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我没什么防备,觉得绵延的冬季,我把那几盆花捂在屋里,难为了它们一直朝阳茁茁向上的心。春雨对我的花那是好的无比,贵如油,温度适宜,真是舍不得搬回屋来,就准备睡下。天有不测,此时起了狂风,还没完全抽叶,只是挂着嫩蕊的树杈开始猛烈的摇,这不是好兆头,我要把我的心爱都搬回来。匆忙中,我摔倒了,没悬念,因为湿滑,这在夜里急慌慌干这事儿,出些差池,在所难免。但是真的钻心的疼,没出太多血,小腿迎面骨被门框底部的槽挤出了很深的印子,迅速聚拢的乌青和慢渗的血水。已经不是皮糙肉厚的小伙子了。
简单的包扎,我是想迅速安静下来。我开始又听许巍的《曾经的你》来安慰自己。他能唱哭很多人,那是真占着你的心不走,他自己曾经抑郁不得志,几乎要纵身跃下结束生命,但是最终也没到下,你说人的逆境不是很多吗?倒下了,还是要站起来,或许破皮伤筋动骨,样样全了,最后不也能笑容满面吗?看着他的歌迷,跪在他的面前虔诚跟唱,许巍同样双膝着地,合手向佛,再唱已过年华,水流人生。
其实应该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小疼小热,男儿矫情这事儿,面子挂不住。那些经历生死别的人该如何?总有人困惑,来这世间,为何?就非要尝遍冷暖,受遍万难,最后赤条条去?前仆后继那么多,我们婴儿的笑脸,干净净的眼看这烟火世界,最初的净爽去了哪里? 有后悔的吗?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不来人间,怎知人间值得。”这昆曲独白,配着“好一朵茉莉花” 来击打我的心,我睡下了,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简单的包扎,我是想迅速安静下来。我开始又听许巍的《曾经的你》来安慰自己。他能唱哭很多人,那是真占着你的心不走,他自己曾经抑郁不得志,几乎要纵身跃下结束生命,但是最终也没到下,你说人的逆境不是很多吗?倒下了,还是要站起来,或许破皮伤筋动骨,样样全了,最后不也能笑容满面吗?看着他的歌迷,跪在他的面前虔诚跟唱,许巍同样双膝着地,合手向佛,再唱已过年华,水流人生。
其实应该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小疼小热,男儿矫情这事儿,面子挂不住。那些经历生死别的人该如何?总有人困惑,来这世间,为何?就非要尝遍冷暖,受遍万难,最后赤条条去?前仆后继那么多,我们婴儿的笑脸,干净净的眼看这烟火世界,最初的净爽去了哪里? 有后悔的吗?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不来人间,怎知人间值得。”这昆曲独白,配着“好一朵茉莉花” 来击打我的心,我睡下了,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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