚕蛹。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两颗板牙,他的两颗板牙特宽,以至于无论怎样闭紧嘴巴,也遮蔽不住这两颗特宽的板牙,所以他总是给人一副呲牙咧嘴的形象。也正因为如此,他的笑甚至比哭更难看。

随着身体发育成熟,赵宝财的心态也变得复杂了。他对这个姹紫嫣红的世界的感知,不可能满足于欣赏公羊和母羊交媾时所得到的那一点点感悟。他渴望能了解人类繁衍生息的奥秘。

赵宝财躺在绿茵茵的野草滩上,眼睛凝视着天际间的几朵白云,心里想着的却是人类交媾时该是什么样的场景。他想,公羊和母羊交媾能生出羊羔来,男人和女人交配才能生出小孩子来。小时候不懂事的他曾好奇地问过娘,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娘对他说:“你是我从茅坑里捡来的。”娘显然是骗了他的。茅坑里怎么能捡来小孩子呢?小孩子显然是女人生出来的。但女人是要被男人搞过之后才能生孩子的,男人搞女人也是像公羊与母羊交媾的场景一样么?
   赵宝财的遐思飞翔,他幻想着自己就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羊,而那头温顺的母羊就是小英子。他像那头大力士公羊一样威武,扬起两只前腿扑向小英子,小英子也像那头温顺的母羊一样毫无挣扎。但是人和羊能一样么?人还穿着衣服,那个部位是用衣服遮蔽着的。女人的那个部位也和母羊的一样么?赵宝财胡思乱想着,这种邪念太有诱惑力了,他几乎每天都在想女人的那个部位会是什么模样。说起来真是悲哀啊!已经整整18岁了的赵宝财,还没有真真切切地识见过那个被称唤为人类的源泉的物件是什么模样呢。

 赵宝财没有文化,一个大字不识,不知道德为何物?所以也没有丝毫羞耻感。出于本能的这种渴望就能让他作出些常人无法理喻的事情来。

以前刘寡妇来羊栏挤奶时,赵宝财的目光总是流连在小英子这道美丽的风景上的。心里有了那种邪念之后,他的目光变得猥琐了。这时他的眼睛真的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挺挺地刺向刘寡妇的那个部位,这把尖刀恨不得能割破那衣裤。他的这种看法终于引得了刘寡妇的愤慨。那天,刘寡妇像往常一样蹲着给一头奶羊挤奶,她扭头一望,见到赵宝财死死地盯着她,凭着女人的直觉,刘寡妇看出了赵宝财的目光是极端猥亵的,她便大声喝斥道:“你看什么看,你这样看就不怕闹眼睛么?讨厌!”

刘寡妇这一声厉喝仿佛是一声炸雷,震得赵宝财心惊肉跳,他没有敢做任何辩解,赶紧灰溜溜地逃之夭夭。这以后,刘寡妇再来羊栏挤奶,他也再不敢近前来大饱眼福了。但是他心头的那个淫邪的欲望却没有消减,反倒让他像着了魔一样,时时诱使他去做更深一步的探悉。

在那个年月,中国的农村居民家里都是没有浴室的,无论大人小孩,要想洗浴只能是打盆水简单地搓洗一下。要想畅快地洗浴一次,只有等到盛夏,到野外的江河湖泊里的天然浴场里进行。赵荣海屯西边的小清河就是一处天然浴场。到了盛夏时节,不但男人和孩子们,赵荣海屯的姑娘媳妇们,也三五成群地到小清河河湾处洗浴。

