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权驯化的麋鹿》
——读阿海狱中诗有感
庄晓斌
     今天在国际笔会的推特账号上，我读到了我的老板桂民海二零一七年在狱中写的一首麋鹿诗文。看罢诗文，年逾古稀的笔者不仅老泪横流，我是有过切身体验的。知道被强权驯化是一种什么滋味。曾经有读者问过我：你在监狱中牙齿做铅笔刀撰写的血泪作品为什么会取名叫《赤裸人生》？在阿海的诗文中，我眼前又浮现出当年际遇的情形…… 那是在一九七七年的冬天。在大陆黑龙江省铁力市看守所的院墙内。我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身体被那些毫无人性的武警看守用一口大铁扣在了雪地上。这一幕刻骨铭心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没有在零下30度的低温下，被剥光了衣服用一口大铁锅扣在雪地上的凄惨遭遇。哪里会悟得来“赤裸人生”这个书名？今天当我读到了，下面这样的诗句：“
昼夜不熄的强烈灯光照耀下
我快速地变成了一头麋鹿
仅仅用了七百多天的时间
斑白的头发进化成了鹿角
本地没有这种奇怪的动物
传说中我的名字是“四不像”
我被捕获的时候开始进化
我开始进化的时候被驯化
从所有的衣物被剥掉开始
我成了一头驯化后的麋鹿
我在摄影机前面痛哭流涕
承认自己是一头不慎走失的麋鹿
在秘密花园里的快速逆进化
将语言变成含糊不清的叫声
将帽子进化成黑色的头套
将民族和国籍进化成一个绯闻
全中国的百科全书都写着
麋鹿是中国特有的珍稀动物
栖息在瑞典森林中的麋鹿
开始在亚洲沼泽中的生活
我是一头被逆进化的麋鹿
无法吞咽诗歌和散文的动物
即使在沼泽地里被羞辱的时候
仍然向往在瑞典的森林里奔跑。”
、在这首诗里我读到“从所有的衣物被剥掉开始
      我成了一头驯化后的麋鹿”这句话时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开启了。我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凶神恶煞的武警看守的狰狞面容。由此我想到了阿海在狱中也一定是受到了酷刑的。国际笔会的推特账号是纪念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纪念日发表了这篇阿海的狱中诗作的。这不知道是故意调侃还是讽刺。对于中共的监狱，刘晓波可是夸赞过“很人性化” 管理的、刘晓波当然是不会被“从所有的衣物被剥掉开始，而成了一头驯化后的麋鹿”。他当然没有尝到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的。而刘晓波的嫡传弟子余杰诋毁起桂民海来却似乎不会和刘晓波那样口吃。这位号称文坛黑马的才子几年前就扬言，他可以专门写一本关于桂民海的书籍。要彻底扒扒人品低下的桂民海的底裤。我当时曾拭目以待，眼巴巴地期待余杰的大作问世。可是至今又是三年过去了。并未见余杰先生写出来什么事关桂民海品格低下的猛料来。我是真的很失望的。余杰先生总不能食言吧？既然你口出狂言，就不要吝啬笔墨了。时至今日不仅老朽抨击你的十余篇文章不见你只字回辩，你移花接木的腾挪大法也不见施展。哪怕就是指桑骂槐地表示一下，我也不会小看你的。说句实话刘晓波有了你这个地传弟子。甚至影响了我对这位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的敬重。以至于今天借抒发对阿海狱中诗的读后感，把刘晓波夸赞中共监狱的人性化管理又来数落一番。
魔鬼就是魔鬼。怎么会有人性化呢？当魔鬼有了人性化的脸谱。叫善良的人们怎么去辨识人世间的正义和邪恶呢？
孔捷生先生说：“阿海人品极差。看到他面对电视镜头痛哭流涕认罪的样子。这很符合他的人格。”我从这句话能够悟道：孔先生应该是人格高尚并且很有胆识和骨气的。看来强权要驯化孔捷生先生恐怕是要另辟蹊径的。孔先生面对电视镜头，大约不会像阿海一样痛哭流涕的。然而，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要求别人去当烈士。烈士当然可以流芳千古，但是却输掉了今生的诸多也许就是屈辱的时光。他倒下了就永远再也站立不起来也就没有了再挺值脊梁的机会了孔先生讥讽阿海面对电视镜头痛哭流涕认罪的卑微，可是请孔先生也认真地读读阿海的这首狱中诗，他写出了：“我在摄影机前面痛哭流涕
承认自己是一头不慎走失的麋鹿
在秘密花园里的快速逆进化
将语言变成含糊不清的叫声
将帽子进化成黑色的头套
将民族和国籍进化成一个绯闻
我在摄影机前面痛哭流涕
承认自己是一头不慎走失的麋鹿
在秘密花园里的快速逆进化
将语言变成含糊不清的叫声
将帽子进化成黑色的头套
将民族和国籍进化成一个绯闻我在摄影机前面痛哭流涕
承认自己是一头不慎走失的麋鹿
在秘密花园里的快速逆进化
将语言变成含糊不清的叫声
将帽子进化成黑色的头套
将民族和国籍进化成一个绯闻
      孔先生当你读过这些诗句后，你还能鄙夷桂民海么？人的血肉之躯是没有办法抗衡专制的铁拳的。世间里根本就没有"铁的杠子木的棒子也撬不开"的嘴唇.桂民海违心地认罪当然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违心话.这些都是强权者手持裹着铁刺的皮鞭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威逼之下.他才不得不俯首听吆喝的.不这样做就会大刑伺候,谁人能够受得了啊!
人生在世,对同类应该多有一些理解和包容.我们设身处地地为阿海想想.如果是您也不幸地堕入亚洲的沼泽中.即使您不是一头麋鹿而是一头地道的美洲虎或是非洲的雄狮.你可能不忍受沼泽;里的鳄鱼们的欺辱么.不单是i凶猛的鳄鱼.就是那些不起眼的鱼鳖虾蟹要想羞辱你,你也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所以人与人之间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宽容,就是不可或缺的.我曾在一篇篇名<忏悔>的中篇小说里写过这样的话:"人世间多一分忏悔就少一分罪孽.生活里多一分忏悔,就多一分坦然"今天也用样的句式来结束这篇读后感吧!
人与人之间多一点理解.友谊的道路就会拓宽
人与人之间多一点宽容,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和谐更美好,世界很大,眼界很小,天堂和地狱并不遥远.只在一念之间!
庄晓斌2022年12月23日于法国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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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有良知的疯狗于2023_03_16 11:20: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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