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后缀学(66)大道至简(三)活着的汉字

送交者: 仁剑 [♂☆★★声望品衔11★★☆♂] 于 2022-04-05 11:11 已读11786次 大字阅读 繁體
三,汉字及其语法变化具有“并集性”;印欧语系的拉丁字母文字及其语法变化具有“交集性”:

具有并集性的文字,后因果关系逻辑性弱,加和性强,自由度高;具有交集性的文字,后因果关系逻辑性强,非加和性强,自由度低。

并集的自由度高,自然就表现出具有功能性共存的“开放性”。

汉字俗称“方块字”。由于汉字具有“象形”的特点,以至于当母语为非汉语者在学习中文时,可能会把每个汉字当成一幅“画”来记忆及书写(表述汉字书写的“笔画”二字本身就带有一个“画”字。部分近现代学者认为汉字出现之前存在一个“文字画”时期)。

传统汉字笔画为“永”字八法,在新中国进一步综合为5类基本笔画:横类(一)、竖类(丨)、撇类(丿)、点类(丶)、折类(?)等,它是构成汉字字形的最小连笔单位。

汉字被规定: “画(书写)” 任何一个“方块(字)”时,这个“方块”里的最小连笔单位不能有任何增减(笔画),并且每一道单位都有自己确定的“位置”。

否则,就叫做“错别字”。

也就是说:在表面上,每一个方块字都被规范得“死死的”,不像拉丁字母文字的词形可以“变来变去”,似乎毫无自由度可言。

但以《逻辑后缀学》下卷的“维度”分析:汉字的最小连笔单位,皆蕴含着自然的基本形态及运动轨迹在人脑中“意境里”的“亚”真实反映——真实世界“退相干” 后,形成的“亚”真实世界的基本形态及运动轨迹,在人脑(心)中产生的“第一(象形)印象”,就是“亚真实”的 “最小连笔单位”。

由最小连笔单位笔画所组合的汉字,反映的则是各个最小连笔单位之间的相离、相接、相交的种种“亚”真实共情关系——以“象形”、“指事”、“形声”、“会意”、“假借”、“转注”反映出华夏先人对事物之间前后因果关系兼容过程中的“亚”真实关系的认识——知行合一。

即华夏先人似乎凭“先天直觉(慧)”就意识到:“亚”真实关系的稳定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能被自定义(《周易》就是华夏先人认识、遵循自然规律的代表作)。故此,反映这种稳定关系的最小连笔单位的组合“当然就应该”被规范得“死死的”的“合一”——“名(字)”必须“指实”。

否则,就叫做“逆天”。

(历史上,武则天就曾企图因政治目的(自定义价值观)而“逆天”创制过汉字,但这些汉字随着武则天时代的“人亡政息”而被弃之)。

方块字的内涵,是反映“亚”真实世界的,具有中性的、“忠实”(即镜像的“相似度”高)的、不带任何价值观评价的“因是而是”的内禀——故中国人“意会”的思维被称为:象思维。

没有(价值观)意义的方块字具有“非”判断逻辑属性的,即不确定的、模糊性的、亚真实的、“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我是我”的“确定意义”。

“真实美”的定义:没有值。

因此,接近于真实的汉字的书法艺术之美,没有任何其它文字可比拟——因为我们书写汉字时,每一笔,每一划,都贴近真实与真实关系,因此都会引起与自然的共鸣。

具“因是而是”内禀的汉字历史源远流长,是上古时期各大文字体系中唯一传承至今,持续使用时间最长的原生文字——即具有“亚”稳定趋向性的“势”。也就是说:方块字本身就具有奇异吸引子的特性——每一个方块字,就是一个“中国漩涡”,这些“中国漩涡”又凝聚(共情)在中华魂中——汉字的“奇异吸引子”特性,通过在文字学里被称为:最小单位的,具有集形象、声音、辞义三者于一体特征的“每一个汉字都具有某种(反映亚真实世界的、本身表意的)基本意思(同一)”的——“语素”——表现出来。

奇异吸引子,在文字学中表达为:语素。

语素,因具有奇异吸引子的特性而具有源始性,因此能够“涌现”出并集性质的“因你情我愿而情投意合(意会)”的自适应性质的、“或是而是”的、“可能”的、“相干”的、加和性还原性强的、“活”的开放性。