小清河河湾十几米处有一片柳条丛,密密匝匝的柳条能将人的身体遮蔽得严严实实,是个理想的隐蔽场所。到了盛夏时节,赵宝财就把羊群赶到屯西边的小清河附近的草滩上来放牧了。他把羊群赶到草滩上,让羊散散落落地啃吃嫩草,自己便潜身钻进柳条丛,找好一处干爽的沙地,然后把老羊皮袄铺在地上,像猎人在守候猎物一样,蛰伏在老羊皮袄上等候着自己的目标出现。
   赵荣海屯的姑娘媳妇们大多都是在临近晌午时分才会三五结队地来到小清河河湾处洗浴,因此,赵宝财有时甚至要蛰伏几个时辰才能得到大饱眼福的时机。但是他乐此不疲,很惬意这种费时费力的守候。当柳条丛外面的河湾处传来了姑娘媳妇们戏水的嬉笑声时,他趴在柳条丛里面的老羊皮袄上,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但眼睛却像把尖利的锥子一样,能从密密匝匝的柳条缝隙中穿透出去。
   虽然距离有十几米远,但这把尖利的锥子也能把赵荣海屯的姑娘媳妇们如脂如玉的肌肤戳得色彩斑斓。因为窥看得仔细,赵宝财甚至能发现,刘家的三姑娘肚脐眼的下面有颗豌豆大的红痣,而吴老倌家新过门的小媳妇的乳头下有个米粒大的黑痦子。那年月,人们的意识还没有现代人这样开放,赵荣海屯的姑娘媳妇们到野外的天然浴场来洗澡,是没有一个人能脱掉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地在河水里畅游的。所以赵宝财最想看到的地方,总是有裤头之类的衣服遮蔽着的,这是使赵宝财意犹未尽的地方,但是能如此近距离地见识他有生以来从来就不曾见识过的奥秘,他已经很惬意了。有言道:“秀色可餐”,赵宝财做这种事的时候,真是几乎可以忘记饥渴的。其实这是精神上的饥渴压过了生理上的饥渴,他所获得的何尝不是一种比填饱肚子更窘迫的需要啊!

因为事情做得很隐蔽,赵宝财的这种私窥行径竟一直没有被发现。然而,盛夏一晃而过,赵宝财的这种赏心悦目的日子就结束了。他的邪念也由此膨胀起来,愈发想见识到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奥秘之处了。

到了雪花飘飞的冬季,赵宝财也不用再每天都赶着羊群去放牧了。羊栏里囤积着生产队秋天收割的谷草和玉米秸,整整一个冬季,这些谷草和玉米秸就是羊群的食粮。赵宝财只需把谷草和玉米秸用铡刀轧碎,做这样的活计需要两个人配合,因此,到冬季需用铡刀铡谷草和玉米秸的时候,生产队会安排屯里另外的一个劳动力来帮赵宝财铡草。这种活计是不需要天天干的。
   一般说,两个人铡一天草,就足够这百十头羊三天吃的。因为除了谷草和玉米秸,生产队还会适当地给这些羊配给一些诸如麦麸谷糠豆饼之类的精食料。这样赵宝财到了冬季,三天中有两天就很清闲了。人一清闲,私欲就膨胀,在相对清闲的两天里,赵宝财就又琢磨起怎么来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了。

那时节中国东北农村大多数的屯落里,都没有公共厕所,都是一家一户有各自的茅房。有人在外面内急,也要急匆匆地跑回自家的茅房里便溺,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在赵荣海屯里却有一处公共厕所。这处公共厕所就在老村公所的院子里,这个土木结构的公厕还是赵宝财的爷爷赵传祥当年捐了50块现大洋修建的。为的是在屯里逢有村民大型集会时也有个方便的地方。
   现在老村公所的院子成了生产大队的队部。这个公共厕所就在队部院子里的西北角上,厕所分男女两间,男左女右的格局,出入厕所的门在院内,但粪池却有一半在院外。当初的设计也是为了掏粪方便。夏天,粪池用木板盖盖着,以防臭气四溢。冬天盖不盖就不妨事了。在满洲国时,这处公厕积攒下的肥料是必须要施用到村里的那十几亩公田上的,个人是不许到这间公厕来掏粪的。现在赵荣海屯已经走上了集体化的道路,这间公厕也就成了集体财产,积攒下的肥料由屯里的三个生产队轮流回收。每个生产队收4个月。但是由于时令不同,产肥量不等,三个生产队为了这间公厕还产生过争执。后来大队支书吴强胜一言九鼎拍了版,以后这间公厕由三个生产队按一年期轮管,这样才摆平了各队的争执。
   赵荣海屯上了年纪的人,一般还恪守着老辈承传下来的规矩,很少到公厕来便溺。但年轻人就不这样呆板了。特别是集体化以后,各家的土地都收归为生产队所有,每家仅留的几分自留地也不需多少肥料了。生产大队院子的这间公厕到夜晚时为了方便有人入厕,还挂着一盏马灯,这样来公厕便溺的村民也就越来越多了。这一间公厕实则是一处很重要的肥源。所以三个生产队才都想把它据为己有。

