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镜: 时间:2019年1月 场景:瑞典首都 人物:瑞典驻华大使林黛安、阿海女儿安吉。两名中国商人 供导演参考的文字说明:2019年1月份,也就是阿海刚刚在济南西站被缉拿归案才不过两个多月,瑞典驻华大使林黛安约阿海的女儿安吉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见面,阿海的女儿安吉以为这会是瑞典驻华大使林黛安对父亲的领事协助救援,便满怀希望兴致勃勃地去赴约。岂料阿海的女儿安吉见到的并不是瑞典驻华大使林黛安一个人,林黛安还带来了两名中国商人。这次约谈的内容当然也可以界定是对阿海的一次领事协助救援行动。但这样的领事协助救援行动却是阿海的女儿安吉无法接受的。约谈中刘、孙两位中国商人给安吉开出的条件是,一她今后必须禁声不能在国外为父亲呼吁,二安吉毕业后需到中国国内去工作,他们可以提供给安吉一份收入不菲而且舒适的工作。如此可换得阿海的自由。这样的条件,安吉当然不能接受,她用困惑不解的目光瞪着林黛安,似乎在问询:“你究竟是瑞典驻华大使?还是中国政府的线人?”林黛安则冷冷地说:“这个条件,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为了救援你的父亲,我已经尽力了,至于怎么办,你自己决定。”这样的约见,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了。事后,安吉咨询瑞典外交部,瑞典外交部竟然不知道此事,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的驻华大使竞擅离职守,私自回国办了一次这样性质的“领事协助救援”行动。林黛安的这种行为也毁掉了自己的前程,她不仅被撤掉了大使职务,而且还将面临刑事诉讼。至于是否有罪,那就有待瑞典刑事法庭的判决了。安吉的这次冲动,也彻底激怒了中共当局,倘若安吉不这样冲动,而是接受了刘、孙两位中国商人开出的条件,可能的结果是阿海或曾不会被判入狱十年,安吉也可能在中国国内得到一份收入不菲而且舒适的工作,但在自幼就在西方接受教育的安吉眼里。有些东西是不可以用利益做交换的。诸如人格、尊严、自由和良知。安吉不是中国传统文化里高度弘扬为“二十四孝”之首的那位肯“卖身葬父”的宛华,但她却是个优秀并心怀良知有正义感的现代知识女性。阿海理应为有这样优秀的女儿感到自豪! 人物: 阿海被批准恢复中国国籍,他似乎又有了国,但是家呢?他的家在德国的杜塞尔多夫,离本文作者居住的法国兰斯不算太远,大约只有300多公里的行程。我听阿海说过,他的家是300平米的豪华别墅。他的妻子是德国籍,我想此刻阿海德国籍的妻子一定也是在翘首盼望吧?倘若阿海德国籍妻子也是个基督徒,在礼拜日她一定会合掌祷告:仁慈的上帝啊!请你保佑,让我的丈夫阿海早点回来吧…… 此后。那只又落入大狐狸的铁掌中的野兔,只能再次沦为党妈妈手里用绳索牵动的一个木偶。阿海又出现在电视镜头里,控诉他是怎么成为了瑞典人的一枚棋子,还不得不亲笔给瑞典驻华大使林黛安写信,言称:“我本来在中国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但是在你们的窜唆下,我再次触犯法律,这次入狱,实则是拜您所赐……” 2020年1月20日,宁波市中级法院对阿海向境外势力提供“国家机密”罪行开庭公开审理。当庭认定阿海向境外势力提供“国家机密”罪行成立,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一百一十条第二款之规定:判处阿海有期徒刑十年。阿海当庭表示认罪服判不上诉。 阿海是瑞典公民,中国宁波市中级法院审判外国公民按照国际规则,是要有外国政府的驻华使领馆人员到庭为本国公民提供领事协助的。但宁波市中级法院宣称:阿海在2018年申请恢复中国国籍,并依法批准,因此就不需有什么外国驻华使领馆人员到庭为本国公民提供领事协助的这种麻烦事了。至于是依照什么法批准恢复了阿海的中国国籍,法庭没有说明也没有解释,或许这根本就不需说明和解释的,因为法的基本概念就是统治阶级的意志,坐在审判台上的带法官就是当今中国统治阶级的代言人,说出的每一句话当然也就是法律了 言出法随。