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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当空- 40-43
送交者: 秋波寒烟翠[布衣] 于 2018-02-08 9:49 已读 1426 次 2 赞  

秋波寒烟翠的个人频道

四十 火蛇破阵提军威        

       月儿晃晃悠悠出了帐篷便扑倒在草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好香的青草味儿!月儿想,不用焚香了,就这样睡吧!         刚刚闭上眼,三郎的叫声就像母鸦一样呱噪她的耳鼓。"月儿!月儿!醒醒,你不能睡在这里!"         月儿睁眼看见三郎,便又闭上眼睡去,心里说,多么香的青草味,不在这里睡,难道叫我闻着血腥味睡吗?         月儿睡醒走出帐篷,夕阳桔色的光辉打在脸上,她觉得很温暖。抬头迎着阳光,免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呆了一下,想起刚刚过去的那场惨烈的战役,想起重伤的桦,发烧的长戟。她拔腿就跑进长戟的帐篷。        左帅坐在正中,长戟坐右侧,左四郎,褚三郎在左侧。他们都神色凝重。看见月儿闯进来,左帅也没发火,还挤出个很难看的笑容。抬手示意她坐在长戟的身边。左四郎接着说:"没想到他们居然使用雇佣军,这场仗可是遇到对手了啊!"         月儿不解地看着长戟,长戟说:"四郎刚才说,鞑靼人使用雇佣军,我们见到的方阵其实不是鞑靼人,而是雇佣军"        "对!"左四郎接过话头,"他们擅长阵法,在东北边境大帅曾与他们对阵过,好几个猛将毁在他们手里,依师兄说的情形来看,那个阵法叫铜甲阵,顶上四周都用铜盾遮挡,刀剑不入,却可以向外出击。很是厉害!"         月儿的脑海里出现一只慢慢行走的乌龟,捉龟人只要将乌龟掀翻,露出头和四条腿。它就乖乖就擒。做为保护的龟壳变成了累赘。铜甲阵可不能像乌龟一样掀翻,但一样有软肋。对面三郎拿手指蘸了茶水弹过来,"又云游太虚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铜甲阵吧!"          月儿抹了抹鼻梁上的水珠,笑笑说:"我在想,那个铜甲阵,它的眼在哪里?没有眼不是成了瞎子走路?还有腿可能是个软肋。"          "对啊!"三郎一拍大腿,"找出它的软肋!"         长戟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它四周上面全都盖着,哪里有眼睛?倒是腿是个可以下手的地方。"         月儿对左帅说:"听说中军有几十只火枪,既然已经遇到劲敌,也该让那几个宝贝出手了。"         左帅点点头:"好吧!虽然火药贵比黄金,也只能犒劳鞑靼人了!还有,小郎啊,你带几个人去把我中军帐也弄个壕沟阵吧!也省了巡逻的兵力。"         月儿应:"是!"        次日升起战旗,对方又派战使来约定战区,他们还真是小心。        月儿跟在中军弩车后面,她彻夜不眠作的火绳,就是要看看鞑靼的雇佣军合不合作跳一曲火绳舞。        没有意外,铜甲阵依旧雄赳赳向月儿推近,月儿对着他们小声嘀咕:"近一点,再近一点!放!"        几只劲弩拖着长长的尾巴,像蛇一样蜿蜒着钻进铜甲士的腿间。起初只有几声惨叫,当绳尾的火苗传烧过去,在他们中间燃起烟花的时候,伴着惨叫声铜甲阵的盾甲就像开花一样四散开来,火枪和弓箭手抓住机会射击,不让他们再次组合起来。这时月儿发现远处高台上有一个人,手持红白旗挥舞着,月儿让身边的弩车对着那旗手连射三箭,旗手被射中从高台上跌下去。         眼看着铜甲阵被打破,长戟发起进攻。近身肉搏,长矛盾牌变得笨拙,加上中军人多。一个士兵再勇猛也难敌三面夹击。         大军得胜返回的时候,月儿特别提醒有鞑靼人伏击。他们只放一小队人拉开距离装成被打败的游兵散将走在前面,大军远远跟在后面。待鞑靼人与前兵交手了才杀过去,两面夹击。将那一对鞑靼人全数斩杀。         回到帐篷月儿已经累得抬不起腿来,脱了战甲倒头就睡。睡到正酣时,长戟闯进来,一边摇她一边喊:"鞑靼人跑了!鞑靼人被我们打跑了!"         月儿睁开眼对他"哦!"了一声,挣开他准备接着睡。         长戟对月儿无动于衷的态度十分不满。他把月儿硬拉起来,用大氅裹着抱上马,"你已经睡了六七个时辰了,再睡就睡傻了!走!陪我看日出去!"         冷风吹得月儿打了一个哆嗦,她缩着脖子,靠在他怀里。     马上多了一个人,长戟不敢跑太快。反正仗已经打完了。也就没他什么大事了。他策马小跑上一个土丘,便开始絮絮叨叨的把夜里偷袭鞑靼大营,发现空营的事说给怀里半梦半醒的人听,顺便也把被雇佣军打败的窝囊气发出来。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月儿的脸上,感受到一丝温暖,她从大氅里伸出脑袋,转向东方。         长戟絮叨完了也安静下来,眯起眼睛,看着绵延起伏草原的那一端,那缕虽然小却散发无限能量的金光。         那金光也从一个小点,变成扁平状。渐渐地,光线开始刺眼了,长戟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儿风中凌乱的头发,金色直挺的鼻子。她的睫毛微微上卷,反射着金光,阳光好像穿透了她的皮肤,他看到了她皮肤下面细密的红色血管。当他看到她微微上翘的粉红嘴唇的时候,他的小腹呼地腾起一股热流。         "咕噜!"不知谁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月儿回头冲他一笑,正好遇上他热切的目光,电光火石之间,两张脸便并在一起,久久,久久分不开。