这一年冬天来羊栏与赵宝财搭伙铡草的人叫吴老疙瘩。吴老疙瘩在赵荣海屯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吴老疙瘩的大名叫吴强林,算起来也算是吴强胜没有出五服的叔伯兄弟。当年吴强胜还在海东青的绺子里当三当家的时候,吴老疙瘩就到小兴安岭的老林子里去抬蘑菇头了。(抬蘑菇头是东北林区的土话,意为抬木头)那时去抬蘑菇头不但需要有强健的体魄,也需要有几个哥们帮衬才吃得了这碗饭的。因为老蘑菇头(即工头在东北林区称把头)欺生,生人初入此行是很难拿到工钱的。
   老蘑菇头欺负生人的手法叫拉洋工。那时在东北林区抬蘑菇头的是一天一结算工钱,但是这工钱可不是那么好拿到的。因为你必须把一天的活计都干完了,才有资格拿到工钱。但新来咋到的生手是很难坚持到把活干完的。这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老蘑菇头有意识地让生手根本就无法干完一天的活。抬木头是八个人一副杠,装火车要登三级跳。老蘑菇头每天都要将最大的几根原木留到临收工的时候才抬。这时人已是筋疲力尽,过去没有抬过木头的,根本就撑不起这最后的几杠。你抬不了这最后几杠,你这一天就算是白干了,也就领不到应得的工钱了。这种吃生的手法就叫拉洋工。吴强林刚去小兴安岭的老林子里抬蘑菇头时也曾被多次拉洋工。后来头脑灵活的吴老疙瘩和一个大佬脖(一副杠的小工头)结拜成了把兄弟,才安生地吃上了这碗饭。

在小兴安岭的老林子里抬蘑菇头的这类人可以说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了。他们通常是一副垫肩一根杠,灶王爷贴在腿肚子上,人走家也搬。秋冬入山去抬木头,开了春就下山到三兴镇去逛窑子。挣的钱化光了,然后再入山去抬木头。年复一年,始终如此。吴老疙瘩就是这样的人,他上了年纪以后,吃不了抬蘑菇头这碗饭了,才回到老家赵荣海屯来。好在这时已经解放了。赵荣海屯的当家人吴强胜念其是本家,把吴老疙瘩安置在村公所当更夫。后来成立了人民公社,吴老疙瘩也顺理成章地当上了赵荣海屯生产大队的更夫。吴老疙瘩就住在生产大队院子的东厢房里,平时为大队部值夜看门,负责清扫院子和院子里的那个公厕。也像赵宝财一样每年固定有2500个工分。每年冬天,吴老疙瘩就配合赵宝财铡草,但生产队就不再补贴工分了。

吴老疙瘩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物,他和赵宝财搭伙铡草时,也天南地北地神聊胡侃。赵宝财也能从吴老疙瘩的神聊胡侃中,增长很多见识。

这天,这爷俩在铡草时,吴老疙瘩又开口神聊胡侃了。

吴老疙瘩往铡刀下续着谷草顺口说:“小羊倌,你是不是还没有开过荤?”