——可以说,汉字,是“活着”的,有生命力的文字。

而组成印欧语系的拉丁字母,分拆开来的每一个字母“都没有什么意思”,即是与“自然的基本形态及运动轨迹”都“毫不相干(完全的退相干)”、“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即:拉丁字母,是通过文字所表达的,反映了思维上自定义的、交集性质的、他适应性质的“纯抽象”的最小单位。由这些“纯抽象”的最小单位组合而成的所有单词,同样与“自然的基本形态及运动轨迹毫不相干”——识而不知——特别是“自身所是、是其所是及是之为是”的“是”字,经过西方哲学家“改造”后,更是完全与中文的以“名”指“实”背道而驰,成为纯粹抽象具逻辑规定性的概念(Ontology)。

拉丁字母源自于公元前7-前6世纪,也就是说:西方人的祖先,从公元前7-前6世纪伊始,自由的因子已经被彻底隐藏(或者说“放弃了天赋的自由”),思维模式已经被“智”所主导,由此而形成的世界观的学问,无论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如何“切中要害”,都不过是“质点之学问”。西方人眼中的世界,从此就是“退相干”的,抽象的,“逆天”的,“整容后”的“自定义真实的世界”!

——正因为是“逆天”的,西方人辛苦经营的自定义真实世界——巴别塔(笔者认为这正是伪文明的象征),“当然”就不被上帝(笔者认为此处的“上帝”不过是“真实”的代言人)所喜爱——西方文明世界,也就成了“分化”的世界。

“被规范得死死的”、“不能逆天”的汉字,反而就显得十分的神奇——以下【】号内的内容,同样地,皆抄摘自格致夫的《演变》。当中()号里的黑体字部分,则是笔者根据《逻辑后缀学》理论所作的“不同维度的”注解:

【1,简洁的语法使汉语具有可贵的开放性。

由于不像西方语言那样,存在时态、语态、性、数、格等冗余、繁琐、死板的变化规则(“自定义是”判断下“花言巧语”式的震荡与重复),汉语简洁的语法使其具有高度的灵活性、强大的应变能力和广阔的包容空间!这是汉语强大的生命力之根本(“非”判断的大道至简下非逻辑推定的“可能”的活力性)。

在存在大规模对外交流的情况下,汉语可以方便地吸收外来语的一些长处,为己所用,自我完善和提高(包容性的功能性共存的具现)。标点符号引进白话文就是典型例证。而现代汉语句型亦越来越多地受英语等外来语的影响。包括西方语言中的主、表、宾、定、壮、补从句和插入语等复杂成分构成的长复合句在汉语中已经司空见惯。而许多新概念、新表达、新修辞手法往往也来自外来语。事实上,汉语中已经存在大量翻译过来的外来词,如刹那、幽默、逻辑、乌托邦、干部、经济、民主、革命、物理、化学、男/女朋友、脱口秀、曲奇,等等。甚至西方语言中的缩略语、特殊符号、包括英文词汇,亦可不经翻译直接纳入汉语中,不存在任何技术障碍!如:WTO、CEO、APEC、∞、∈、∑、↘、 ♀、♂、 ♥ 、√、∴ 、≈ 、£、卐、out、but、high、-ing,等等。这使汉语在表达复杂思想、新潮观念、客观现实与主观感受等所有方面愈加成熟,其表现力不断提高。由于汉语这种可贵的开放性和自我更新能力,使其在承载和传递任何信息方面绝不逊色于西方语言。所谓汉语不能表达最新科技发展成果的说法,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而已,至今未见任何人举出一个有说服力的实例。

2,汉字比西方拉丁字母文字具有更高的阅读效率,且布局灵活、美观(相干性强)。

较之拉丁字母文字的字母一维排列(退相干程度高),汉字的二维分布结构具有更多的变化可能性,从而使数万个汉字中的每一个都能无一例外地严格限定在一个小方框内。汉字的这种独有的二维布局更有利于快速辩认。因为人的视域是一个面,而不是一条线。识别二维方块汉字可一目了然,这比识别拼音文字的一维线性排列,要更迅捷高效。这类似于今天流行的二维码与以往条形码之间的比较。

方块汉字的二维性还体现在横排、竖排一样酷!从左到右或从右到左反着来,均不影响阅读。如汉语书脊上的竖排书名自然到甚至不会引起你的注意。这是任何拼音文字无法企及的灵活性(非线性拓扑变换的涌现)!假如要拉丁字母文字竖排或从右往左排列,则立即崩溃!而英文书脊的书名也只能横排,在书架上找书你只能歪着脖子看!