四十一

        班师回朝仍是长戟打前峰,他也等不及要在父皇面前邀功了,虽然战情曲折,伤亡有些大,但终于大功告成。尤其还带着心仪的姑娘,更是志得意满。月儿也高兴,出来大半年,终于可以回去她的梧桐栖了,那才是她自由自在,任意洒脱的地方。他们俩轻车简从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偶尔打闹,仿佛天下只有他们两人。老天也配合,虽然风依然寒冷,但阳光却明媚暖人。         行至傍晚大军埋锅造饭,饭后两人牵手走到前面,山坳处有一丛林,隐隐约约带些绿色,长戟让侍卫远远地跟着。还有三四天就要分开了,有些体己的话要跟她讲。         丛林里有些暗,月儿抬头看看天,月亮还没有出来,但她却看见一个光点在枝桠间一闪。她觉得自己的心呼地沉了沉,转身钩住长戟的脖子,刹那间有股疾风打在右肩,把两个人推倒了。         长戟看见插在月儿右肩的箭时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一边大喊:"来人!有刺客!"一边捞起月儿向营地狂奔。等他把月儿放下时她已经陷入昏迷。         月儿被唤醒时侧躺在地毡上,她看到胸前流出黑色的血,再低头看见锁骨下露出半截箭头。军医进来想要拔出箭,月儿不让,她要长戟斩断箭尾,向前推把箭从前胸拔出来。是只毒箭。她让军医在伤口两端划十字刀扩大伤口,挤出黑血。然后就昏过去了。长戟用湿帕子擦她的脸,唤醒她。军医跟她说黑血在伤口凝结,她积攒了好一阵子力气才开口,她要他拿只用盐水洗净的箭杆把伤口捅开,然后用盐水一直冲洗伤口 ,不让它愈合,直到流出的血变成红色为止。说完又昏迷。         月儿被钻心的疼痛疼醒,不由自主地大叫,军医正在捅开伤口,胸前挤出黑色血块。再次疼昏。         不知道被捅过几次,接近天亮的时候,月儿的伤口终于没有黑血流出了。实际上是伤口周围都被盐水泡得发白,没有血流过了。才上了药包扎起来。        把月儿从膝头放下,长戟走出帐篷问刺客的事,侍卫回说离得远,只射杀一个,大概四五个人都跑掉了。他紧咬牙根,双眼眯成一条逢,拳头纂得"咯咯巴巴"直响。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心头由恨燃起的怒火压住。他和他们看了尸体,一身黑衣,没有任何标志,但长戟还是找到一个繁复的凸起的花纹,在尸体拇指上。他把那根拇指割下来,交代侍卫把尸体丢进丛林里烧掉。丛林燃起熊熊大火,映在长戟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好像血液在燃烧,变得诡异而恐怖。         长戟命令军队在丛林里探路,开路,在山坳处扎营。等待大军跟上才走。他用两匹马搭了个担架。一路上逢驿站就停,从大军前锋走到后尾。他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连左帅催行的命令都置若罔闻。月儿吃饭、喂药、大小便皆是亲自服侍,三四天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天。        此后的路途月儿一概不知,她躺在担架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虽然箭毒冲掉了大部分,但伤口也因此难以愈合,她几乎每天都发烧,吃药比吃饭还多。后来直接被送进褚府,找了镇上最好的医生看了,长戟留下两个亲兵护卫,才快马加鞭赶去皇宫。他要为月儿请功,也要父皇为他赐婚。他要用以后的生命来偿还她。

四十二 英王府成

因着月儿的伤,婚礼就一率从简,婚前一晚公公特意查看月儿的伤势,听郎中的解释,还送给月儿一个香囊,公公笑着说:“这是英王的母妃赐给你的,里面有避子的麝香,等半年后确定你体内的的毒素都清了,不会殃及子嗣时再把香囊还她。”