这个法即使现在没有,也不打紧的,叫那个代表十四亿“人民”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召集一些究竟能不能代表“人民”也说不太准的代表们在草拟出一个可随意指认某人是哪国人的国籍裁定法不久可以了么。就象现在施行的香港国安案法一样,虽然是震慑辖制香港人的法律,但有没有港人参加草拟无所谓的,究竟能不能代表“人民”也说不太准的代表们通过了,港人不是也都乖乖地遵守了么? 至于什么是“国家机密”,阿海就更不要愤愤不平了,尽管阿海曾在湄公河上的那艘小货船上胆肥了骂道:“你们就是黑社会、黑帮、黑老大!”但由黑社会、黑帮、黑老大执掌的国家也毕竟是个国家嘛,因此黑社会、黑帮、黑老大的秘密也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国家机密”了。 O K,这就是丛林 法则,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分镜头:(由导演酌定) 最后一幕;《尾 声;天童寺的钟声》 时间:2020年1月20日 场景:宁波市郊 太白山麓天童寺。 人物:阿海 供导演参考的文字说明:在宁波市郊 有座数百年历史的古寺——天童寺。晨钟暮鼓这是这座沿袭了数百年的寺院报时的规矩。就像法国巴士底监狱的囚徒们能够听到罗浮宫的钟声一样,阿海每日也是都被天童寺的钟声从睡梦中唤醒,开始了这百无聊赖的监禁生涯的。说他是囚徒吧,他却没有被送到某个监狱去服刑。聆判后他就又被送到神秘院落里来了。但这次却没回原来住的房间,而是把他转押到一个更诡秘的地方了。。原来这神秘院落其实就是浙江省一处隐秘的羁押重要犯人的监所。送到这里监押都是重要人犯。这里也是羁押有中共特色的“双规”人员的秘密地点。 这所神秘院落地面上建筑只有一栋二层小楼,但地下建筑也是二层,这底下二层则都是可羁押人犯的囚室。神秘院落地面上建筑只是警卫监管人员的办公室、宿舍食堂,还有亲友探视接见室、问询室和医疗室等等,连讯问室这样的场所也是在地下一层的。阿海聆判回来,就没有回原来的房间,而被移送到地下一层的一间囚室里。这里羁押人犯或者说是“双规”人员的囚室和公安局看守所的监房截然不同,这里房间比较大,每个都有二十几平米,也各自有独立的卫生间,根本不需要像看守所的监房要每日“放风”,但这里连卫生间设施全部都是软的。舒适的软床也是镶嵌在室内地下的,这和看守所监房倒是蛮像的,也是与地面持平。也可以说睡觉是直接睡在地上的,并且是在几米深的地下。室内的圆形简单桌椅也都没有任何的铁质木质骨架。甚至连卫生间里的水池、马桶都是经过特殊处理或者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被羁押人员的餐具也都是用可食用的材料制成的。不但没有任何尖锐的地方,即使是人犯把餐具整个吞食在胃里,对人的身体都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据说餐具就是用食用淀粉为主要材料制成的,制造成本并不低廉,一套一次性使用的餐具的成本足可抵上一只北京烤鸭的价钱,但能设计出这样囚室的人宁可让监押在这的人犯吞食餐具,是绝没有意趣请这些人去品尝北京烤鸭的,监押在这的人想自杀都没有任何机会。房间内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死角,即是卫生间也被二十四小时监控,即使是在方便或者是洗澡也都是被看得一清二楚。在这里当然就不讲什么隐私权了,所以知道此情的女犯人只好穿着内衣内裤洗澡,这也算是一项中国特色吧! 阿海虽未做过中共的高管,但他编撰了那么多政治禁书,对中共体制羁押或“双规”重要人犯有这种严密防范措施当然也早有耳闻了。他哑然失笑,心中暗想:想不到我阿海什么时候也变成一只大老虎了呢?,能在这囚禁大老虎的地界里服刑,这就当是人生的另种体验吧。 现在,对他的优待似乎也未减,每日三餐还是可以由着他不重样地挑拣,他想吃什么,都可以提出来,监管方也一如既往会满足的。