汉字还有一个被忽视优点是,字与字之间边界清晰,无需空格(全体性、完备性的具现),而拉丁字母文字单词之间必须空一格作为分隔标志,既影响效率,又浪费空间。粗略假设每个英文单词的平均长度是7个字母,那么,单词间的空格约浪费14%的空间,增加文字使用者14%的额外负担。键盘上的空格键超长(占5~6个正常健空间),正是为拼音文字频繁使用空格而专门设计的。至于汉字完全统一的尺度带来的排版布局整齐、美观,也是显而易见的。不但可以做到每一行左右对齐,甚至可以做到每个字上下成列对齐(对称性的具现)。而拼音文字只能一维变化,造成单词长短不一,页面布局亦欠美观。

3,汉字具有构词能力强、规律性好、单字需求量低、利用率高等无可比拟的突出优势(并集“或属于”性质的或是而是)。

汉字具有强大的构词能力(加和性强)。绝大多数新概念、新表达可以通过现有汉字的重新组合实现(如电视机、坦克、克隆、白富美、高大上),而无需如西方语言那样大量造新单词,导致总词汇量不断膨胀,带来记忆和使用的负担。甚至英语中的人名、地名、山河湖海的名称等均属专有名词,每一个都是一个单独的英文单词(封闭性强),导致进一步的记忆负担(因“同一必一”而不断地退相干,容错性低至“零容忍”,排他性强至每一个单词都是“独一无二”的)。而汉语中这类专有名称基本都由普通汉字构成。目前,英语总词汇量已突破150万(不断地“为了确定,反而不确定”的后果。符合本文上卷讨论的生命公式:封闭性越强则依赖性成指数级增长)!而汉语已知的汉字不过8万余个,其中大部分还属于已经不用的罕见“死字”(不断地“大道至简”)。事实上,1979年版《辞海》收录的尚在使用的汉字不足15000个。一位操英语者掌握3万个单词属于很高水平了,相当于《辞海》收录单字的两倍,但这仍不过是英语总词汇量的极少部分(3%)。而一个中国人只要掌握前者六分之一(5千余)的汉字,就已经相当于《辞海》收录汉字的三分之一了!

每每看到有人妄言汉语逻辑性没有西方语言强,总令笔者忍俊不禁。其实,两者在语义表达和逻辑性方面没有值得提起的差别,而汉语的简练则是公认的。联合国文件的正规性和逻辑严密性不用多说吧?在其6种文字的任何工作文件中,最薄的一本总是汉语!

而汉语构词的逻辑性明显优于英语,其种属类别名称往往体现相当高的一致性(这里的“逻辑性”,即笔者认为的:共相等原则下,非逻辑推定相干自由度的“因为不确定,所以确定”的“意合”或者说“意会”)。即具体“成员”或“部件”名称往往包含上一级种属名,这就进一步强化了语言的联想记忆模式。以“牛”字的中英文为例:公牛ox、母牛bull、奶牛cow、小牛calf、牛奶milk、牛肉beef、牛皮cowhide…… 等,汉语均包含“牛”字(非分别内涵下同胚的并集关系性质的功能性共存),而相对应的英语词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要认识它们,必须一个个地孤立记忆,毫无规律可言(他他分别的“因非而是”下,互异性的非包容性“价值性共有”)。汉语中马、猪、狗、羊、树、花、鸟、鱼、虫、草等种属类别莫不如此。又如车类,汉语都有个“车”字,再看英语:轿车Car、卡车truck、火车train、公交车bus、马车wagon、单车bike、消防车fire engine、救护车ambulance,同样毫无规律可言。

这样的例子还包括12个月的名称。汉语中,12个月只需记住一个“月”字,然后在“月”字前加上数字就搞定了(同一非一的前因果关系历时性及后因果关系共时性兼容的重生性)。而英语则相互毫无关系,要分别记住12个单词:一月January、二月February、三月March、四月April、五月May、六月June、七月July、八月August、九月September、十月October、十一月November、十二月December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如星期、9大行星等。