公公脸上颤动的皱纹在很长时间里成了月儿心里的制冷剂。她强忍住颤抖,双手接了,还不忘谢过母妃心细体贴。

婚礼虽然从简,但皇上赐的东西却不少,最大的礼物莫过于英王府邸了,英王只要了一块靠近梧桐栖的地盘,把府邸折成银子带回来。只把梧桐栖改成梧桐居,就大模大样地住进去了。         婚后月儿康复,决定在梧桐居的对面建造英王府.          "按照风水学来讲,王府就应该地脉平坦,方方正正的才是正经,大气,才能吸日月之精华。梧桐居嘛,比较适合做别馆。"月儿这样说。         英王看着她笑:“你对风水还有研究?你不会是个什么精吧?还是个妖怪,专门来吸男人的精华的?!你就看着办吧,有那一箱金子应该够吧?只是,你不能累着我儿子"说完,伸手摸摸月儿还没隆起的肚子。           与梧桐居一路之隔,稍微向南,地势较高而平坦的几十亩田地是皇上赐给长戟做府邸的。晚饭后俩人牵手用脚丈量那块土地。          "这里虽然有些偏,可是王府一建成,就变繁华了,你信吗?"  英王抬头看看天空一轮明月,低头看看身边娇妻,他微笑着说:"我信!"           回到路上,月儿把手平伸:"沿路两边种修竹,这路就叫'翠竹道'"           "好!"英王想也不想应道,揽着月儿的手从肩膀抚到后背,滑到腰。            王府还没有开建,翠竹道就加宽了三倍,沿路种下修竹,靠王府一边修竹中间种了一排冈竹,以冈竹为支撑挽了一个铁槭藜网,藏在前后两排修竹中并不明显,路边又有排水沟间隔。月儿想以网代墙,英王则觉得一边没围墙整体上有些欠缺,所以还是在修竹后面建了白色矮花墙,墙头成波浪型,覆红瓦,墙壁上开花窗,从里面看可以透进翠绿。墙内月儿则跟着师傅依样画葫芦设了一个七星阵。           

英王从阵头走到阵尾,疑惑地问她:师傅的阵还留下一线生机,你这阵完全就是个死阵

月儿摇头:"不能说是死阵,只能说没有可能破阵。但也不至于死,只是全部掉进地牢里罢了,既然能穿破铁槭藜进来,不是死士,就是暗人。为什么留生机给它?"         英王点点头,没说什么。七星阵外是一圈的水沟,沟底插满削尖的竹签。水沟外面依旧种了一片竹子,竹林掩映里,挖长二十丈,宽十丈的地基用石灰合土夯实,盖一座两层的小楼。月儿叫'翠竹幽'。说最适合做书房。

英王又笑:“你总是起些不像名字的名字,哪有用''叫宅名的?难不成你想在里面修练成仙?!嗯,或是,成妖?!”          月儿不以为然,“就是要起特别的名字,才会有独一无二的感觉嘛!你的宅名别人也有,哪里证明它的独特?!”          英王虽不同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英王府就是规规矩矩叫英王府,英王怕月儿又起什么另类的名字,早早就让人刻了匾额。          进来正门正冲着的大堂,英王又问月儿起什么名好,月儿调笑:“英王府内,自然是英俊潇洒,威武雄壮,叫'潇洒堂'?”英王摇头。          “或是'威武堂'?” 英王又摇头。          “要不,干脆叫'大雄宝殿'吧”月儿极力忍住笑。           英王听月儿这样说,就把手伸进她腋下咯吱她,月儿又大笑,又挣扎,最后摊在他怀里。娇喘不停。          大堂建完地基了才定下名字叫'宏武堂'。宏武堂以东建二层楼叫'郁兰阁',出自他母妃夏妃的栀兰殿。月儿打算就住在那里。又在空地做假山水榭,宅后一排平房,都是下人们住的。王府大门朝南,不在翠竹道上,门前特别开了大道,对面盖了一溜的店屋,月儿说将来会用得着的

四十三  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一日,王爷陪着已有六个月身孕的月儿溜弯回来,迎面看见宫里的公公走进大门。

那公公先是小心问候侧王妃身体,胎儿发育情况,转告太医的嘱咐,把些皇上赐的安胎药,小儿衣物,玩具等一一给侧王妃看过,才绕到正题;“老奴见侧王妃身子安好,胎相稳了,也就不回避了,也终是回避不了的。皇上允了丞相大人的小女为英王妃,商量着就在皇宫成婚,这几日英王就准备动身了。”  

听了这话,月儿觉得刚刚吃下去的燕窝粥凝在胸口处下不去,气也上不来,脸色接着变得惨白了,英王察觉不好,抓过月儿的手抚着手背问:“你怎么了?觉得身上不舒服?”