“开荤?开什么荤?”赵宝财懵懂地问。

吴老疙瘩不紧不慢地说:“就是女人啊!你是不是还没有碰过女人?”

“碰女人,为什么要碰女人?难道碰女人叫开荤?”赵宝财真是单纯得嘛事不懂,他竟然这样发问。

吴老疙瘩诙谐地笑笑说:“看来,你真是个雏儿,嘛事不懂。为什么要碰?碰才爽嘛!那可真叫爽啊!天底下没有比这再爽的事情了。那滋味真不知该怎样形容了。那种爽就是爽晕了,那时刻就是有人拿刀子割你的肉,你都不会感到疼的。”

“有人拿刀子割肉都不感到疼?”赵宝财疑惑地问,“怎么会呢?天下还有这样神奇的事?”

吴老疙瘩眉飞色舞地说:“这话你不信是不是?也难怪,你这个雏儿怎么能知道那种滋味呢?等将来你开过荤了,你才会相信的。你吴爷爷这辈子可是开过洋荤的,什么高丽娘们,日本娘们,你吴爷爷可都尝过鲜的。你今年也十八大九了吧?你吴爷爷我像你这般岁数时,已经是三兴镇翠红楼的常客了。翠红楼的头牌小百合就是个高丽娘们。他妈的,那价码也够高的了。打一桩就要一块现大洋,包夜要3块现大洋。可你吴爷爷我也舍得花大价钱尝鲜。人活在世,挣钱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快活么?你吴爷爷我这辈子也不妄活了。”

赵宝财当时对吴老疙瘩的这一番眉飞色舞的神侃也就听得似懂非懂。但到了夜晚,他一个人躺在羊栏茅草屋的土炕上翻来覆去地摊煎饼时,吴老疙瘩日间神聊胡侃的一些话语“开荤、碰女人、那滋味真爽晕了。”却异常清晰地回响在耳畔。赵宝财的心中本来就膨胀着一种莫名的邪念,受到日间吴老疙瘩神聊胡侃的一些话语的诱惑,他就更难能入眠了。他想,碰女人?怎么碰呢?是不是也像公羊和母羊交媾一样的碰啊?赵宝财的心中有了这种污七糟八的邪念,就更加强烈地想见识到那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物件了。

东北地区的冬天昼短夜长,一般在下午5点时分,天就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如此漫长的冬夜,孤寂地躺在羊栏茅草屋土炕上的赵宝财又怎么能安眠呢?腊月初八这天傍晚,赵宝财给圈在羊栏里的羊添完了草料,就打开了铺盖卷,打算早早就寝了。可是钻进了被窝以后,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便从被窝里爬起来,又穿上了衣服。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赵宝财出了屋门,抬头望了望天,黑幽幽的天幕上有几颗星星在眨眼。羊栏附近的几家农舍里,也有微弱的灯光闪烁着。赵宝财百无聊赖,便信步走出羊栏的木栅门,像个夜游神一样在屯里的农舍间走街串巷地瞎逛游。羊栏的位置是赵荣海屯的最东头,赵宝财拐弯抹角漫无目的地瞎逛游,从屯东头一直溜达到屯西头,一路上竟没有遇到一个人影。他又从屯西头溜溜达达地转悠到了大队部,他是想到大队部去听吴老疙瘩的神聊胡侃。当他临近大队部西北角上的公共厕所时,一阵淅淅唰唰的流水声立时就惹得他心荡神驰。直觉告诉他,这种淅淅唰唰的流水声正是从那被称呼为人类的源泉的地方淌出来的,沉埋在心底的那种邪念也立时就膨胀起来了。他是多么地渴望窥看那被称呼为人类的源泉的地方是什么样的风景啊!