汉语中金属元素名称,即使你不认识,亦可一目了然,因为都带金字旁。而英语中常见金属元素名称则依然毫无规律可言,如:金 Gold、银 Silver、铜 Copper、铁 Iron、铝 Aluminium、锌 Zinc、锡Tin、铅Lead、铂Platinum、铬Chromium、镍Nickel、锑Antimony、铋Bismult。汉语中类似的规律性比比皆是,又如,草字头、雨字头、木字旁,鱼字旁、鸟字旁、月字旁(表人或动物肢体或器官),等等。鹪鹩(Wren)、歌鸫(Thrush)、鹳(Stork)、鹬(Sandpiper)、鹈鹕(Pelican)等汉字,你无需认识,就知道那是一种鸟,对阅读不会造成任何困难。而天王星(Uranus)、海王星(Neptune)、冥王星(Pluto)、木星(Jupiter)、土星(Saturn)即使你第一次看到,也会立即想到那是天体。但括号内的英文,如果不查词典,则不会有任何概念,只能干瞪眼,会成为阅读理解的明显障碍。

无需更多的例子,汉字词汇逻辑性、规律性的优势已经很明显,而英语构词的愚蠢亦可见一斑了(“可能”是:因为不确定,所以确定——“意会”的逻辑;“可以”是:为了确定,反而不确定——“理会”的逻辑)。由于这些特点,认识一定数量的汉字,就等于认识了无数的词组。即使新词汇,也是由现有汉字构成,词义不难弄懂(万变不离其宗的重生性。因此笔者在本卷第二章里提到:能够有抄袭到世界第一的“本事”,正因为中国人的“理会”是建立在善于“意会”之上的。)。

而汉语构词上的这些优势又显著提高了常用汉字的利用率。这样,既降低了汉语初学者需要掌握的汉字数量,又有利于在实际使用中不断复习、巩固、括充和提高汉语水平。由此可以解释一个关键奥秘:为何汉语使用者一般掌握两、三千常用汉字,便足以满足日常所需,可流畅地读书、看报、听广播,以及有效进行语言和文字交流,甚至可以写出有模有样的文章;而母语为英语者,即使掌握5000单词,读书看报仍困难重重,更别提写文章了。中国四级英语的要求是4000左右词汇量,通过四级考试者的英文水平,不少人应该有体会,那实在没法恭维!

4,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四个声调更是一个独特优势(“中式思维自由度高”无可辩驳的又一个明证)。

阮次山先生曾有一个观点,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有人进一步分析认为,语音种类越多,思维速度就越快!普通话有21个声母、35个韵母和四个声调,排列组合可得2900个语音,真正实用的也有1200个。而英语国际音标中,有20个元音和20个辅音,这意味着英语的语音种类顶多400个。而日语仅仅使用了104个不同的语音。因此,很多汉字让日本人一念,就必须用两或三个语音来表达。举例来说,假设世界上有1200种事物需要表达,再假设有一个人仅会发四种语音abcd。中国人可用一个语音来表达这1200种事物中的每一件,英国人有时就不得不用两个语音来表达400种事物之外的那些。而仅会发四个语音者,有时就不得不用6个语音才能完整表达1200种事物,如abcdab,因为四的6次方才大于1200。一般发一个语音约需四分之一秒时间。这样表达一个事物,中国人仅使用四分之一秒时间,英国人有时需二分之一秒,而仅会四个语音者最多需要一分半的时间!不但表达速度慢,还很费力。

思维实际上是一种内心言语过程。如果言语表达快,思维速度也就快。每个汉字都是单音节,两个字的词组也只有两个音节。而英语有大量两个以上音节的的单词,汉语的思维速度理应比英语更快!一个经典的例子是赵元任先生早年比较用英语和汉语背诵乘法口诀的快慢。汉语仅用了30秒,而英语用了45秒,比汉语慢了50%。这就可以证明,使用发音种类多的语言比使用发音种类少的语言思维速度要快一些。至于思维速度快就意味着聪明这个观点,是被诸多学者所承认的。