 月儿在公公面前约束着性子,只淡淡笑着说:“刚刚的粥吃得有些满了,王爷陪公公坐着,我再去走几步,消化消化。”

起身扶了丫头,迈过门槛,那几口粥就直冲上来,“噗!”的一声,穿过鼻子、嘴巴喷到当地。人就摇摇晃晃眼看着倒下去。吓得英王慌忙跑过来扶住了,大声喊大夫,边扶边抱进了书房软塌躺下。

这公公一直看着大夫把脉后说,侧王妃有小产的迹象,绕是公公见多识广也吓坏了,忙施礼对着月儿说道:“是老奴鲁莽了,老奴看侧王妃胎相稳了,就没回避侧王妃,也是皇命难违啊,侧王妃是个聪明人,这事也回避不了的是不是?。。。也罢,少不了的老奴就再多一嘴,向皇上求个情,横竖等小王子落了地,再办婚事。”英王也顺势求公公好好跟皇上说说。

送走公公,长戟又温言劝慰月儿,“虽然父皇赐给的王妃我不能拒绝,但到了英王府可就是我说了算了,你难道觉得我护不了你?”

月儿冷笑:“只怕,王妃比我年轻美貌,比我更得王爷的宠,到时候全府上下就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不会!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你看!”他拿起月儿的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它是空的,我的心已经给了你了!”

月儿抽回自己的手,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拗不过皇权的,也拗不过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哎!少不得要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过日子了。

         皇家的婚礼是盛大的,繁文缛节,华美厚重衣服,恭维的话,献媚的笑脸,所有的步骤都走完了。终于走进洞房,不用再说那些违心的话,应付隆重又热闹的场面。满眼都是喜庆的大红,皇上赐婚的王妃,盖着大红的盖头,稳稳坐在床边。打发了闹洞房的丫头婆子,关了房门。他回身走向他的王妃,没有再说话,他的嘴巴已经说了太多的话,累了。

掀了盖头,新娘子看起来娇弱,细长的黛色眉毛弯弯地向鬓角伸展,低垂了一双丹凤眼,藏起几分羞涩。挺直的鼻梁下面,红唇若滴。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襟,大红的肚兜映衬雪白的肌肤,温嫩得可以捏出水来,圆润的肩膀,酥胸高挺。

他心跳如常,美人当前居然没有雄起的正常反应。他回身将红烛移近床边。王妃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端详酮体,已羞得卷了腿缩进床里去。

“王妃,本王已经服侍你脱衣了,现在轮到你服侍本王了。”听到这句话,王妃睁大双眼,看着床边的男人正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自己,冷静得像在鉴赏一幅画。

“不要让本王等太久”他提高了音量。

 这个男人居然不为春色所动,他是正常的男人吗?前一夜喜娘对着她耳朵说的那些状况好像都没发生。王妃带着疑惑含羞移身,为这个还没为她动心,今后却是她的丈夫,她的依靠,她的天的男人宽衣解带。

         王妃已羞得满脸通红,转身想要逃到床上,却被男人抓住手。

         他也在诧异自己,平时只要看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就会。。。

        而现在眼前这个女人虽是父皇母妃硬塞给他的,可也是天姿国色,妙龄尤物,他居然不怎么领情。

         一个月后,英王带着新婚的娇妻回到英王府,虽然英王府主要建筑已经完工,但花园,假山,及室内的布置都是个细密活。需要更多的时间。         英王只吩咐把郁兰阁收拾好,让王妃先住进去。接着又摆了长子贯风的满月酒。待客人散尽,英王命月儿抱着孩子见过王妃,大家落座后,英王看看一左一右两个妻子,和自己的儿子,劳累之中却也心满意足。 他也没忘记当初的承诺,"新王府刚落成,很多事情还没有完工,王妃虽然刚大婚,也请多费心收尾的琐事。侧王妃刚诞下王子,给你记一大功,你身子还没恢复。王府又没完工,今后就先住梧桐居。没事你们两姐妹各过各的,不要串来串去的。大家相安无事最好。我就不偏不倚一边五天。王妃是丞相府出来的,规矩大。但进了我英王府,就一切随英王府的规矩。什么晨昏定省的就免了吧。"          王妃的脸略阴了阴,抬眼看了看月儿,随后应了一声。月儿先瞥了一眼王妃,又看了看英王,也跟着应了一声是。英王接过孩子,嘱咐王妃先歇息,就带着月儿向梧桐居走,月儿回头扫视了一眼王府,她画的宏武堂的草图,她前几天还在挂心郁兰院的布置。但现在都已经无权过问了。心里叹口气,无论如何费心操持,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大结局

评分完成:已经给 秋波寒烟翠 加上 100 银元!

版主:悉尼夜月于2018_02_08 18:07:0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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