由于赵宝财过去多次帮吴老疙瘩打扫过公厕,对公厕的结构了如指掌。这种淅淅唰唰的流水声正是从女厕所里传出来的,女厕所里有3个蹲位,而粪池大约有两米多深,值此隆冬腊月,滴水成冰。从粪池里向上窥看,就一定能将那部位看得仔细分明。赵宝财像中了邪一样,蹑手蹑脚地掀开了院墙外粪池上的木盖,然后轻悄地跳进粪池,而这时淅淅唰唰的流水声已经终止,方才入厕的人已经走了。但赵宝财心中的欲望不减,他隐藏在粪池里,等待着下一个目标出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随着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这个目标终于被他等来了。这个入厕者正是大队部的西邻赵老蔫家新过门的儿媳妇。公厕里点着一盏马灯,而粪池里黑咕隆咚,从下往上窥看,有微弱的灯光透亮,能看得仔细分明,但从公厕里往下看,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况且入厕的人谁能够想到粪池里会有一双淫邪的眼睛呢?赵宝财大气也不敢出,这次他得逞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窥望到了人类的源泉这道美丽的风景了。

当公厕悄静无人后,赵宝财从粪池里爬上来,他大步流星地返回羊栏,甚至都没有顾得查检一下衣服上是否沾上粪便,便扒光衣裤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他太兴奋了,而这种亢奋只有通过一番发泄才能够歇止的。当然今天他不再需要幻想公羊和母羊的交媾就能进入到意境了。

丑陋的人性就似如一股洪水,一旦道德堤坝出现缝隙,这股洪水就泛滥成灾了。赵宝财甚至没有接受过启蒙教育,他的道德堤坝可以说是从来就没有构建过,他的荣辱观念也就是从刘爷爷给他讲述的那些故事和听吴老疙瘩的神聊胡侃中建树起来的。所以让他自我节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以后,类似行径,赵宝财又有过多次。他心里也清楚这类行径是很丑陋的。一旦被人发现,他将无地自容。因此他特地为自己制作了一个黑布头套,套上这个黑布头套,就只露出两只眼睛。

大约是临近春节的前几天,赵宝财故伎重演,又悄然潜入公厕去守候,这次他守候到的目标正是吴强胜的宝贝女儿英莲。那晚,英莲到大队部去唤父亲回家吃饭,她刚进大队部院子便感到内急,就匆匆跑进公厕去便溺,没想到被赵宝财守候个正着。那晚,赵宝财在粪池里已经守候了近半个小时,他听到了英莲进院子叫父亲的话语声,知道了进厕所的是英莲。
   这个英莲可是多少次走进他梦境的人啊!能窥视见到英莲的私密处,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几乎要蹦了出来,也许是鬼使神差。当那淅淅唰唰的流水声终止,他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很想去触摸一下那神秘的地方,恰巧,粪池里有一段两尺多长的玉米秸,他顺手拾起,竟向着那神秘的地方戳了一下。英莲“妈呀!”一声尖叫,吓得赵宝财魂飞胆破,他慌忙从粪池里窜上来,一路飞奔逃回到羊栏。幸好一路上没有遇到人。

第二天,英莲在公厕里遇到鬼了的传闻便在赵荣海屯不胫而走。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英莲遇到的是鬼,也有人悄悄说这是吴强胜作孽得到的报应。英莲当时连惊带吓,也没有看清用玉米秸戳她的究竟是人还是鬼,她回到家后就病倒了,半个多月后才恢复正常。为了平息舆论,吴强胜不仅带人查看了粪池,还特地召集了一次全村辟谣大会。吴强胜在会上说,那次英莲遇到的是跳到粪池里的一只野猫,根本就不是村民议论的什么鬼,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今后谁再瞎议论,将以造谣惑众论处,这件事的风波才算平息下来。            

赵宝财心中的邪念虽然犹存,但他再也没有胆量去偷窥了。此后,他像没有事一样,依旧当他的羊倌,他在村头巷尾遇见英莲时,心里头倒是有种怯懦感,但赵荣海屯的村民们谁也没有想到当年公厕里的那个鬼原来就是这个不声不响的小羊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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