另外,汉字独有的四个声调,不但对于区分同音字是一个有效工具,更使信息承载量成倍提高。而英语等西方拉丁字母文字则不具备这个优势。在此仅举一例,汉语拼音“ai”这个发音,如果没有声调,就会乱套,不知所云。加上四个声调,即使在没有上下文的孤立语境中,也能立即活起来,联想到一些较明确的语义。读一声(阴平 —),立即会想到叹词“哎”,引起注意,或“哀”,带入悲伤的情绪;读二声(阳平/)就会联想到“癌”给人一种不祥之兆;读第三声(上声V),很容易想到人的身高“矮”;读第四声(去声),则立即联想到“爱”这种美妙的情感。类似的妙处,在西方语言中是无法想象的。英语多音节单词的重读音节,主要用于标示长单词的准确读音。有语言学家认为,汉语的声调是这种语言演化到现代语言高级阶段的另一个标志。而西方语言在淘汰繁琐的词形变化之后,亦将向词汇声调化方向发展】。

联合国五种工作语言文字的信息熵的比较如下:法文:3.98比特;西班牙文:4.01比特;英文:4.03比特;俄文:4.35比特。而中文字静态平均信息熵的值(平均信息量)是9.65比特——根据数理语言学中著名的齐普夫定律(ZIPF’SLAW)核算,这是当今世界上信息量最大的文字符号系统(注解:信息熵与热力学熵在“值”的理解上是相反的。前者是概率分布的测定,讲究的是权重,故需要对熵值取反,“取反”后熵值越小信息量越大;后者是宏观状态的测定,熵值越大越离散,意味着越不确定)。

通过上述格致夫先生文章里的例子及分析,如果读者认同笔者在本文上卷所总结的,“是”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十二个重要外延:目标具有的确定性、收敛性、不兼容性实际上就是指者的思维被约束、封闭、局限、保守的反映——当可“心服口服地”承认:西方拉丁字母文字复杂的词形及语法变化,所显示出的非常清晰的确定性、收敛性及不兼容性,正是无可辩驳、毋庸置疑的,印证了西方人的思维具有明显的约束、封闭、局限及保守性的——“铁证”——故此,笔者在阅读西方的哲学性文章时,必须高度地集中注意力,要真正的聚精会神,才能不至于遗漏地获取当中表达的信息。稍有“走神”,之前看的内容就会从脑海里消失,又或者,get不到作者想表达的意思——不少中国学者,在论述西方哲学甚至是我们老祖宗的哲学时,亦有模有样地用上了西式的遣词用语或语法构成——笔者认为,大可不必:除了显得高深莫测,这种表达式真正的“营养价值”其实少得可怜——就如同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一些“特能装”的餐馆,装潢高大上,餐具高大上,食品……也显得说不出的吸引眼球。但是——在超巨大的碟子中间的那点东西,是小得如此可怜的“一点点”,甚至,你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衣冠楚楚的食客正襟危坐地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用拜膜的恭敬之心享受着不知道的什么,然后,就是天价的账单……。

——能够总结出“如无必要,勿增实体”(Entities should not be multiplied unnecessarily)的奥卡姆原理,以至于令科学、哲学从宗教中彻底分离的西方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语言文字构成,反映了他们的思维模式,从根本上就是与“简单性原则”背道而驰。

——可以得出如下结论:由于自由因子在后天被“隐藏”,西方人思维上的自由度,已经被约束到“最小值”甚至是完全被“屏蔽”的程度——“怪不得”他们要“追求自由”了——“自由”这种“天性”,越隐藏,越约束,越“想要(不是需要)”“畅所欲言”、“畅快淋漓”地“表达”。

——假如真的有上帝,假如(西方)人“真的”是按照上帝的“模样”被创造的(终极性质的自他分别的镜像),那个上帝就必然是一个毫无思想自由(没有“慧”,但“智力通天”)的神:正因为祂老人家穷极无聊,故而才要“追求自由”,从而才有“创造世界”这样的“复杂”的“表达”行为。

——或者说:有上帝这么个永恒的(思想)独裁者存在,(西方)人就永远是(“是”判断)思维上的奴隶。

——又或者“政治非正确”地说:如果是笔者“误会”了,或西方人对上帝的解读错了。上帝,确实是自由天性的“(慧的)源头”,那么,能真正传承自由天性的,其实是华夏先民——“有慧根”的华夏民族,才应该“够资格”成为被上帝挑中的“选民”。
贴主:仁剑于2022_04_07 13:27:0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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