但是再美味的食物落到阿海的嘴里都如同嚼醋,根本就品不出什么滋味了,他的味觉已经变得麻木了,对饭菜的挑拣,已经不是为满足口舌和肠胃的需要,而是要填补他极度空虚的精神了。 聆判以后就再没有人来讯问他,那桩一直被揪住不放的“非法经营”罪也似乎是被人们忘掉了似的,再没有人提起了这档事了,阿海的心里倒是很急躁啊!逢是走廊里有了脚步声,他都希望是来讯问他的,可是这希望一次次落空,倒叫他变得更沮丧了。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就憔悴了许多,现在对镜自瞩,他似乎已经认不得自己了,满头花白的乱发,一脸苦悲的面相,胡须已经用手可以揪住了也懒得修理。 都说:“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不知道百年之后,阿海会得到世人的何种评价?但在此刻阿海可已顾及不到这许多了。他现在几乎就是与世隔绝了,每天能接触到的就是前来为他这间监房送水送饭的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员。年轻的警员来为阿海送水送饭时,他总是要想办法和这个小警察多攀谈几句,但也许有严格的纪律约束着,这个小警察也只是支支吾吾地答话,丝毫也不敢与阿海亲近。搞得阿海再有心计,也施展不出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人乃是最可怜的生物,说什么只有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这话完全是蒙人的!人的可怜就在于人是有思维的生物。你看啊!如果是一头猪,就算是明天就要把它宰杀了,猪在没有被绑上绳索之前,也是该吃吃,该睡睡,安然地享受眼前的生活。而人就不同了,人从能预知到自己今后的命运那刻起,就没有了享受可言,一切思维就都陷在痛苦和煎熬之中了。阿海的心里其实苦着呢,这种苦无法言欲,也没法向任何人倾诉表白,这不是一种最可怜最可悲的么? 好在这间屋里还有一台电视机,虽然这台受管控的电视机只能收看中央台的节目,这毕竟也是阿海与外界勾联的唯一渠道,阿海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守在这台电视机前,里边再乏味的节目,他也有耐心看完。 2020年4月19日,阿海从中央电hi台新闻频道里看到了这样的消息:原公安部党委委员、付部长兼一局局长栗君涉嫌收汇、严重违纪违法被中纪委和国家监察委立案调查”看到了这条消息,阿海的眼睛瞪大了。“栗君?这不就是他回国亲自审讯过我的那位最大的首长么?就是他策划并领导了对我实施了跨国绑架的啊!”,阿海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这时央视的播音员还在用铿锵的语调历数栗君的种种罪行:“不知敬畏,胆大妄为、恣意横行,拉帮结伙……”天啊!阿海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竞腾地站立起来,这不正是指绑架我的这桩案子么?他落马了,我是不是该要得救了呢? 人总是会把自己的遭遇往好处想的。阿海获悉了栗君落马这条新闻后,心情大好,当晚兴奋得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仿佛麻木的味觉也恢复了,吃什么都觉得的特别香甜。阿海心中升腾起一种朦胧的希望,企盼栗君的落马能给他带来幸运。这以后他更有兴致去关注有关栗君的新闻,虽然他还是日复一日地夜间伴着天童寺僧人击打的暮鼓入眠,清晨还是由天童寺传来的晨钟声唤醒,但阿海真的祈望:他睁开眼睛时,能看到的太阳会是新的…… 分镜头:(由导演酌定)因为以前从未尝试过此类艺术形式这篇文字说是剧本显然不准确的,充其量就是篇构思文字 说明,期待有更熟悉电影文学创作的高手能予以雅正,当然本人没有任何利益考量剧本能成形,我只要求拥有根据模拟纪实小说改变这个署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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